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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現場問答這個環節表現平平,可是陳佳妮還是憑藉在才藝展示上所積累的優勢摘得桂冠,而鄭聖潔只拿到了個五佳的稱號連前三都沒有進。

比賽結束,陳佳妮被學前系的老師和同學圍在當中,由於對這次比賽相當重視,所以學前系來了不少人加油助威。葉聰手裡拿着那塊正面寫着“反對暴力”背面寫着“強烈反對暴力”的牌子遠遠站着,像極了成功女人背後的男人。

應付好老師和同學的祝賀,陳佳妮帶着室友中和她關係最好的兩個——陳怡和陳曦暄走了過來。

“我同學都誇你演得好呢。”陳佳妮道。

“牛皮都吹上天了,不拿出點真本事怎麼行呢。”

葉聰上次在大禮堂表演的時候,雖然說是新生文藝匯演,但是能拿到票子進場的新生還真就不多,所以親眼看到過葉聰表演的新生沒有幾個。

“你那一摔是在家練的?那麼像真的!”陳曦暄——被葉聰劃入到面試不合格那一夥的其中一個女生道。

說來也巧,陳佳妮寢室七個女生四個姓陳的,還有一個就是葉聰覺得班花級別的美女。但是由於美女相斥的原理,陳佳妮和陳好走得不是很近。

“哪有人練後倒的,我其實是腳下正好一滑。”

葉聰沒有說謊,那一下他並沒有用趙雲的力量,就是向後仰的時候正好腳底一滑。

“那挺疼吧。”

陳怡唏噓道。

“還行,我皮糙肉厚的不怕疼。”

“今天太晚了,改天一定請你吃飯。”陳佳妮道。

“好。”

四人走出活動中心才發現外面在下雨,而他們都沒有帶傘。

“你們拿這個吧,還能遮遮。”

幸好葉聰還沒有把那個大牌子丟掉。

“那你怎麼辦?”

“雨又不大,我跑着就回去了。”

葉聰把牌子扔給陳佳妮就一個人跑了出去。

陳佳妮三人回到寢室後倒了熱水集體泡腳。

“佳妮,你對這個葉聰到底是怎麼想的?”

躺在陳佳妮對面床上鋪的小布問出這個問題後,全寢室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連要出去倒水的陳好都停在了門口。

“什麼怎麼想的?”

陳佳妮瞪着大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你不會說你和那個葉聰是純潔的友誼關係吧,就算是你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難道那個葉聰也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小佈道。

“他又沒有問過我,難道我主動和他說‘我是有男朋友的而且我和我男朋友關係很好’?”

“嗯?他沒有問過?是我看走眼了?這個葉聰是個高手?”

“什麼高手低手的!”

“你聽我給你分析啊,他肯定是知道你這麼優秀的女生是不可能沒有男朋友的或者他乾脆不管你有沒有男朋友。以普通朋友為幌子接近你,慢慢的普通朋友變成好朋友,好朋友再變成男閨蜜,等到有一天你覺得離不開他了,他再挑明。這叫溫水煮青蛙,等你發現危險的時候已經跳不出去了。”

小布趴在枕頭上煞有其事地庖丁解牛,像極了正在破案的柯南。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才是青蛙呢。要熄燈了,都趕緊睡覺吧。”

陳佳妮端着腳盤走出了寢室。

陳佳妮是個很懶的人,懶得動腦,懶得和班級里因為嫉妒她而針對她的女生玩勾心鬥角,甚至懶得換男朋友。因為換個新男朋友就要重新磨合,她覺這是件很麻煩的事情。所以雖然從初中到現在追過她的男性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而且其中不乏各方面條件都相當不錯的優質男,可陳佳妮還是對追了她三年談了三年相貌平平家世也一般的初戀男友不離不棄。

陳佳妮對葉聰的第一印象談不上不佳但是絕好不到哪裡去,因為陳佳妮不大喜歡說話聲音太大的人,覺得太吵——葉聰可是在500D人的大禮堂演出都不用話筒就能讓最後一排都聽到他聲音的主,說到精彩之處還會唾沫星子四濺。

“我叫葉聰,葉是葉聰的葉,聰是葉聰的聰。本草綱目有曰雙子座的人有雙重性格,而6月1號出生的雙子座更是有多重性格,我就是那個6月1號出生的雙子座。只是如果非要用一個字來形容我的性格那就是快,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很快,用三個字來形容就是非常快……。”

這就是葉聰在外聯部新成員見面會上慷慨激昂的自我介紹。

在那之後的外聯部分組活動上,陳佳妮對葉聰的大獻殷勤毫無感覺,因為已經對此習以為常了。再之後就是葉聰不斷發短信各種直接或者間接的自我吹噓,比如學過六年美術,數學還不錯,自編自導自演過多個小品相聲……。陳佳妮只是覺得葉聰這麼做有點傻有點逗依舊是沒有其它感觸。直到看到葉聰拿起鉛筆在畫紙上認真塗抹的樣子,陳佳妮心裡才算是對葉聰有了那麼點正面評價。

今天,當葉聰轟然倒地的時候,陳佳妮的內心也被震動了一下。

“還是找個機會和他說清楚吧。”

一直是倒床就着的陳佳妮今晚似乎有點失眠了。

……

“高鵬,我和你說這藍顏知己要是再加點黃你可就綠了。”

在SH南匯大學城的一家小餐館內,三個男的正在喝酒擼串。

“不會的,我女朋友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她什麼事情都和我說就證明她對那個姓葉的沒有想法。”

叫高鵬的男生看起來不矮,坐着都比旁邊兩人高出半個頭來。他就是陳佳妮的初戀加現任男友,長得有點像姚明和周杰倫的混合體。高鵬的學習成績一般,只是考上了SH水產大學。和高鵬一起喝酒的是高中的死黨,一個叫李斌,一個叫錢隆,也都是考上了南匯大學城裡的學校。

“你們讀高中的時候可以天天見面,可現在呢?近水樓台先得月,你當初是怎麼追到陳佳妮的難道還要讓我提醒?你要是讓個外地人翹了邊,可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李斌把酒瓶用力撂在桌子上,震得本就有點歪的桌子一陣晃動。

“那你讓我怎麼辦?難道讓陳佳妮不要和那個葉聰來往,她可不聽我的。”

高鵬苦着臉說道。

“早就讓你霸王硬上弓了,你看到時候她還聽不聽你的。談了三年都沒跑回本壘,這事說出去我都替你丟人。算了,明天我們兄弟陪你去華師大敲打敲打那小子。”

錢隆眯着死魚眼陰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