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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佔據梅蘭竹菊最多時間的還是伺候秦大小姐,以及幫顧恪幹活。

前者是她們的本分,後者是欠顧恪的情分,她們總不能扔開大小姐,享受顧恪的好處,只顧自己練個痛快吧!

梅書和竹棋不由得對視一眼。

梅書:看來要好好安排每天分工做事的時間了。

竹棋:放心,我會安排妥當的。

此刻的梅竹二女並不知曉,顧恪今天的四連是因為只有四棟標準竹屋當原材料。

剩下的衛浴房加工坊需要等田裡的竹子產出後再說。

但今天開始,種紫竹的仙田就變成了一塊半。

而且三號仙田裡,大多是連根一起移栽的半大竹子,最多十天就會進入盛產期。

本月底前,修標準竹屋的竹子將不再是問題。

也就是說,梅竹二女即便化身時間管理大師,在更多的系統建筑前也肯定不夠用。

當然,這是別人求之不得的事,屬於幸福的煩惱。

顧恪只在一旁說到:“書房卧房大家可以自由進出,當然晚上卧房歸我使用。好了,大家忙自己的事吧。”

他上輩子半黑不白地混到了三十郎當,察言觀色只是基本功,剛才幾個女人的興奮與糾結一眼就看出來。

反正他就一個人,系統建築這麼多,給她們用用又不會壞。

目前卧房就當成大學宿舍,白天時進進出出很多人不是很正常的事。

況且她們實力提升了,能更好地保護他,幹活也更有力氣,雙方互利互惠而已。

給她們吃了顆定心丸,顧恪便去了倉庫,盤點庫存材料。

竹屋主體是竹子,現在粗大的基本用完,但茅草草編鐵線藤用量也不少。

之後要準備衛浴房1,加工坊4,一共5棟標準竹屋,缺了哪一樣又得乾等,浪費時間。

接下來的日子裡,顧恪每兩天湊夠一批竹竿原材料,就製造一棟標準竹屋。

兩天後修仙衛浴房落成,一半是蹲坑衛生間,一半是淋浴用的浴室。

兩者之間由牆隔開,牆上還有一道小門,關上後,衛浴兩邊絕對隔音,不漏水,更不會竄味兒。

用水由屋外牆上掛的竹製水箱提供,水箱的水就只能人力往裡倒了。

不過水箱很大,兩千斤水才能裝滿,且具備恆溫特性。

只要將小烘爐和水缸放在旁邊,就近燒水往裡倒即可。

梅蘭竹菊又不缺力氣,兩人協作,半盞茶工夫就能從小溪打回一缸水,差不多三四百斤。

而且這衛浴房應該不怎麼費水,因為其特效是洗髓+5,淋浴幫助洗鍊骨髓,排除體內雜質。

衛浴房落成時,顧恪當仁不讓地進去體驗了它的第一次。

結果只是重溫了淋浴的感覺,還有第一次使用獎勵的特性洗髓,增強身體對外界能量的轉化效率。

蹲坑是不可能蹲坑的,得到系統後他就沒這需求了。

想了想,他單獨把小滿叫來當一次體驗員。

接下來他便知道,為什麼系統會將這玩意單獨列出,衛浴兩邊既分開,又沒有完全分開了。

對淋浴很有興趣的小滿毫無防備,就迎來了第一次洗髓。

整個過程大概如下:淋浴洗髓蹲坑排出雜質再次淋浴衝去異味。

洗髓到排出雜質的間隔很短,而且感覺極強,忍無可忍的那種,根本沒時間穿上衣服再去蹲坑。

蹲坑的滋味更是一言難盡,必須淋浴沖洗掉異味。

好在洗髓排出雜質的過程每天僅能一次,所以使用者不會在裡面無限循環。

動作快一點,不在穿脫衣服上浪費時間,盞茶工夫就能搞定。

根據口無遮攔的小滿事後講述,淋浴很像她夏天在山裡瀑布下沖涼,清涼透徹。

