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
藍幻凝和沐雲觴來到了皇宮的城門口,藍幻凝看著這諾大的皇宮,不禁想起了自己逝世的那位至親。
“站住,你們是誰?有什麼事?”門口的官兵問道。
“是我,藍幻凝。”藍幻凝摘下斗篷說。
“幻凝小姐,您這是…?”官兵看見藍幻凝後變得肅然起敬,詢問著。
“我來找皇上有些事,暫時呆在皇宮不走了。”藍幻凝說。
“我先去通報一聲,您先到偏殿等候一下。”
“好,帶路吧。”
沐雲觴和藍幻凝一同來到了偏殿等候著,皇上忙完了早朝之事急忙趕過來了。
“幻凝,聽說你回來了,朕特意給你留了一間別院,你瞧瞧…”皇上人還沒到,聲音就已經從遠處傳來了,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臉尷尬。
“這是沐雲觴,我未來的夫君。”藍幻凝笑著跟皇上說。
“甚好…哈哈哈,即是你的夫君,那我們也算是一家人,請坐吧。”
“幻凝今日來是想在宮內舉辦成親之事,一來姐姐在這,二來也是讓姐姐看著我風風光光的出嫁。”
“當然可以,相信你姐姐的在天之靈也會為你感到很開心的。”
“我想去姐姐的墓園看一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讓魏公公帶你去吧。”
魏公公帶著藍幻凝去了藍幻靈的墓園中,沐雲觴和皇上尷尬的坐在偏殿內。
“朕御書房還有些摺子沒批,朕就先走了。”
“好。”
沐雲觴恭敬地送皇上離開了,自己坐在偏殿內甚是無聊,便在周圍四處轉轉。
“蘇公子,你看,那不是沐雲觴嗎?”雪情看著遠處的沐雲觴說道。
二人上前去與沐雲觴搭話,沐雲觴卻跟不認識一樣沒有理會。
“你們是…?”沐雲觴疑惑的問道。
蘇梓熠和雪情四目相對,感到震驚,剛要回答,藍幻凝從身後走來。
“你們找我夫君有何事?”
“哦,沒什麼,背影與一位故友相似,確是認錯了,抱歉。”蘇梓熠說。
“哦…那沒事了,我們回去吧。”藍幻凝對沐雲觴說。
看著沐雲觴與藍幻凝遠去的背影。蘇梓熠臉色一下沉悶起來。
“苗疆女子。”蘇梓熠僅僅四個字,露出了些許恐懼的神情。
“苗疆?是一個少有的民族麼?”雪情問。
“沒錯,據傳說苗疆女子很是厲害,她怎麼會在宮內?”蘇梓熠疑惑道。
“她該不會是皇親國戚吧…而且她為什麼叫沐雲觴夫君啊?”雪情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幾日發生了什麼,可能是雲觴有自己的計策呢,我們還是先去辦我們的事吧。”蘇梓熠說。
二人離開宮中同宮內的御醫去了城內一些百姓的家中觀察病症。
“這些百姓都有同一症狀,嘔吐發熱,感到乏力,應該就是瘟疫沒錯了。”雪情說。
“不錯,但仍有一些百姓他們會因為此症狀發瘋,卻不知是如何。”御醫說。
“再查查吧,現在估計還不能定下結論。”蘇梓熠說。
另一邊,宮內也正準備著藍幻凝和沐雲觴的大喜之事。
“雲觴!你看這件衣裳好看嘛!”藍幻凝拿著婚服笑著說。
“好看,我覺得幻凝穿什麼都好看。”沐雲觴的傾慕之情洋溢在臉上。
藍幻凝走到沐雲觴的身邊挽住沐雲觴的胳膊把頭靠在沐雲觴的肩上說:“真希望就定格在這個時間,一直跟你在一起。”
沐雲觴溫柔的摸著藍幻凝的頭說:“就算時間沒有定格,我也會一直愛你的,卿……幻凝…”
藍幻凝笑容逐漸消失,裝作若無事的看著婚服。
沐雲觴也是感到奇怪,自己為什麼會說出一個陌生女子的名字。
二人的婚期定在了明日,此時的月璃卿檀仍沒有沐雲觴的下落,在客棧中調養著,試著控制體內的混沌之氣。
“要想完全控制它,你需要找到它的鑰匙,才能幫助你更好的控制它。”魔尊說。
“鑰匙?在天嶽國嗎?”月璃卿檀問道。
“混沌之匙不一定會是一把鑰匙,真正的混沌之匙本尊也未曾見過,只能靠你自己去感受了。”
“一會兒我們出去走一走吧,你已經在屋裡悶了好多天了,該出去透透氣了。”啊聹對月璃卿檀說。
“好。”
街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祥和,不像有一點燥亂的樣子。
“聽說了嗎,藍幻靈的妹妹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男人!”
“真的嗎?那男人什麼來頭啊?竟然能得到藍幻凝的青睞?”
“看著倒是個文弱書生樣,誰知道呢,藍幻凝看上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善類!”
