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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啜泣一下,低吟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王龍正邁開步子,手抓在門框上,準備開門走出去,聽得田甜問話,略微停下腳步,微微側過臉,沉聲回答:“殺手!”

田甜粉嫩的俏臉上露出幾許迷茫,還想說什麼,王龍已經打開門,闊步走了出去。但站在門口,轉過臉,一道利劍的目光,凝視着田甜,厲聲說:“你休想逃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田甜緊蹙眉宇,沉思了一會,“你去哪兒?”

“不該問的,給我閉嘴!我最討厭的就是囉嗦的女人!”王龍“砰”關上紅木小屋的木門,沒有搭理田甜,徑直走出了城市花園。

轉了幾個巷道,王龍來到一家店名叫“甜心包點”的包子點,遠遠地,空氣中瀰漫包子的香氣,他此時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

他毫不猶豫,攥着從田甜那裡剝削來的一百塊錢,遞給甜心包點的老闆,“老闆,給我來十個包子。”

甜心包點的老闆喜笑顏開,立即接過錢,給王龍打包好,十個包子,“先生,你要的包子!”

王龍擰着包子,迅捷地又走回城市花園,推開紅木小屋,只見田甜仍舊還在屋裡,卻是在收拾着裡面的屋子,疊好床塌上的被子。搓了搓手,又拿起一塊抹布擦拭着檀香木桌,將梨花木椅擺放整齊。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聽見木門“嘎吱”一聲,王龍帶着驚愕的表情走了進來。

王龍將包子擱置在桌子上,冷峻的臉聳拉着,“你不用枉費心機,在我還沒有考慮清楚之前,你給小爺老老實實地呆在這間屋子裡,要想耍什麼花樣,哼,有你好受的!”

田甜微錯愕,吃吃地笑了笑,“嗯,你願意養我,我覺得這地方還不錯,我沒打算要走!”

王龍啞然了,自顧着端坐在梨花木椅上,取了一個包子,啃了起來,狼吞虎咽的模樣,讓田甜忍俊不禁,竟是咯咯笑了出來。

王龍腮幫塞滿了包子,略微抬頭,看了一眼田甜,田甜立即停止了笑意,咬了咬嘴唇。

“你餓不餓?”王龍眉宇微微一沉,卻是問道。

田甜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坐下吃包子吧!”王龍本來就不是窮凶極惡之徒,對於這個蠻橫無理的富家小姐,不過是想懲戒一下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罷了。

他此時已經是山窮水盡了,把田甜弄來,先整點錢解決一下生存,也算不得作惡了!

田甜有點兒不敢相信地略微遲疑,但還是拘束地坐了下來。這個平日里,只知道欺壓弱小的大小姐,在王龍的威嚴之下,竟然服服帖帖的。

她坐下來之後,有幾分迷茫,沒有伸手去拿包子。

王龍嘴裡嚼着包子,斜睨了一眼田甜,和緩地說:“餓就吃呀,又沒有毒!”

田甜緩緩伸手拿了一個包子,輕輕小咬了一口,頓了頓,“你到底是什麼人?”

“殺手!”王龍仍舊簡潔地回答。

他的確是一個殺手,需要殺人攝取靈魂,以升級十八層地獄系統,他從前天重生,已經殺了三個人,攝取了三個元靈,系統提示,只需要再攝取一個元靈,便可以去地府升級系統了。

田甜像是在思考着王龍的話的真假,頓了頓,露出一絲笑容,“我覺得不像,你根本就不像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呃?那我像什麼?”王龍停止了嚼包子,側目望着田甜,這個綽號“野蠻校花”的女大學生,鵝蛋般白玉肌膚,玉盤的臉蛋,清純中略帶一點天真無暇,他甚至在懷疑,這個女大學生,究竟是不是當街像潑婦一樣謾罵一個賣臭豆腐中年男子的女子?

她眼神中盈滿着某種少女的情愫,清澈的眼波,沒有一點渾濁。或許這個從小錦衣玉食的富家女,對於社會的閱歷尚淺,沒有那種老江湖的城府。

田甜歪斜着腦袋,思忖了一下,“讓我想想,用什麼辭藻來形容你才貼切呢?嗯,有點像惡靈騎士!”

王龍愕然,凝思皺眉,霍然站起身,將手中的包子重重地“啪”拍在了桌子上,面色一沉,“少廢話,不用花言巧語來騙我,我不會上當的。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休想玩花樣。”

田甜嘟噥起了小嘴,像小孩子做錯事一樣,緊閉了朱唇,不再說話了。

王龍踱步走過去一邊,拿出《丹氣訣》,又開始研究其中的修真仙煉之法。但是,頭腦里縈繞着呆坐在一邊的田甜,他在拷問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女孩子太過分了?他有點愧疚,可能她這種富家子女,是有那麼一些飛揚跋扈,但是,她心底卻並不是像他想象的那麼壞。

“修真仙煉,仙草乃為其丹藥之精髓,下品佐使丹,水靳,生於南海,味甘平。止血養精,保血脈,益氣,令人肥健,乃是修真丹藥下品仙草之一。修真者,進階凝丹,乃可以水靳,輔以修真仙氣,煉製簡易丹藥,治病救人,些許寒勞虛衰之病,皆可藥到病除……”

王龍雖然不屑於煉製丹藥治病救人,但是眼下,囊中羞澀,若是能夠煉製一些丹藥出售,以解決自己的生存問題,未嘗不可。幸而,這個“白富美官二代”的“野蠻校花”田甜身上搜刮來了一張五十萬元的存儲卡,當可解決自己尚未修鍊到凝丹階的燃眉之急。

這樣一想,心裡不由得對田甜有幾分感激。雖然她這不是雪中送炭,但卻是解決了他吃飯問題,他轉眼看了一下田甜,沒想到她竟是安靜地托着腮,雙肘撐在檀香木桌上,美眸凝望着王龍。見到王龍看向她,她慌忙將視線移開。

“我父母也是老實人,老實巴交的下崗工人,我家在凌峰縣城,城鄉一體化。縣長恃強凌弱,強拆我家祖屋,迫害了我父母。十年了,我從那時開始,立志要對抗那些盛氣凌人,鋤強扶弱。我看不慣那些官宦玩弄權利,徇私枉法,更有一些官宦子弟,仗着那點背景,欺壓弱小,總有一天,我會將這些人一個個踩在腳下,剷除這些惡勢力。”王龍幽幽地說著,像是在向田甜講述自己的故事。

田甜聽後,斂容蹙眉,咬了咬朱唇,“對不起,我從小生長的環境,就好像是溫室里的花骨朵。容不得半點不如意,只要不如意,我就會順着自己的性子。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事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