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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沿着不同方位前去尋找,他們時不時的會注意到牆壁,進行一番探索,似乎在這個石壁上會出現木雕美人的神秘蹤影。

經過一番功夫尋找,他們並沒有找到有關木雕美人的半點線索。儘管有些遺憾,他們也只能選擇原路折返。

就在尚文安決心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女子盈盈一笑的聲音,格外甜美,聽起來就像是在嬉戲打鬧一般。

尚文安頓時清醒,原本他正因為找不到答案而迷茫,現如今聽到這個他的精神都繃緊。

明明是一句很好聽的聲音,可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因為他知道這裡除了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人!

聽到這個聲音他下意識的轉過身,警惕性上升到最高,朝着聲源處望去。

等到他回過頭去看的時候別說是個人了,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此時的他只當是自己太累聽錯了,便沒有放在心上,最後原路折返。

一切都好好的,就在他剛踏出第一步的時候又聽到了女子的笑聲。這一次他確認自己沒有聽錯,立即轉過身來。

尚文安一臉警覺地向四周探去,不肯放過蛛絲馬跡,緊盯着四周,意外發現還是跟剛才一樣,什麼都沒有。

奇怪,難道又聽錯了?他甚至都懷疑自己的精神出了點問題,只能無奈的晃一晃腦袋,隨後持續向前方走去。

“咯咯咯……”這一次,那個女生的聲音不再動聽,反而變得驚悚而又鬼魅,就好像是特意來嚇人一樣。

聽到這裡,尚文安已經不淡定了,連身體都不受使喚。拼了命的告訴自己動起來啊,可誰知道他的雙腳就好像被凍住了一樣,定死在原地,只有本能的發抖。

他不自覺的多嗦了起來,就連說話都不太利索,好像那個傢伙會要了自己的命一樣:“這、這……到底是誰呀?別、別再笑了,是人是鬼?給我出來!有本事出來再戰一局啊!”

“咯咯咯!”沒有聽見任何回答,只能聽到極為恐怖的尖銳笑聲,就好像蓄意安排一樣。

這一下,尚文安都要嚇尿了,感覺渾身血液都僵住了,他的心就好像有上百隻水桶,七上八下的跳個不停,心臟都要從嘴巴里吐出來了……

“你、你是鬼嗎?說、說話啊。”好不容易才有那麼一點勇氣說出這句話。

沒有聽到任何回應,回應的只有繩子從黑暗之中扔出的瞬間,僅僅只是一下便用套索牢牢套住對方脖子。

一擊即中,一切就像電影裡面演的那樣,成功將尚文安逮捕,而他也淪為了西部牛仔中大牲口。

而這個傢伙,似乎是特意給對手創造恐怖氛圍,再等到對方毫無防備的時候再給對手打個措手不及。

不錯,這正是木雕美人的傑作,為了防止獵物會逃跑他特意選擇採用這種方式。

尚文安進行拚死反抗,而他的雙腳不停的撲騰了起來,就像靈活的兔子一樣不斷掙扎着,只希望自己可以活下去。

他的雙手放到了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根繩子上,似乎是想將其搬開,也好掙脫束縛。

木雕美人哪能讓他稱心如意?一眼看穿他的想法,隨後猛踹了一腳胯下馳騁着的馬匹。

駿馬吃痛後長嘶一聲,將前蹄高舉着,隨後便是不受控制的向尚文安所在的反方向跑去。

“咳啊!”尚文安哪裡能受得了這種折磨?整個人便是在力的作用下倒在地上。

在那之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動。不對,與其說是自己的身體在動不如說是他的身體被人拖走!

“可惡!這畫上的東西都是真的嗎?”他有些不甘心,便是繼續掙扎着。

見尚文安有些不老實,木雕美人便是加大了手上力道,似乎是認為這還不夠。

這一下勒得他都快喘不過氣了!衣服都快要啊被磨的劃破了!他怎麼也想不通,就這麼點大的小傢伙是怎麼將自己拉起來的?

