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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康喝了一口接著說:“五環外的地就比較多了,也稍微便宜點,即使便宜每平米也需要2萬多,關鍵是有點遠,有點偏。”

朱斌說道:“這樣看來,想從一些有實力的大地產企業手裡買一小片地是比較難的,要是申請政府的土地,周期比較長,還有拆遷的問題。所以還是劉氏建築的地最理想,他們公司沒錢建設,全部賣出也不甘心,部分賣出可能一些地產公司還不要,正好我們就需要五分之一就好了。這個合作不是雙方得利嗎!有搞頭。”

江元康說道:“我今天通過關係去劉家預約一下明天探病,相信劉家也不好太駁面子。”

朱斌說道:“正好有機會的,我還能給劉家掌柜的診診脈,治治病。”

6月17周一早晨江大少爺開車來接朱斌,兩個人就往香山別墅區而去,大早晨起來氣溫已經29度,好熱的天氣呀。京城難得的晴空萬里,沒有一絲風,就是一個字‘熱’。

出了朱斌的四合院20多分鐘就到了香山,拐彎抹角來到一處別墅前,也不知道是劉家的別墅還是療養院,朱斌也沒有多問,就跟着江大少爺進了二樓。

進了病房之後才發現,好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護士在穿梭,一應醫院的儀器基本俱全。其實人家是卧室不算是病房,卻比病房還像病房。

旁邊是一個沒有什麼遮擋會客區,其中惹眼的是兩個中年婦女面無表情坐在那裡,還有一個年輕美貌的小姑娘在掉眼淚面帶凄苦。不用說,要是猜得不錯的話,兩個中年婦女就是兩個兒媳婦,年輕美貌的小姑娘應該是孫女或是外孫女之類的。

還好,病床上躺着的老人,還有神智,因為還在對護士發脾氣呢。護士量完了血壓之類的一套檢查,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過來把朱斌和江元康兩個人引領到病床前。

朱斌和江元康最在椅子上,劉家掌柜的聊着天。

床上的老人說道:“我劉永強,白手起家剛強了一輩子,到最後還是剛強不起來了,煩勞江家小子來探望,你們家老爺子還可還好?”

江元康說道:“我爺爺讓我給你帶個好,祝您早日康復。”

床上的老人說道:“謝謝,謝謝,江老爺子比我大將近10歲,但是練武之人就是不一樣呀,身體好才是本錢呀。”

江元康說道:“老爺子,我們也不好長時間打擾您休息,那我就直說了,今天我們來有三件事,第一就是探望老爺子,第二就是帶一位高人為老爺子診診脈,第三就是想商談一下地鐵七號線官莊那一塊地皮,我們也不全要,只需要1萬平米蓋一個博物館。”

床上的老人劉永強說道:“想要這塊地的人多了,都是想全部吃下來,怎麼你們只要五分之一呀,15畝的地能蓋點什麼呀?”

將元康說道:“不是房地產,是要蓋一座博物館,私人博物館。這個事情不着急,先給您診診脈可以嗎?”

床上的老人劉永強說道:“診脈,診吧,老了,沒希望了!”

朱斌走上前去,把椅子搬到床前,身手搭在老人的脈門上,三分鐘之後,朱斌把老人的手放回去。說了一句:“得罪了”,然後右掌輕輕撫在老人胸前,一股道家先天真氣自朱斌丹田之中順右手而出,真氣順任脈下行,過璇璣走華蓋,玉堂,膻中,中庭,鳩尾,巨闕,氣海,關元穴,真氣下行到督脈,至命門,至陽,靈台,大椎,風府,百會運行一周天。

床上的老人劉永強長長舒了一口氣,哼了一句:“哎~~~~”

朱斌回身坐在椅子上,床上的劉永強老人掙扎着半坐半倚着起身了。就連旁邊的醫生和護士也驚呆了,老頭兩個月癱倒在床不能動彈,今天怎麼掙扎着能坐起來?

床上的老人劉永強說道:“神人呀,神功呀!”

朱斌笑着說:“不敢,不敢。”

坐在外間屋裡的三個女人一見老人掙扎着坐起來,都震驚了,於是三個人都走進病房,年輕的女人坐在床上,拉着老人的手說道:“姥爺,您沒事了吧?”

