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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個時辰以後,蕭黎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怎麼,他不肯來?沒事,先去吃早飯吧,等下我親自去一趟。”文瑀鑫心情極好的對蕭黎說。

“爺,您不用去了。”蕭黎磕磕巴巴的說著,眼睛卻不敢朝文瑀鑫看。

“怎麼,難道我去他也不見?”文瑀鑫不解的問。

“哎呀,蕭黎,你小子有啥話,就乾脆點,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子琪着急的問。

“鐵心他住處的門上了鎖頭,我以為他還沒回去,就想在門口等着,沒想到他隔壁的一個老伯告訴我,鐵心背着個包袱騎着馬走了,而且好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那時,城門都開了,我也不知他朝哪個門走的,就先回來了。”蕭黎趕緊的說出了實情。

“走了?”幾個人不相信的問。

蕭黎點點頭。

“這次的事情跟他又沒有關係,他為啥要離開?”連成不明所以的問。

“難道是那江公子逼的?沒見當時他臉色都變了。”子琪提醒着大家。

文瑀鑫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發火,只是轉過身子,默默的看着牆上的一幅畫。

鐵心離開的話,一定跟她有關係。他在躲避什麼?哼,當年她的離開一定跟他有些關係。

文瑀鑫回想着當時的情景,那個可人離開後,鐵心就有些反常了,只是當時自己一直認為鐵心也對她有了意思,所以她離開他也傷心。

回京後,鐵心就不太來瑀王府了,對,一定是這樣的,不會是他早就知道她會離開吧?文瑀鑫一遍一遍的回想着當時的事情。

可是,文瑀鑫哪裡會知道,這鐵心確實是冤枉啊,居然讓王妃偷了短褲威脅他學易容術。哼,有本事,你一輩子不要讓我看見,文瑀鑫在心裡咒罵著。

江府,小萍的房間,安鵬飛走進去,就看見江欣怡靠在椅背上睡著了,身上還蓋着劉鈞的披風,臉上還有淚痕。

安鵬飛先走到床邊,伸手為小萍把脈,“怎麼樣?”劉鈞焦急的問。

“劉兄放心,小萍姑娘沒事了。我已經配了些葯叫人去煮了,等下會有人送來的。”安鵬飛微笑着對劉鈞說。

然後,安鵬飛走到了江欣怡身邊,把劉鈞的披風拿起來還給了他。然後伸手把她輕輕的抱在懷裡。

“二哥?”江欣怡睜開眼睛弱弱的喊了一聲。

“小萍已經過了危險期了,有劉兄照顧。二哥送你回去睡會兒,聽話。”安鵬飛很溫柔的對懷裡的人說著,拉開自己的披風把她包了起來。

“哦。”江欣怡很乖的點點頭,把眼睛閉了起來,也沒說下來自己走了,她已經感覺到這二哥對自己的感情里,兄妹之情開始多於男女之情了。

屋子裡的劉鈞怔怔的看着安鵬飛像哄孩子似的把那江公子給抱走了,他實在是糊塗加糊塗了。那江公子跟安公子之間的關係也不像斷袖啊,感覺好純潔的那種,一點都不讓人覺得噁心。

江欣怡睡着的時候,自己不是也心軟了,所以才解開身上的披風給他披在身上?難道自己也有斷袖之嫌?劉鈞使勁的搖搖頭,繼續低頭看着睡着的小萍。

快中午的時候,小慧進屋給小萍換衣裳,劉鈞這才走出屋子,在院子里伸個懶腰。

“劉大人,等下吃了午飯,去小我孫子那屋躺會兒吧。這裡先讓小慧照顧着就行。不然你也吃不消。”小艾的奶奶走過來對劉鈞說。

“是啊,這還有我們呢,萬一你累壞的話,小萍姐姐會心疼的。”小環也在一旁說。

“難道你還不放心我們啊?”蓉兒見他還猶豫,就開口了。

“不是的,我沒那意思,等下就勞煩各位了。”安鵬飛趕緊的解釋。

隔了一會兒,就有人來叫劉鈞去吃午飯,餐桌上卻沒看見江欣怡。

“劉兄放心吧,易昕還在自己屋子裡睡覺呢。”安鵬飛見劉鈞的眼神就開口說。

劉鈞的臉立刻就紅了,好在屋子裡就他和安鵬飛兩個人。趕緊的低下頭往嘴裡扒拉飯菜,連辯解都沒敢。

傍晚的時候,江欣怡才醒,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就去看小萍。而小萍也好了很多,劉鈞正喂她吃粥。

文瑀鑫也在外間坐着,一旁的桌子上放了一籃的水果和幾個小盒子,不用打開看,江欣怡也知道,那一定是名貴的藥材。

“公子,小萍已經沒事了。”小萍掙扎着要起身。

“不要動,不要動。你好好的養傷,想吃什麼就跟他說,叫廚子做,我先出去了。”江欣怡見小萍精神確實好了很多,不想當電燈泡。就趕緊識趣的退了出去。把空間都留給劉鈞和小萍。

“易昕啊,晚飯我們都吃過了,你早飯午飯都沒吃,趕緊去吃吧,要不我叫廚子送到你院子里去?”安鵬飛對江欣怡說。

“什麼?你兩頓沒吃?”文瑀鑫在一旁很心疼的問。

“哦,我睡著了,就沒覺得餓,現在,哎呦,好餓啊。”江欣怡捂着肚子可憐的說。

就這樣一行幾人回到住的地方,安鵬飛把人都請到了自己的屋子裡,才沒一會兒的功夫,小環她們就拎着食盒來了,後面的喜子端着一個大火盆,放在了桌子底下,因為江欣怡就坐在這裡。

喜子放好火盆起身抬頭的時候,正好看見文瑀鑫,他知道這個人就是害得自己認的妹子無家可歸,還不敢以真相貌見人的人。不過,妹子卻對這個王爺很好,這就叫他不明白了。

文瑀鑫馬上就發覺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敵意,可是卻想不通是為了什麼?印象里自己並不認識此人啊!

“咳咳,喜子哥,這麼好的菜,我想吃酒,你去小廚房幫我拿壺來好吧。”江欣怡也看見喜子的失態,趕緊的提醒着他。

“不許吃酒。”文瑀鑫和安鵬飛一起開口制止。

喜子扭頭看看江欣怡,也知道自己是失態了,趕緊的應聲走了出去,完全不顧那倆人的不許。

“空腹不宜飲酒,你難道不知?”文瑀鑫有點惱火的問。

“那個,我,我先吃碗飯,再飲酒就不算空腹了對吧。”安鵬飛心疼自己很正常,可是這個文瑀鑫怎麼回事?這麼緊張幹嘛?就因為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

“你?”文瑀鑫皺着眉毛,卻不知該說什麼。

安鵬飛搖搖頭,看着這對夫妻,很無奈。

喜子拿了一壺酒走了進來,放在桌子上,就和小環她們離開了。

江欣怡吃了一碗飯,就開始自斟自飲了,也不跟屋子裡的人客氣客氣。

“本想叫上鐵心一起來的,可是不知為何,他從這裡離開後,就背着包裹走了,好在小萍已經沒有大礙。”文瑀鑫忽然冒出這麼一句來。

“咳咳咳,王爺你說鐵心走了?”江欣怡聽見這話,一口酒就把她給嗆到了,問。

“是的,鄰居說他好像出遠門的樣子,怎麼,難道江兄弟知道他去了哪裡?或者他為何走?”文瑀鑫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欣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