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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鍾二娘見碧痕吩咐小丫頭一堆一堆地往車上搬東西,羨慕得不得了。親,眼&快,大量小說免費看。碧痕走後的第二天,鐘鳴就來接她回家了。她本就不在丫鬟範圍內,管事媽媽做主也就放了回去。

鍾二娘興高采烈對鐘鳴道:“哥哥,你好厲害!徐姑娘果然像你說的那樣還受楊夫人器重!你不知道楊夫人、鄭家、曹掌柜給了她多少好東西!”

鐘鳴教訓道:“看你眼皮子淺的!最近有好好學做菜嗎?”

鍾二娘委屈道:“有啊。人家不是說東西多,是想說徐姑娘還是徐姑娘。她好,我們才能更好嘛。”

鍾二娘在天波府呆了一個月,因着徐岳樓的關係,上下人等待她還不錯,讓她有了優越感,有些飄飄然了。幾日前,關於徐岳樓的消失,下人們口傳的有兩種,一是楊夫人不要徐姑娘了,二是徐姑娘不肯回楊家了,這兩種情形都是鍾二娘不願意見到的。她慌忙跑回家跟哥哥說了這事,結果挨了鐘鳴的一頓痛批。

“讓你去那府里去學本領的,不是去當姑娘的!徐姑娘如今的能力,即使沒有楊夫人,她也不會平凡,別認錯主子!我們的東家是徐姑娘,不是楊夫人!”

鍾母不知道天波府是如何的富貴,但她力挺兒子,勸道:“閨女,娘不懂這些,不求你掙多少錢,只盼你嫁個好人家,好好過日子就成。徐姑娘對你有恩,你就要知恩圖報。”

鍾二娘只得又回楊家繼續獃著,沒兩天,傳來張生因為戀上別家閨女。張家嫌棄杜娘子出身,便謀划了一場坑好之意錢財,順便解決杜娘子的一石二鳥之計。結果,讓楊夫人給識破了。鍾二娘這會兒才覺得徐岳樓對她的恩,若非有徐岳樓。被毒死的可能就是她了……張生以前也請過她去好之意吃飯,雖然付錢的可能是她!但是這個無賴若是想毒死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鐘鳴見她這般模樣,便知她有悔改,軟了口氣道:“二娘,哥哥一定會讓你和娘過上更好的日子。但你十五了。總歸是要嫁人的,哥哥老說你,是怕你看不上那些窮苦人家了。哥哥想說的是,我們家就這樣了,但是哥哥自認為不差。缺的是機會而已。所以,你挑人的時候,不要被那人祖產給蒙蔽了,要看這個人如何。”

鍾二娘紅着臉道:“看哥哥說的!我的事還不是你跟娘說了算?”

“你心裡沒有不舒服就好。我看了幾個人,娘也託人打聽了,回頭你也看看吧。”

鍾二娘低頭應是。

鐘鳴想起家中徐岳樓送的中秋禮,嘆徐岳樓行事章法分明,滴水不露;再想想楊夫人風行雷厲揪出張家污衊的事。不由嘆了口氣。二娘這輩子是及不上這二人了,趕緊給她找個合適的夫君是正經!

此時,徐岳樓坐在馬車裡。忽然道:“碧痕,忘記問了。上個月三十那日,好之意的飯菜毒死人的事怎麼樣了?”

碧痕道:“噢!忘了跟你說了。這事就是鍾二娘那個退親的夫婿張生,沒打聽清楚就想訛一筆……”

徐岳樓這才明白為何昨日鍾家母子為何對她那般畢恭畢敬,感情這是當自己是恩人了?鐘鳴本就在策劃退親嘛,自己不過是順手人情的事。這一百貫現在在她眼裡還真不算什麼錢……她至少有——

等等!徐岳樓尖叫一聲:“啊!”然後。呆住了。

袁京忙問:“月娘,你怎麼了?”

“不要吵。我算算。”唔,六月她生辰時。周海來給她慶生,給她帶來了一千貫的慶生禮。今年年初,他把尉縣散落的那個小鋪子給賣了,又把原來她常去的那個東西兩家鋪子都吃下了。弄成一個縮小版的天下大全,主要賣布、茶、筆墨紙硯等東西。雖然裡面賣的布雖然不及專門布店多,但是常用的都有,加上東西齊全,生意還不錯。開張半年,周海賺了幾千貫。

心情愉悅的他,給徐岳樓一千貫,那是一點兒都不心疼……徐岳樓當時不肯收,因為三間鋪子就值三四千貫了,奈何周海非給。

楊夫人中秋禮給的最大,是因為,咳咳,她把鄭萱兒和離成功承諾的鋪子——就是鍾家暫住的那個,房契上標註的五千貫和徐月幾個字閃瞎了她的眼,這讓她覺得自己此番不太吃虧。她現在固定資產就小萬貫了,現錢少說三千貫,外加一堆東西。如今,她可是小富婆一枚了噢!

“嘿嘿……”

袁京見她又傻笑起來,生怕她有個意外,便問道:“月娘,你到底怎麼了?你剛才說算算,算什麼?”

徐岳樓依然傻笑,碧痕想了想便道:“可能是錢吧。昨兒夫人讓我帶了張房契過來,我們姑娘的錢應該有一萬貫了吧?”她不是很確定的推測道。

一萬貫!袁京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月娘,她是怎麼做到的!他的生父手中只怕都沒這個錢吧?這時,美夠了的徐岳樓不滿道:“什麼叫應該!我現在家財萬貫那是妥妥地!”

去年這會兒楊夫人那麼大仗勢收她為徒後,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她沒有欣喜若狂,反而琢磨起楊夫人的目的。今年開春後,楊夫人事事都拎着楊元棟,她便有些明了。楊夫人這麼做大概是想讓她打一輩子工,現在給楊夫人打,將來給楊元棟打,就是工資會給的高高的。

琢磨過來後,她不反對這麼做,但是心底逐漸產生有一份自己事業的觀點。現在好了,馬上就能付諸行動了。唔,不是,還差個夥伴,鍾二娘的夫君不知道是啥樣的呢。如果不行,還得再琢磨人選。創業路上,有錢不行,還得有人啊。

袁京強悍的心理表現出來了,碧痕眨了幾眼功夫,他就恢復正常,欣賞起徐岳樓的變臉。徐岳樓一會兒驚,一會兒笑,一會兒愁的,袁京看得不亦樂乎,碧痕見狀咳了咳,學靜安苑裡養着的尚宮話:“在外時,要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注意儀態。”

徐岳樓涼涼回道:“在外這麼要求是因為有外人,袁京和你都不是外人,我注意給誰看?”此言成功地讓袁京裂開了嘴。未完待續

ps:一會兒去個醫院,今天也是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