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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說道:“任打怎麼說,任罰怎麼講?”

朱斌說道:“任打就是移交公安機關,依法處置。任罰就是為我做三件事,抵償罪過。”

黑衣人沉吟半刻說道:“落到你的手裡,也由不得我了,我認罰,不知道這三件事情是什麼?”

朱斌說道:“自然是你拿手的技術,偷東西了。”

黑衣人驚訝的說:“博物館都是你的,你還缺什麼?還需要偷東西嗎?”

朱斌說道:“我也有三個地方需要你去偷,至少難度比偷我的寶劍要小的多。”

黑衣人說道:“說吧,要偷什麼?”

朱斌沉吟半天,然後說道:“第一就是大英博物館中的東晉顧愷之《女史箴圖》,第二就是巴黎盧浮宮,第三就是東京國立博物館‘瀟湘臥遊圖’‘洞山渡水圖’‘紅白芙蓉圖’。”

黑衣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你還不如殺了我呢。”

朱斌說道:“偷自己國家的博物館你都敢,去偷別人的就不敢了?只會窩裡斗的狗熊留着也沒有什麼用了。”

黑衣人一看眼前的人着急了:“我干,我干,我干還不行嗎?”

朱斌說道:“這可是你自願的,可沒人逼你。”

黑衣人小聲嘀咕道:“你不逼我,我才不幹呢。”

朱斌呵呵一樂說道:“你也不用委屈,那都是圓明園的東西,八國聯軍搶走了,我們拿回來怎麼就不行了?”朱斌一伸手在黑衣人胸前點了幾個穴道,然後右手掌在黑衣人胸前輕輕一撫一按,黑衣人往後噔噔噔退了好幾步。

朱斌說道:“記住你的承諾,別刷什麼花樣,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

朱斌轉身外外就走,黑衣人只能跟在後邊,生怕朱斌走遠了自己又迷失在陣法里。朱斌先把黑衣人送到廣場上,把趙鐵柱的電話號碼給了黑衣人,然後回到博物館一樓中間的機關,進入一間秘密的房間,先是打卡然後輸入密碼這才進入到核心區域。房間中間有一個小吧台一樣的東西,朱斌一伸手拉出旁邊的鍵盤,輸入了一串密碼之後,小檯子順着隱藏的道軌輕輕地往後移動。陣法的核心玉石就在這裡,一旦這塊玉石離開核心區陣法也就失效了。

被困在陣法里的保安突然感覺像是做夢一樣,夢醒了。朱斌找到給自己打電話的安保主管交代幾句,湛盧寶劍的展櫃外邊的防彈玻璃被破壞了,馬上換新的。其實為什麼會出動報警呢?因為寶劍下邊有一個壓力報警器,寶劍拿走之後壓力變化了就會自動報警。

朱斌走到廣場上和黑衣人一起離開。路上黑衣人也就把自己本名叫李南風告訴了朱斌。黑衣人也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朱斌,朱斌只說了一句:“報一個旅遊團去日本玩玩吧,東京國立博物館能拍照的地方多拍照,記住你是一個遊客不是一個賊。”

最近兩年和日本的官方關係因為釣魚小島的關係一直很緊張,導致去日本旅遊的人數也銳減到以前常態時期的30%左右。

朱斌交代趙鐵柱和黑衣人燕子門李南風聯繫,攜帶最新的微型隱藏式的錄像設備多去幾次東京國立博物館,幫着黑衣人李南風儘快辦好護照等物。

黑衣人李南風是燕子門第20代傳人,燕子門排輩用曹丕的一首詩‘燕歌行’: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群燕辭歸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斷腸,慊慊思歸戀故鄉,何為淹留寄他方。‘南’字正好排在第20代。李南風在燕子門具體職務,燕子門到底在哪裡,事實上江湖中也沒有人說的明白。朱斌也不會去問這些門內辛密,但是江湖也沒有絕對的秘密,想到打聽一下燕子老巢的位置也不會很難。

朱斌心裡想的卻是西-安驪山派樊家的少主樊若松,按照師門內的說法,驪山派是一個古老的修真門派,從元朝時候就開始沒落了。驪山派唐宋時期也是威名顯赫一時,因為驪山派是‘九靈太妙中天梵炁斗姥元君’的道場,也就是通常說的黎山老母的道場。

