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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狐狸不知道的是,書靈回去了,只是因為聽到了羅一的心聲:轉化。

是啊!與生命比起來,這神力真心不算什麼。但是心聲就是心聲,那不是命令,書靈也做不了什麼。

“喂!你就這麼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米雪兒生氣了,也是喪氣了,她嘴巴都酸死了。羅一?羅一卻是一點兒反應都不給她。

“我就這麼沒有魅力嗎?”搞的她自己都不自信了。

不過這倒是讓書靈明白了,他聽到的只是他自己的幻聽。是由關心,而帶來的不想他死。

本來他是不在乎羅一的死亡的。畢竟沒了血脈,羅一與張角的關係真心不大。

至於靈魂?

彼岸花開彼岸花,奈何橋上奈何嘆。

今生已忘前生事,何言來世守故人?

靈魂,真心沒有太大的關係。

但是,小狐狸卻讓他不想離開,不想獨自一人了。千年已降,蒼海變化,自己能否在一人生存下去。

他也不想知道,所以他要做些什麼。

首先,便是把小狐狸關起來。這本事,他還是有的。

張角的遺願,只為造反。而造反所需要的東西可就多了,比如監牢。

書靈取出,先是很大,但是往小狐狸身上一罩,便又開始縮小,正好裝下了他。

小狐狸可不想被人關起來,但是他卻掙脫不了,因為那監獄上竟然還有道法,畫地為牢。

“蒼天哪!這是一個什麼世界?”小狐狸快發瘋了。

他可是神,名為CHI浪的遠古戰神。

雖然人間已經沒有了他的名諱,但是他畢竟是神。來到人間,不是應該橫掃八方才對嗎?可是剛來,便讓人吞噬了神力。

好吧!如果說這是意外,但是自己變化美女,他們不幫自己也便罷了,又為什麼要逃?

而現在,自己竟然被人畫地為牢了。“這是一個什麼世界?”

不過不僅他在問,還有其他人也在問。

我叫巴斯,一個流浪漢。我什麼都沒有,沒有家,也沒有家人,什麼都沒有。只是與一些人在街頭流浪,過着平淡而又平靜的生活。

這一天,一個胖女人在追一隻小動物。那動物真的很漂亮,金黃的皮毛,白色的皮毛,全是上等貨。也難怪那女人會出一百美刀抓住它了。

一百美刀,不少了。一個披薩才兩塊多美刀,可以買四十個了。而且只是抓只可愛的小動物罷了,沒有什麼危險。

所以我與我的朋友們都動起手來。

但是,神啊!您是在懲罰我嗎?

當我們把它逼入死巷,它卻變成了人。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正不明所以,便聽有人大喊:“Wolf!”

“神啊!Wolf!狼人!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有狼人?這世界怎麼了?”

當時,我便嚇傻了,別人跑,我也逃。

不知逃了多久,不知逃向何方?

教堂的鐘聲提醒了我,我逃了進去。

“神啊!我是您忠誠的信徒!請您拯救你迷途的羔羊吧!”

我不知道那狼人有沒有殺人,我再沒有見過他們,我住了下來,在這教堂中,再沒有敢出去過。

我對不起我的朋友,因為我的膽小懦弱。不過在這兒,我遇見了其他的人,傑森、史密斯夫婦、可愛的雙胞胎……

好多好多人,他們聚在一起,說著醫院,說著冤魂……

他們似乎弄不清他們所看到的,他們所見到的,我是不是應該告訴他們?

如果狼人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冤魂與怨靈,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了。

“這個世界怎麼一回事?”這是警察局,紐約警察局這些天,都在重複的一句話。

在辦公室中,一個精英小隊在開會。

“三天前,我們接到了求救電話,是尤金打來的。”畫板上掛有一個白種人的照片。

朱迪警官說:“我們派人去了,但是他卻說他沒有報警。之後,第二天,第三天,同樣的報警的電話,同樣是他的手機打出,他同樣是矢口否認。”

“更奇怪的是,他的手機,我們檢查過了,確實沒有撥打報警電話。”一名技術警補充道。

“那是怎麼一回事?黑客的惡作劇嗎?”警監一邊在旁聽,邊問道。

這簡直是把玩笑開到了警察的頭上了。

“一開始,我們也是這樣想,但是第三天夜晚,他卻真的死了。就在我們打電話詢問他是否報警後十分鐘。”多力探長說道。

這是他的案子,也是他的小隊。

“確認是謀殺了嗎?”警監問。

“是的。已經確認了。”多力示意一下。

照片中的屍體卻不是一具剛死的屍體,而是一具不知死了多久的乾屍。

“這是剛死的人?你在開玩笑,對嗎?”警監說。

“是的,就和太平間中的屍體一樣。我也希望是個玩笑。”多力探長說。

“是傳染病嗎?”警監想了想又問。

“我們也不知道,不過這一次,我們在他的手機上,卻是找到了報警電話。”朱迪警官說。

“什麼時間打的?誰出的警?”警監問道。

“當天晚上,八點九分,十分,十三分,三個報警電話。”朱迪警官說。

“嘶-你不要告訴我,咱們接到的是未來電話。”警監鬱悶了。一個“生化危機”還不夠,又來。

這不在乎警監自己相信什麼,而不相信什麼。這在乎官僚心態。

全世界的官僚都一樣,那就是:賤民們,千萬不要給我惹任何麻煩。我不想生氣,真的。

朱迪警官卻接著說:“最奇怪的是,我們當晚的回撥電話出現在了八點十二分。”

“這肯定是哪兒出錯了。”警監下意識地否認。有麻煩還不夠,還是這種麻煩。

不想那技術警又說:“我們查過電話公司,電話公司上面的記錄,也是當事人當天晚上打出了三個報警電話,與他手機上顯示的時間相符。”

“這是個什麼世界!”警監離開了。他的政治智慧告訴他,這是一個坑,一個巨坑。

無論是破了案,還是不破,都沒有任何好處,都會倒霉的。就像醫院那案子一樣。

“多力。”朱迪小聲對探長說。

“我們繼續辦案。”警監的離開,卻沒有影響他,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