街上議論紛紛的話越來越多,月璃卿檀無神的在街上邁著慵懶的步伐。
“沐雲觴……”月璃卿檀看著遠處自言自語道。
“什麼沐雲觴,你看錯了吧?”啊聹說。
“大概是吧,他怎麼會有心情來集上逛街,估計在想著怎麼除掉我吧。”月璃卿檀嘆著氣說。
“別想了,那邊好像有表演雜技的,我們去看看吧。”啊聹說。
二人看了一會兒,月璃卿檀感覺附近的風都變得熟悉了,回頭一看,果然是沐雲觴在身後。
月璃卿檀剛要去叫沐雲觴,藍幻凝一把拉住他的手,同沐雲觴有說有笑的走開了。
風輕輕拂過手心,冷清而落寞。
“啊聹,是沐雲觴……”月璃卿檀指著沐雲觴遠去的地方含著淚說。
“還真是!他旁邊…那是…”啊聹看著他們,氣不打一出來。
“所以,這就是他失蹤了的原因嗎?”風吹著落下的淚水,將淚水吹到了地面上“啪嗒”,月璃卿檀的心猶如死灰一般。
“我去問清楚!”啊聹氣急敗壞的衝到沐雲觴的面前。
月璃卿檀彷彿隔絕了世間所有的聲音,獨自愣在原地,看著眼前同沐雲觴對峙的啊聹,呆滯的走過去攔住了啊聹,回到了客棧中。
“卿檀…他太不是人了!逃避事實竟然說不認識我!”啊聹氣急敗壞的說。
“別說了…”
“他身邊那個女的也是,竟然還敢說自己從小就認識沐雲觴!”
“別說了!”月璃卿檀大喊著,把啊聹嚇得一愣。
“卿檀,你要是難受就哭出來,別這樣硬憋著。”啊聹安慰道。
“我為什麼要哭?他做什麼事都與我無關。”月璃卿檀冷漠的說。
魔尊突然出現在客棧內,對二人說:“快同我去蓬萊一趟,有要事!”
二人起身,魔尊施法立刻瞬移到了蓬萊。
現在的蓬萊完全不如當時的輝煌,到處瀰漫著地獄之火,壓迫感油然而生。
“這…是怎麼了?”啊聹問道。
“不知為何,突然變成了這般模樣。”魔尊說。
“啊!都拿命來!”聲音深沉且洪亮的充斥著整個蓬萊。
“這聲音,倒是有些耳熟。”月璃卿檀說。
三人向著蓬萊深處走去,地面灼熱的使人汗流浹背,突然背後一涼,感覺像是有人在背後小聲的笑著。
三人齊齊的轉過頭去,竟是顧清陌在身後放著地獄之火。
“顧清陌?他怎麼…這般模樣了!”月璃卿檀驚呼道。
顧清陌身上的白衣已經破亂不堪,瞳孔內散發著惡魔般的眼神,就連邪魅的容貌都已傷痕累累。
顧清陌周圍黑色的霧氣愈來愈多,緊緊圍繞著他。
突然他猛的竄出身,來到月璃卿檀的對面,月璃卿檀施法與他過了幾招,耐不住如今被邪靈附身的他力氣極大,月璃卿檀被死死的壓制住了。
“顧清陌!是我月璃卿檀!”顧清陌用盡力氣掐著月璃卿檀的脖子,月璃卿檀的臉瞬間漲紅,拼命喘著氣。
“卿檀!”啊聹見此情景將顧清陌的注意轉移到自己的身上,顧清陌放開月璃卿檀奮力追著啊聹。
月璃卿檀念著嗤修交給她的散靈術咒語,散去了顧清陌身上的邪靈。
“呃啊!”
“又是你,月璃卿檀!”邪靈散去,怨恨的聲音也逐漸消失。
顧清陌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月璃卿檀脖子上的手印倒是逐漸清晰了起來。
“卿檀,你沒事吧,你的脖子…”啊聹心疼的問道。
“我沒事,先把他帶回妖族殿中吧”月璃卿檀說。
第二日,顧清陌醒了過來,月璃卿檀守在床邊一夜,到了凌晨才靠著床榻睡著。
“月璃卿檀?我怎麼在這…”顧清陌疑惑的問著。
月璃卿檀緩緩睜開眼睛說:“我還想問你呢,怎麼突然被邪靈附身?”
月璃卿檀反客為主,反問著顧清陌。
“我,我入了妖族,吸食邪靈的時候有些貪心了…所以才。”顧清陌解釋道。
“你入了妖族?你不是去雲遊四海了嗎?怎麼突然…”
“其中緣由很多,如今的天界不為民,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顧清陌義正言辭的說。
“這麼說,我託師兄送來的輔佐是你啊?”魔尊從門外走進,對顧清陌說。
“是。參加魔尊。”顧清陌見了魔尊恭敬地說道。
“起來吧,你要輔佐的人不是我,是她。”魔尊指著月璃卿檀說。
“卿檀!?”顧清陌楞在一旁。
“沒錯,中間發生了很多事,我也正準備入妖族呢。”月璃卿檀說。
“雖說妖族妖精眾多,但你們多少也可以瞭解一下妖族的大小事宜,啊聹你來說吧。”
“我們妖族也是分為很多等級的,最低等的邪靈只是半個妖族,再往後依次為鬼妖,神妖,天妖。
天妖在我們妖族歷史中只有開創者才是這個等級,其餘都未曾修煉到這個地步。”
啊聹解釋著妖族的修煉,但月璃卿檀心不在焉的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