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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賀新春,二更奉上***********************

李寶玉啟動轎車,從城市花園疾馳向鳳都市外的子母河源頭。滄井空身受重傷,此時已是面色蒼白,嘴唇有幾分黑紫,嘴角上還掛着絲絲血跡。因為她武功不如王龍,又懼怕李寶玉手中的“毒龍鑽”,因此,只好老老實實地端坐在車內。

李寶玉雖然對於秦菀、季素紅身陷囫圇,心急如焚,但是,沒想到自己懲戒了逍遙山莊的莊主滄井空,心裡樂開了花。一路上吹着口哨,不時回頭看看瞳孔放大的滄井空。

他心裡嘟噥着,這“毒龍鑽”原是小日本拍A^V用的道具,他一次遠航出海到小日本,偷偷買回來的。那看似鑿頭的“毒龍鑽”卻是大有名堂,只要扎入女子胯間,按下開關,鑿頭出便彈出一個堪似蛇頭一樣的怪東西,還會像蛇吐信子般吐出些液體。

言之液體實則是催情之藥物,這“毒龍鑽”鑽頭光滑窄小,越伸出來越粗大,而且還有超強的震動感應。因此,不管貞潔烈婦,還是水性楊花的女子,凡是遭到“毒龍鑽”的入侵,定然告饒。

小日本不愧是A^V王國,其想象力之豐富,那是其他國家望塵莫及的。不過,綜觀這島國,說到底,與其說是他們的產業,不如說是他們藉此荼毒其他國家的精深炸彈。這也難怪其二戰之後,短短數十年之間,成為經濟強國。應該說其A^V產業佔據經濟較大部分來源。

李寶玉本就是富家子弟,自然免不了一些放蕩不羈。不過,相較於林揚,他屬於悶騷型。男人嘛,不管悶騷還是明騷,其實,十之八九都是騷貨一個。不騷那個,估計百分之九十九是偽娘。

他也是從島國“大片”里看到這種“毒龍鑽”的,像那東京熱一系列裡,那些女優抵擋得住例如“毒龍鑽”的入侵,李寶玉的好奇心驅使他在那次出國到日本,就偷偷買來一個。奈何,他的確是一個“悶騷”,至今未曾嘗試過“毒龍鑽”,沒想到今天隨身帶着,剛好遇上滄井空,派上了用場。

他想着剛才滄井空那求饒的模樣,竟是“噗嗤”笑了出來。王龍瞪了他一眼,“少在YY,她不是蒼井空,好好開車。”

李寶玉被王龍戳中心事,白凈的臉頰通紅,嘿嘿咧嘴一笑,狠踩油門,寶馬疾奔而去。

不多時,已經來到了子母河源處,前方,一座高築圍牆的院落出現在眼帘,枝葉繁茂的大樹高聳在圍牆上方,遮掩着這座院落內的建築。而一道拱形轅門上方,鑲嵌着一塊大理石,大理石上鐫刻着“逍遙山莊”四個熠熠奪目的大字。

“哧哧……”李寶玉急踩剎車,寶馬穩穩地停在了逍遙山莊的大門口,隨之,幾名戴着墨鏡的彪形大漢圍了過來,攔手堵住寶馬車。

王龍微微皺起眉頭,利劍的眼神射向滄井空。滄井空這聰明的女子,自然明白王龍的意思,對着寶馬車外的幾名彪形大漢喝了一句:“不必驚慌,退下!”

“是!”那幾名彪形大漢立即退後數步,李寶玉率先下車,拉開滄井空所在的車門,嘿嘿一笑,“滄小姐,請吧!”

滄井空白了李寶玉一眼,極不情願地矮身下了車來,王龍也已經下了車,雙眼環視了一下周圍,他驟然發現,“神芒”竟是不光能夠閱讀書籍一目十行,現在一掃而過,竟是清晰地看見隱藏在暗處的暗哨。

他劍眉一沉,因為在這暗處的暗哨,竟是手持槍械,甚至有狙擊步槍,已經瞄準了他與李寶玉。他又瞟了一眼在逍遙山莊門口,有一堆木頭,靈機一動,計上心來。

他對滄井空喝一聲:“滄小姐,我勸你少動手腳,速度帶我去見你的手下!”

滄井空雖然知曉此時她手下已經是子彈已經上膛。怎奈,王龍始終保持站在滄井空背後,那狙擊手對準的位置,也不敢貿然出手。當然,這些逍遙山莊的人很明白,他們的目標是王龍,對於李寶玉這個富家子弟,倒也不是重點。

王龍已經料定他自己是目標,所以,只要躲在滄井空背後,那隱匿的狙擊手斷然不敢開槍。而滄井空迫於形勢,只好帶着王龍與李寶玉走進逍遙山莊的大門。

待走近那堆木頭出,王龍略微靠近木頭,運氣於掌,《丹氣訣》的“五行氣”催動內勁,硬是將一根木頭的一端捏碎成木塊。如今的王龍,雖然僅僅突破修真仙煉的“練氣階”,但是,若是由“五行氣”催動內勁,擲出木塊,足以殺敵。

王龍可謂小心翼翼地通過“神芒”觀察着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動向,只要他們敢狙殺,他斷然毫不客氣地用木塊擊殺這些狙擊手。他絕對有這個能力,尤其是在上次田甜生日宴會上,擊殺那些日本人之後,更是相信自己現在的實力。

已經走到了逍遙山莊的大廳了,瞬間,一群日本服飾的人圍攻了上來。王龍見勢,左掌凝聚真氣,霍然吐出,震在滄井空的肩頭,而後,攤爪抓住滄井空的肩頭,冷凝道:“滄井空,不想死你給我老實點!”