兩個中年婦女指着朱斌說道:“你,喂!說你呢,你是幹什麼的,你是醫生嗎?有行醫執照嗎?不是來騙錢的吧?”

還沒等朱斌說話,床上的老人一瞪眼睛喊了一句:“吵吵什麼,我還沒死呢!”兩個中年婦女沒有說話,站在那裡怒視朱斌和南宮北。

朱斌一看得了,進門的時候看錶情就覺得這不是老人的子女,看來猜對了。

朱斌一不做二不休,手裡變戲法一般,出來一個玉石小瓶子,朱斌打開軟木塞子,從瓶子里倒出一顆金丹,霎那間,屋裡金光閃過,葯香之氣四散。

床上的老人劉永強說道:“這是何物?”

朱斌笑着故作神秘的半開玩笑的說:“九轉還魂如意再造丹。”

床上的老人劉永強說道:“九轉還魂如意再造丹,如意再造丹?怎麼聽着耳熟呢?”

朱斌說道:“就是京城如意公司出售的如意再造丹,一粒299萬,葯醫不死病,丹贈有緣人。”說這話,金丹就放在老人的手裡。

老人正要把金丹放進嘴裡,旁邊的兩個中年婦女徹底發飆了:“這是什麼東西呀,就我們家老爺子吃,我們家老爺子千金之體,金貴着呢,怎麼吃這種沒有來歷的東西,吃壞了身子,你們付得起責任嗎?出去出去!”

床上的老人劉永強突然中氣十足的喊道:“你們兩個婦道人家,給我出去,我還沒死呢,你們叫喚什麼?”

兩個中年婦女沒有動彈,繼續說道:“醫生護士,你們把老爺子手裡的藥丸扔了,什麼東西都敢給老爺子吃,你們負的了責任嗎?叫保安,快叫保安來。”

還沒等醫生走過來,床上的老人已經把手裡的丹藥放進了嘴裡,嚼了兩下,咽下去了。這吵吵,後面的人可是都過來了,有老管家,孫子,女兒什麼的呼啦超過來十好幾位。

江元康看了一眼朱斌,心說話,崴泥,這下可熱鬧了!

這一吵吵,坐在床邊的外孫女就開始哭了起來,外邊進來的一個胖乎乎的美艷女人,對着兩個嫂子弟妹就喊:“你們吵吵什麼,你們吵吵什麼,外姓之人,還要做老爺子的主不成。”

一個流里流氣的小夥子說道:“大姑,你說什麼呢,誰是外姓之人,我不是姓劉的嗎?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朱斌看了一眼老四江元康,心裡說:“人都說屍骨未寒,禍起蕭牆,這倒好,人家老頭活的好好的,這就開始吵吵了。”

坐在床上的外孫女連哭帶喊的說道:“都別吵吵了,外公還病着呢。”

流里流氣的小夥子說道:“塊跟大姑回家去,老在這裡攪和。”

床上的劉永強反而不說話,可能是要好好看看這一家人吧,來了一個冷眼旁觀。這時候一個老頭說道:“都別吵吵了,一會韓律師就到了,老爺子的新遺囑就要宣布了,你們還吵吵個什麼勁呀。”

一句話,現場鴉雀無聲。

朱斌和江家大少爺也站起來,對劉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您安心養病,有您在,亂不了的。我們改日再來拜訪。”

床上的老人劉永強說道:“是呀,亂不了的。劉安,你去送送兩位少爺。”

剛才說話的老頭就帶着朱斌和江大少爺往外走,除了別墅說道:“兩外少爺見笑了。謝謝為老爺診病送葯,我給你們鞠躬了。”說完老人給朱斌和江大少一躬到底。

朱斌趕忙上前扶起老人劉安,說道:“不敢不敢,回去好好照顧老爺子,用不了一天,老人就能下床了。這是我的名片,到時候給老爺子說。”

朱斌和江大少爺開車離去,在路上老四還說呢:“這就是豪門恩怨呀,人心似鐵呀。”

朱斌也說道:“曲木為直終必彎,養狼當犬看家難。也是合該劉家老爺子有這五鬼飛廉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