雖然門派沒落許久,只是破船也有三斤釘。所以朱斌叫黑衣人李南風傳信給樊家的少主樊若松,就此作罷,對方聽不聽那就兩說了。

樊家先放一放,還是關注一下李南風才是,之所以要讓李南風去日本,不是朱斌不能去偷,但是偷這個字畢竟不是太光彩的事情,加上燕子門就是輕身功夫一絕,偷東西是拿手呀。何況拿回圓明園的失去的珍寶,也不能叫偷,只是被八國聯軍搶走了,現在我們拿回來罷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黑衣人李南風跟着旅行社的團隊到達了日本,只是踩點並不是要下手,所以就很輕鬆了,脖子上掛上相機,走一路拍一路。實際上身上的微型攝像機才是關鍵,因為有一些展廳不準拍照。

東京國立博物館是日本最大的博物館,位於東京台東區上野公園,門票相當於人民幣25元。東京國立博物館是日本收藏我國文物最豐富的博物館,館藏高達8萬7千多件。頂級文物中有一大批是來自於我國的。

在“中-國繪畫書法”陳列室中,僅南宋李生《瀟湘臥遊圖卷》、南宋李迪《紅白芙蓉圖》、南宋梁楷《雪景山水圖》和元代因陀羅《禪機圖斷簡寒山拾得圖》4幅作品就獲得了“日本國寶”的桂冠。其餘珍貴繪畫還包括南宋馬遠的《洞山渡水圖》,明代朱端的《寒江獨釣圖》,清代趙之謙的《花卉圖》等。而書法作品則囊括了黃庭堅、朱熹、趙孟頫、八大山人、鄭燮等名家。

這裡就是黑衣人李南風的目標,雖然別的展室也有大量的我國珍寶,但是時間不允許,只能針對一個展室。即使是一個展室也不可能搜刮一空,只能有針對性的展覽在一起的兩三件而已。畢竟是第一次朱斌也需要謹慎小心。南宋梁楷《雪景山水圖》雖然珍貴,但是這幅畫14世紀就已經到了日本,所以不在朱斌的目標之下。王羲之《喪亂帖》更是價值連城,但是12世紀隨着鑒真和尚到了日本,也不在朱斌的目標中。

朱斌的目標是幾件八國聯軍劫掠的珍寶,第一就是南宋李生《瀟湘臥遊圖卷》,這幅畫曾經是乾隆皇帝最喜愛的山水畫,整幅長卷淡墨皴染一氣呵成,不施勾勒,不露筆痕。大片的留白,朦朧的山水,山色空濛,水到天際,大氣磅礴,讓觀者一時筆法墨意盡忘,完全沉浸在畫家營造出來的那片廣闊的境界之中,恍惚有神遊天外的感覺,完全就是個神品。當年這幅畫的價值甚至在《溪山行旅圖》和《富春山居圖》之上,寬40厘米,長10米。

還有五件是:宋李迪《紅白芙蓉圖》兩幅,宋代馬遠《洞山渡水圖》,南宋梁楷《李白行吟圖》,五代南唐顧德謙《蓮池水禽圖》。

這六幅畫都在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都是圓明園舊藏珍寶。也都是書畫界的蒙娜麗莎也不為過。

黑衣人李南風在“中-國繪畫書法”陳列室中看了又看,作為小偷的至高境界,對文物古董鑒賞也是有一些心得,否則偷得時候怎麼知道什麼好什麼差呢?

這件瀟湘臥遊圖完全是神品,看得李南風瘦小的身軀都快僵硬了。來往進出周邊路線也都錄下來了,看到戒備森嚴,比燕京如意博物館更難下手。

從博物館出來,就連這位燕子門的高手也有些躊躇,這在外國的地盤即使拿到手怎麼運回國呀?轉念一想,管他呢,幕後大老闆去操心吧,只要成功了這六幅畫每幅300萬酬勞,1800萬也可以逍遙一陣子了。

從日本跟着旅行團回到京城後,趙鐵柱就單獨會見了燕子門的李南風。

趙鐵柱布置了詳細方案,把李南風說的稀里糊塗,如墜霧裡。

李南風以個人旅遊的名義先去日本,前兩天在各處遊覽多拍照片,弄得像個遊客一樣。約定時間一到,就進入東京國立博物館,有七八分鐘時間務必離開。五幅畫會有人在博物館附近接應,把畫作交給一個黃臉人後,李南風回到酒店正常去富士山遊覽,然後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