李寶玉此時已經是大氣不敢出,但見王龍擒住滄井空,放心不少,大着膽子嘿嘿咧嘴一笑,悠然地說:“滄小姐,你總不能讓我當著你眾多手下的面,用‘毒龍鑽’……”

不待李寶玉說完,滄井空面色通紅,慍怒地瞪着李寶玉,冷哼一聲:“李寶玉,今天算我倒霉,栽倒你手裡,總有一天,我會剝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頭!”

王龍嗤之以鼻,冷聲說:“少廢話,快叫你手下把秦菀和季素紅帶出來,否則……”他暗暗施加了內勁,滄井空只感覺周身骨頭都散架般鑽心地刺痛,她自知此時鬥不過王龍,只好強忍怒氣,而後對一名臉上橫斜着一道刀疤的男子吩咐道:“賈藤鷹,還愣住幹什麼,趕緊把秦菀和季素紅帶出來。”

刀疤男子拱手一聲“哈伊”,又對着他身後的幾名頭髮染成花花綠綠的男子嘰里呱啦一陣日語,兩名頭髮藍綠色的男子又是躬身應答“哈伊”,便奔跑着走進了大廳。

不久,王龍看見那兩名頭髮藍綠色的男子押着秦菀和季素紅走了出來。秦菀、季素紅皆是被五花大綁,臉色有幾分蒼白,有幾道傷痕,他眉峰一沉,心一陣刺痛。

秦菀、季素紅也看見王龍了,秦菀緊蹙眉宇,將臉轉向一邊。季素紅露出了一絲笑意。

李寶玉欣喜地對賈藤鷹喊道:“還不快放了她們!”

賈藤鷹臉色陰冷,幽幽地說:“哼,別做白日夢,快放了我們莊主!”

王龍手上加了一絲力氣,陰鬱地笑了笑,“滄井空,你當我們是傻瓜?你要是不想我做出什麼事情,就老老實實地送我們出了逍遙山莊大門。若如不然,你也休想活命。”

滄井空蹙動眉頭,“王龍,算我小瞧你了。你光是一個修真者,還突破了‘神芒’,好,今天我認栽了。無話可說,賈藤鷹,退下!讓他們走!”

“莊主,這……”賈藤鷹那道刀疤抽搐了一下,但滄井空一雙陰嗖嗖的目光掃去,賈藤鷹不由得一顫,只好唯唯諾諾地應道,“是是……”又揮手讓那兩名頭髮華綠色的男子放了秦菀、季素紅。

季素紅拉着秦菀,疾步走到王龍身邊,對王龍點頭微笑,“王龍,多謝了!”

“呵呵,客氣什麼。”王龍又將目光看向一臉冷若冰霜的秦菀,“菀兒,害你受苦了。”

秦菀沒有回答,甚至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季素紅尷尬地笑着說:“事不宜遲,我們速速離開這個地方!”

“嗯,好!”王龍仍舊左手劫持住滄井空,又是緊緊地扣着那幾片碎木塊,雙眼時刻用“神芒”關注着隱匿中的狙擊手。李寶玉見秦菀、季素紅已經安然無恙,倒也欣喜不已,早已隨着秦菀、季素紅走到了逍遙山莊的大門口。

王龍對李寶玉低沉地說:“李少,速速將菀兒和素紅開車帶走,我來斷後!”

秦菀臉色微微動容,季素紅警覺地掃了一眼周圍,吟聲說:“王龍,你……”

“不必擔心,要是我有什麼不測。恐怕她也活不長了。”說著,王龍狠狠地瞪了一眼滄井空,而後又臉色肅穆地對李寶玉喊道,“李少,別磨蹭,速度!”

李寶玉見王龍並非兒戲,豈敢盤桓,將車門打開,秦菀略微遲疑,矮身進入了車內。季素紅瞅了一眼滄井空,怒氣沖沖地說:“你這蛇蠍心腸的歹毒日本女人,你給我記着,總有一天,我季素紅會將你碎屍萬段!”說完,她又看了一眼王龍,只好矮身進了車內。

李寶玉已經啟動了寶馬車,招手對王龍喊道:“龍哥,趕緊上車呀!”

王龍詭異地笑了一下,對李寶玉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趕緊開車走。李寶玉不解,但又感覺眼下形勢極其危急,腳下一踩油門,寶馬“嘟嘟”吐着煙氣,如同脫韁的野馬,撒開四蹄,即將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