而且還是將自己拖走的那一種。還沒有等他繼續想下去,他的眼睛便是向上一翻,眼白那一塊已經有明顯的紅血絲密布,原本進行反抗的雙腳也沒有最開始那麼迅捷,動作都進行了慢動作回復。

他已經快不行了……如果這時候沒有人發現他的話,那……然而這裡的人都在各自忙活自己的,而且他們跟尚文安也是有着一定距離的,就算要過來短時間內根本趕不到。

如果他大聲進行呼救的話或許還能聽到。

“救……”此刻的他多想喊出一句救我,然而現在的他嗓子眼就跟被人堵住了似的,怎麼也說不出來。

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

“呃……”只能看到原本放在繩子上的手一松,還有雙腳和頭顱無力下垂的瞬間,最終他還是咽了氣。

尚文安被活活勒死,直到這一刻都沒有人發覺到。

“咯咯咯~”木雕美人一臉滿意的望着自己的華麗傑作,隨後心滿意足的將其帶走,乾脆揚長而去……還有幾個獵物正在等着他的收割。

剩餘的四人並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逐步靠近,反而像沒事人一樣四處翻找着。

其實,他們搞錯了壁畫上的含義,並不是一個人跟大家走散了開始四處彷徨着。

而是他們展開了分頭行動之後,那個人聽到了一句奇怪的笑聲四處尋找着,可沒有想到,還沒有等他完全看清的時候對手便是抓准機會將其制住,最後再將其活活勒死。

一番尋找無果之後四人便是碰面了,處於原地的四人沒有看到尚文安的影子,起初以為是因為某件事情耽誤了時間所以也沒有太在意,乾脆等上一會兒,可時間一長總會有些不放心。

他們這心裡頭七上八下的,總有些不安心,感覺他可能出事了。畢竟都這麼久了,就算他是個路痴也不應該呀,好歹會呼喚名字,可他們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靜……山洞內安靜的出奇,一點兒聲音也沒有聽到,只能聽到彼此的喘氣聲和呼吸聲。

每個人臉上浮現出來的情緒截然不同,不過他們能聯想到的只有一件事,他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

想到這裡他們就不淡定了,因為這件事情比較嚴肅,必須得要嚴格對待。

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他們決定起身去找。然而,孔陽焱卻持不同意見,他總感覺歐陽賦睿和姬語靈這兩個人有問題,於是就當著剩餘兩個人的面說寫了他們的不是。

如果不是因為石壁這一塊沒有桌子,他一定會拍桌而起,搞不好還會直接掀開。

他之所以認定這兩個人有問題是因為壁畫上面有寫,雖然上面的圖形比較草率,可能看不太懂,不過根據他們的體型大概可以判斷。

那個少了一隻手的人就是歐陽賦睿,至於扎了兩個辮子的人一看就是女孩子,雖然說髮型不太一樣不過可以進行判斷,那人一定是姬語靈。

那個體型偏胖的人就是孔陽焱,那個瘦得跟柴火的人就是江村,而另一個個子小的就是尚文安,之所以他會提到這件事情是因為那個石壁上的畫到他們三個人那裡就已經結束了,好像命中注定他們三個人就會死,可這兩個人的結局卻沒有給,這不是刻意安排是什麼?

就算他們兩個跟九尾狐沒有關係那多少有什麼不幹凈的交易,不然的話憑什麼就他們沒事?

對於孔陽焱說的這些他們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歐陽賦睿可以說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吧。

好吧,雖然他說的確實是事實沒錯,壁畫後面確實是沒有給後文,但也不意味着他們能逃出去啊。

他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並對其作出解釋。

“我知道我這麼說確實很難相信,但是我跟姬語靈真的是清白的,我們並非是你想的那種陰險小人,我們一時間也拿不出證據。我們這時候就不要搞內亂了,以免中了敵人的圈套,這很明顯,那傢伙刻意把我們分散開,為的就是讓我們落單也好進行抹殺。”孔陽焱卻不以為然,反而認為這就是他們找借口。

“說的跟真的一樣,我差點就信了,你們幾個都是一個學院的自然是會互相袒護,可我呢,我是外院的,自然不討喜。”

“也沒有因為你是外院的而歧視你啊,照你這麼說這一切都是我們兩個的安排?請問這樣做對我們有什麼好處?”面對歐陽賦睿說的這些孔陽焱卻不信,只當這些是對方的借口,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他像個潑婦一樣的頓時撒潑,不由得放聲大叫了一句:“你幹什麼啊!誰知道你安不安好心啊!說的跟真的一樣,你以為我會信嗎?”

“……我只是這麼說,信不信隨你。”歐陽賦睿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也沒有辦法強迫人家相信,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這話說的一臉輕鬆啊,那是因為那個死亡的人不是你所以才能站在高處指點我們!在我看來啊,你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們去信任!”

“我也沒有奢求你信任,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還有什麼辦法,好了,我言盡於此,你且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