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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你們也看到了,平日里是誰惹事?”莫小婉委屈的向兩人訴說著,滿臉的委屈。網

“我不過叫我的貼身侍衛在待客廳等我,這傢伙就上綱上線的!還說我算什麼東西!”

這丫頭裝起來,還真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勁頭。

“嗯,爹都看到了。”中年男子居然就是莫小婉的爹,莫雲熊。

而旁邊的美女則是她的娘,燕睿睿。

兩人可是將剛才的一幕完完整整》的看在眼裡,家族中確實有下人不得坐在待客廳的規矩,但這屬於小節,若沒有客人之時,歇息一下也沒人管。

尤其還是主人吩咐在這裡等她,那就更無所謂了。

剛才這消瘦男子明顯就是在示威。

此時,眼看莫小婉帶着長輩出現,消瘦男子頓時緊張起來,尷尬的應道:“二叔,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下人”

“不是這意思是什麼意思?莫植,你還不是拿我的侍衛在給自己立威?”莫小婉馬上打斷他,這丫頭常年在家族內,很少吃過虧,自然知道如何鬥智斗勇。

她根本不給對方強辯的機會,說話如連珠炮,將對方的嘴給封的死死的!

“你、你、你!”這叫做莫植的莫家子弟連說了幾個你,最後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莫植”莫雲熊看着莫植表情平靜,他輕聲說道:“這件事是你挑釁在先,為如此之事居然要剮足你妹妹的屬下,打誰的臉你自然清楚。網Mianhuatang”

“回去好好學習學習家規,最近越來越不成器了!”

莫植低着頭,眼中陰狠之色閃爍,他斜眼撇了陳子晶一眼,眼光一亮!冒似想起了什麼問題。

他直起身。冷聲道:“堂妹的貼身侍衛我都見過,怎麼多了這麼個臉戴面具藏頭露尾的傢伙?”

這話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在場眾人都將目光匯聚過來。

莫雲熊皺了皺眉,邁步走到近前,一把將陳子晶的面具摘下!

“嘶——”在場所有人都跟着倒吸一口涼氣,看到那近乎毀容的傷疤,便覺得極為隔應。

可莫雲熊卻露出瞭然的神色,轉回頭看向莫小婉道:“你那奇怪的嗜好什麼時候能改改?”

莫小婉當著自己爹娘雖然有些害羞,但那紅潤也只在臉頰一閃而過,她無所謂的撅嘴道:“怎麼了?反正也不礙着你們。”

“你!”莫雲熊被自己閨女噎了一下。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他重重喘了口氣,並沒有動怒,畢竟女兒變成這樣自己也有責任。

不過剛剛莫植的話確實提醒了自己,他再次看向陳子晶問道:“你是什麼人?什麼時候成為小婉的貼身侍衛的?”

陳子晶趕緊拱手行禮道:“小的趙凱,原本是黑屍宗的人,後來得蒙小姐賞識,收為侍衛。”

“哦?”莫雲熊點了點頭,輕聲道:“黑屍宗?我與你們馬志馬副宗主倒是有過幾面之緣”

說著他便看向陳子晶,臉上和煦的笑容。

但這在陳子晶的眼中卻是極不正常的情況。他閱人無數,對於眼前這莫小婉父親的評價,那就是對方在外絕對是個蠻橫專斷,而且心思複雜的老油條。

如今居然和自己套起了近乎。面露微笑,所謂反常必有妖!

陳子晶立刻小心起來,吶吶道:“馬志宗主?”

在他對黑屍宗的所聽所聞中,可貌似沒有這麼個人物。於是表現出了一幅惶恐不知所措之情。

在場各方全都愣住了,沒想到這趙凱真的有問題!

“好啊!”莫植得意起來,高聲呼喝道:“果然這人有問題!莫小婉。你可是引賊入室了!”

這下莫小婉都皺起眉來,還有燕睿睿等家族人員全部眉頭緊皺,警惕的看着這裡,氣氛劍拔弩張。

陳子晶雖然略有慌張,但神情始終掛着無辜之色。

片刻,莫雲熊這才放下嚴肅的神色,沉聲道:“不錯,其實黑屍宗並沒有馬志這個人,我只是想拿這個試試他而已。”

大家這才鬆了口氣,結果敵視的眼光再次轉回到莫植身上。

陳子晶呼了口氣道:“我還以為這麼長時間沒在宗門,裡面出現變化了呢。”

“宗門內的副宗主我都見過,從來沒聽說過姓馬的。”

他這話出口,更讓其平添了幾分自信,也讓四周眾人點頭,至少有些相信了他的來歷。

莫雲熊看着莫小婉皺眉道:“你帶這麼一個新侍衛去萬鴻教總舵是不合規矩的。”

“不要!”莫小婉立刻搖頭,她說出去的話,要是辦不到,自己會覺得沒面子。

最關鍵的是,她還需要陳子晶給自己辦些不能說的事。

萬鴻教門派內弟子之間比較暴力,莫小婉不是沒有敵對的人,很多事若手下辦會方便很多。

“我需要他幫我做很多事,這個手下我用着順手!”她立刻編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堅決不退讓。

莫雲熊眉頭緊皺,張了張嘴,雖然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他總感覺不妥。

尤其在看到這已經毀容的侍衛後,別看對方只有武將後期,可卻帶給他隱隱的高深莫測感。

這讓他心中總覺得的不舒服,可莫雲熊卻絕對不相信有歹徒敢藉助莫家混到萬鴻教里,那根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也是他沒有立刻堅決制止的原因。

“好了。”燕睿睿邁步走過來,嬌柔的說道:“你別說她了,這丫頭肯回來夠給你面子了。”

“再說不就是帶個侍衛嘛,算什麼的,別糾結這件事了。”

這番話算是給莫小婉以及陳子晶解了圍。

陳子晶心中一塊石頭也算落了地,他確實沒想到這麼簡單的事到最後如此一波三折。

這也讓他對於在萬鴻教的行動,心中蒙上了一層陰影,畢竟這次追尋外祖父的生死,對於自己將是十分危險的行動。

儘管外祖父活着的機會不大,可這無論對於自己,還是對於爹娘,都是一個必需探究出結果的心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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