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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阿芳柳眉微沉,遲疑許久,從皮包里掏出手機,吟聲說:“要不我給田甜打一個電話吧,問問她怎麼說!”

王龍愕然,急忙阻止道:“這與田甜無關,你告訴我梧桐苑在哪就成了。”

劉阿芳無奈,只好順着一排枝葉繁茂的梧桐道旁樹指去,“諾,就是這梧桐樹的盡頭的那棟豪華的別墅了。”說完,又有所顧慮,“龍哥,這梧桐苑可是白虎堂,你可要考慮清楚哦!”

王龍不明就裡,也不在意,會心一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看了一下天色,夜幕已經悄然而至,闊步走向梧桐苑。但見這條梧桐樹覆蓋的林蔭校道,樹立的公告牌張貼着校園文化,譬如講述了何謂梧桐苑,得益於“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充滿着詩情畫意,頗有幾分古韻古色。

王龍冷眼掃了一下,鄙夷地笑了笑,心裡道一句:“道貌岸然,不過就是婊子門前立貞潔坊。”他竟是有幾許憤世嫉俗的情緒,但他心中始終摒棄不了閻王所言的界域高手。

為什麼在談及第四個鐵盒子里沒有標籤的屍骨遺骸,先是一種疑惑,而後又是一種慍怒?這其中究竟又有什麼奧秘?

而凌氏姐妹怎麼又說閻王性情大變?他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迷局之中,有點超出了他控制的迷茫。

他緊鎖眉宇,潛入梧桐苑旁邊的拐角處。此時,他是不能公然去梧桐苑找校長吳虎的,唯有等着,待木蘭詩到來之後,他再跟隨上去。

他觀察了一下這座豪華的別墅,挺立的屋檐上,鐫刻着“梧桐苑”三個碩大的金鑲玉字,倒也氣勢恢宏。但不知劉阿芳所說的“白虎堂”是何意?思忖許久,卻是不得解。

一輪明月從遠方的山峰之巔緩緩升騰而起,灰濛濛的月光一瀉而下,給大地籠罩上一層薄紗。

待到月掛梧桐樹梢頭,明朗的月色下。木蘭詩依舊那副素裝連衣裙出現在了梧桐校道上,肩上挎着那隻精巧的提包,挪動玉步,略微觀看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人影,輕微慨嘆一聲,走向梧桐苑。

王龍皺起眉頭,看得出木蘭詩的神色之中有幾許黯淡。當下,他也毫不遲疑,待木蘭詩玉步走進梧桐苑的一剎那,他早已旱地拔蔥之勢,一躍而起,單手撐着別墅的屋檐,翻身上別墅的第二層。因為他觀察很久,只有在別墅的第二層,燈火始終保持通明,也有人影婆娑閃動。

他料定那就是鳳都大學校長吳虎,他倚下身子,貓着步伐,逐漸挪動,靠近那鋁合金的窗戶邊。而後,微微探起頭,只見吳虎嘴裡叼着一隻偌大的雪茄,端坐在一張虎皮大椅上,不時將目光望向門。

王龍眉峰一沉,原來屋子裡只有校長吳虎一個人,他那幽邃的眼睛被那種煙熏得微微眯上,仍舊是悠然地吞雲吐霧。而在吳虎旁邊就是一間卧室,卧室門是虛掩的,藉著燈光,王龍看見沒有人。

“鈴鈴……”吳虎所在屋子的門鈴響了起來,吳虎面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霍然站起身,闊步走到門邊。打開門,笑臉相迎,“嘿嘿,我的美人兒,你終於來了。”

木蘭詩陰冷着臉,冷若寒冰,推開校長吳虎,沒好氣地說:“吳虎,我來了,你究竟想幹什麼?”

校長吳虎嘿嘿一笑,賊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木蘭詩,吞咽了一下口水,“能夠號稱我鳳都大學‘師花’的木蘭詩老師,果真是天然去雕飾的美人胚子。只是可惜,這麼水靈靈的女人,怎麼能缺少男人的滋潤呢!”

木蘭詩“哼”了一聲,瞪了一眼吳虎,“吳虎,你就少繞彎子,我既然答應你。你直說吧,到底想幹什麼?”

校長吳虎陰惻惻地嘿嘿賊笑幾下,伸手摸向木蘭詩的下巴,“如此良辰美景,你我孤男寡女,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麼。這麼多年了,我那不爭氣的黃臉婆走了之後,我可都是未曾碰過女人。就是為了你呀!”

“放屁!”木蘭詩怒喝一句,白眼瞪着吳虎,玉手一揮,將吳虎的手排開,“你在鳳都大學的名聲還不算臭名昭著么?每年那些富家貪玩拿不上畢業證的女大學生,恐怕被你威逼利誘上床的不少吧!還有那些英俊大學生,你可真是男女通吃,學生們都稱你這地方為‘白虎堂’,這些你總不至於不知道吧?”