蹲坑時則是一瀉千里,感覺屁屁都要炸開一般,她拚命捂住鼻子還是受不了。

最後淋浴時,渾身輕飄飄軟綿綿,好像在山谷里第一次泡熱水澡般舒服。

顧恪再看看這小丫頭。

渾身發軟,面色暈紅如蘋果,皮膚充滿了膠原蛋白的q彈感,覺得具體描述雖太有“味道”,但也很形象。

讓她附耳過來,小聲吩咐了幾句,他才施施然地離開,沒對其他人提衛浴房的事。

但當晚三更半夜時,一個高挑的人影悄然從倉庫邊的臨時竹屋飄出,路過卧房時還確定這裡門窗關上了。

然後她就飄進了衛浴房,並在裡面扣上了門。

四周一片寂靜,系統偉力之下,沒有任何聲音氣味可以從衛浴房中傳出。

一刻鐘後,高挑人影從衛浴房內開門而出,雙腿軟綿綿地再次路過卧房,確定這裡門窗依然關着,才回到了倉庫竹屋。

竹屋內,床鋪並在一起的兩個小丫頭早就滾到一起,抱中彼此當抱枕,呼呼睡得正香。

柏素清整個人陡然放鬆癱軟在竹榻上,雙眼迷離,幽幽然長嘆一聲,感受着全身內外深入骨髓的輕鬆與暢快感,心中無比滿足。

……

次日起床,顧恪還仔細打量了下柏素清。

柏姐姐這次很敏感,注視的時間稍長,就立刻回瞪過來:“看我作甚?”

顧恪笑呵呵:“沒什麼,只是覺着柏姐你好像又實力大進了,愈發光彩照人。”

柏素清臉隱隱發燙,哼了一聲:“油嘴滑舌。”直接起身走人,不知躲哪兒去了。

顧恪不以為意,自己又沒說她昨晚半夜三更摸進衛浴房洗髓排毒。

小滿與誰說過洗髓排毒的好處和注意事項,他更是不知。

只是這天下午,他去工坊那邊繼續趕工竹屋時,梅蘭竹菊很快就結伴離去了,一個多時辰後才回來。

個個滿面紅光,腿肚子發軟,臉上的神情是既興奮又尷尬。

嗯,肯定不是因為小滿“多嘴”,讓她們也忍不住去衛浴房,享受了那效果炸裂的洗髓過程。某人如此想着,繼續一無所知地做自己的手工活。

等他下午回小茅屋,小滿和小萍兒也面帶紅暈,皮膚水潤。

本就不太黑的小滿居然略顯白皙,小萍兒更是從黑變灰,那種枯瘦感也不再明顯。

顧恪依舊錶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過了兩天,秦大小姐下午從外歸來,與在工坊里忙活的他打了個照面,看着就腳下發飄,容光煥發的樣子。

這次她卻沒有湊過來,微一頷首,就趕緊溜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顧恪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在第二天弄了個三尺高的竹竿架放在衛浴房門外石台上,竹竿架下還有一把長而齊整的灰茅草。

然後他會在中午或下午時,進衛浴房沖個戰鬥澡。

進去前將那把灰茅草掛在竹竿架上,出來後再放下,別人遠遠十多二十丈外就能看見。

這竹竿架掛起灰茅草,當然就是“裡面有人”的提示牌。

有了他以身作則,作為鐵杆僱員的兩個小丫頭立刻跟風。

梅蘭竹菊春夏秋冬也學到了,柏素清和秦大小姐也悄悄懂了。

又過了幾天,兩個小丫頭自動覺醒了一種傳統日常——組隊刷衛浴房副本。

梅蘭竹菊春夏秋冬一樣學得很快。

沒辦法,系統建築實在太方便了。

首先衛浴房隔音隔絕視線與氣味,比躲去野地或者祖陵殿某個角落解決更具安全感。

其次蹲坑不會堆積穢物,它們在落到蹲坑內時就會神奇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