吳虎臉色鐵青,顯然是被木蘭詩戳穿了陰謀,頓時之間,露出了猙獰的面孔,怒吼一聲:“木蘭詩,閉嘴!你既然答應了我,今晚你就是我的。”

“哼,只要你答應不對付王龍,我可以答應你!”木蘭詩臉色有幾分陰鬱,轉過臉去。

王龍捏緊拳頭,手背上青筋暴突,咬牙切齒,暗暗罵道:“原來這吳虎是這般衣冠禽獸,難怪劉阿芳稱這為‘白虎堂’!今晚,小爺不拆了你的骨頭,我就不叫王龍!”

他啟動了十八層地獄系統,一陣提示音響起:“此賊為魂靈,攝取等級未達……”王龍攥緊的拳頭,一拳打在牆壁上,手順手關掉十八層地獄系統,罵道:“仙人板板的,需要你的時候,你又不能攝取,草!”他罵完之後,又微微探起腦袋,將目光投進屋子內。

只見吳虎淫邪地笑了笑,手摸向了木蘭詩,緊隨着,探手急如閃電,一把將木蘭詩納入懷中,埋下那虯髯鬍須,深吻向木蘭詩。木蘭詩雙掌推搡着吳虎,嗔道:“吳虎,滾!”

“哈哈……美人兒,這麼多年了,想殺我了。”吳虎早已是喪心病狂,雙手緊緊摟着木蘭詩,滿臉埋下頭,吸啜着木蘭詩,魔爪撕扯着木蘭詩身上的連衣裙。

眼看木蘭詩的連衣裙就要被吳虎一把扯開,露出了白皙的溝壑。王龍怒不可竭,怒吼一聲,躍身一起,攥緊拳頭,一拳擊在玻璃上。“嘩啦……”玻璃粉碎,王龍的身影如同大雁垂翼,飛掠進去。

他面色一沉,大吼道:“禽獸,放開蘭詩!”他一雙怒火的眼睛,可謂是怒目金剛,激射向愣住的吳虎。木蘭詩木然,凝望着王龍,委屈的淚水泉涌而出,失聲喊道:“龍弟!”雙手推開吳虎,玉步疾走,一頭撲進王龍的懷中,眼淚“簌簌”滑落。

校長吳虎陰沉着臉,長噓一口氣,卻是鎮定自如地說:“我道是天兵神將,原來不過就是你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哼,吳虎,你喪心病狂,你的死期到了。”王龍怒容滿面,聲色俱厲地駢指指着吳虎,罵道。

吳虎“嘖嘖……”一陣,幽幽地說:“年輕人,你闖我靈樞院,本就留你不得,我看在蘭詩面子上,饒你一命。卻不曾想到,你是如此不知死活。”他也不多言,衣袂一飄,雙掌疾如閃電,挾着強勁的掌風,拍向王龍。

王龍手臂一振,將木蘭詩推向一邊,攥緊拳頭,一計龍頭拳欺身迎上,兩道強勁的氣流震蕩開來,兩人皆是被對方的氣流震得後退了數步,皆是眉峰一沉,顯然是被對方的功力震懾住了。

吳虎那雙深邃的眼珠子轉動着,微微扭動刺痛的手掌心,額頭滲出了一絲汗珠。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王龍,劍眉低沉,吟聲道:“好強的真氣,你是修真者?”

王龍也是被吳虎的內勁感到詫異,沒想到這看似羸弱的中年男子,竟是內力渾厚。這是他回到都市之後,除了與吳王夫差一戰之外,吳虎是第二個讓他感到武功卓越的人。倒也不敢小覷,免不了多看了一眼吳虎,冷聲說:“好一個吳虎,倒也是深藏不露。”

“彼此、彼此!”吳虎淡然地說,身影徒然縱身而起,一道黑影一飄,他已從破碎的玻璃窗上躋身掠了出去,“既然你是修真者,我更是留你不得。此屋子太過於狹小,有本事就出來,與我大戰一場。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王龍臉色斂聚,目光望向木蘭詩,木蘭詩悵然望着王龍,搖了搖頭,“龍弟,不要,我們快逃走吧,你打不過他的!”

王龍“哼”了一聲,迴轉身形,提了一口氣,“蘭詩,你速速離開此地。群我去會一會他!”言畢,身子早已落向了窗外的空地上,對峙着怒目圓瞪的吳虎。

夜幕下,皎潔的月光,映襯着這對戰的二人,吳虎腳下步法一錯,疾如狸貓,雙掌“呼呼”拍向王龍。王龍眉宇緊皺,運起《丹氣訣》練氣階的“五行氣”,身影一閃,迎頭而上,拳影掌風,沙沙響動。

木蘭詩急忙從樓上奔跑下來,生怕王龍吃虧,待走到樓下,只見王龍與吳虎拳來掌去,打得難解難分,根本看不清誰佔上風,誰有破綻。唯有站在一邊焦急地看着王龍與吳虎激戰,卻又無可奈何,搓着手,一時之間,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困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