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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兄弟生日,各位朋友來給做蛋糕,很開心,為報答朋友們的支持,加更一張,在此特別感謝想無事生非、伊人淚紅顏,一品江山等朋友,祝大家和兄弟現在這樣,開心!

……

……

今天在家過周末的夏侯扶醉,正在看電視時聽到門外傳來砰的一聲大響,就跑到門口從貓眼中向外觀察。

當時她只看到外面濃煙滾滾,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火災,趕緊跑回房間打開陽台上的窗戶,摸起電話準備報ig。

夏侯扶醉正要撥打119時卻又猶豫了,決定還是再次觀察一下外面的情況再說,免得謊報軍情。

等夏侯扶醉再次從貓眼中向外觀察時,走廊中的濃煙已經從過道窗口散了很多,她也沒看到什麼火光,卻看到一個黑乎乎的人站在對面門口。

才開始的時候,夏侯扶醉還以為這個黑乎乎的人是唐鵬,只是她搞不懂唐某人這是在玩兒什麼,幹嘛搞出這麼多濃煙,看上去怪嚇人的。

“唐鵬這小子又在搞什麼鬼呢。”

夏侯扶醉正在莫明其妙時,又聽到‘砰’的一聲槍響,然後就看到某個黑人一下子摔了出去。

“啊,槍聲!?”

聽到槍響後,夏侯扶醉嚇得渾身一哆嗦,再也不敢向外看了,雙手捂着心口的就靠在了房門上,渾身開始打擺子。

生ig善良溫柔膽怯的夏侯老師,在聽到槍聲響起後竟然忘記打電話報ig了,倚在門板上哆嗦了老半天后才想起這茬,剛要去打電話時卻又聽到有女孩子的哭聲隱隱傳來。

難道有人把唐鵬打、打死了?這是他女朋友在哭?

難道那個打死唐鵬的人,又要趁機欺負他女朋友?

不行,我得趕緊出去阻止這種犯罪行為!

想到喜歡自己的男人的女朋友有可能會遭到歹徒的傷害,那樣他會很傷心很傷心……夏侯老師登時就腦袋瓜子一熱,完全忘記她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也來不及打電話了,奔進廚房拿起菜刀,就急吼吼的殺了出去。

夏侯扶醉跑到對面門口,並沒有看到地上有躺着的死屍啥的,而且邢雅思也只是捂着臉的哭,心裡稍微安定了一些,這才問楊小洞倆人在搞什麼。

“我?我是、是邢總的朋友。”

楊小洞看出夏侯扶醉臉色不善後,倒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依着這娘們嬌滴滴的樣子,別說是拿着把菜刀了,就算扛着一根97式突擊步槍也無所謂的,君不見她在說這些話時,身子還在微微打顫?其實她心中怕的要命,這次過來絕對是鼓足勇氣的。

“邢總?哦,你是她朋友?”夏侯扶醉愣了一下,才搞清楚唐鵬的女朋友就是邢總了。

楊小洞還沒有說什麼,邢雅思就叫道:“鬼才是他朋友呢,我根本不認識他的!”

“原來是這樣!”

夏侯扶醉臉色一變,快步走過來把邢雅思摟在懷中,看着楊小洞厲聲道:“我不管你是誰,但我ig告你,現在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任何不法犯罪行為都會受到正義的殘酷打擊,你最好停止你當前的犯罪行為!只要你洗心革面,改過自新,我還是會給你一個機會的!”

夏侯扶醉說著,還把手中的菜刀晃了晃,大有‘你不聽話,我就給你一刀’的意思。

只是她在揮刀時,手卻在發抖。

“你會給我一個機會?哈,真是莫明其妙。”

楊小洞看着夏侯扶醉,很想做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可琢磨着他現在黑漆漆的樣子人家肯定看不出來,只好翻了翻白眼:“喂,我說大美妞,你知道我和邢總是啥關係不?”

把一點都不害怕的邢雅思摟在懷中,怕得腿肚子都打軟的夏侯扶醉咽了口吐沫:“你、你和她什麼關係?”

楊小洞得意的指着邢雅思:“我是她男朋友!”

“什麼,你是她男朋友?”夏侯扶醉一愣,隨即嗤笑一聲:“切,你騙誰啊?剛才這孩子就說了根本不認識你,而且我也知道她男朋友是誰。”

“哦,看來你也認識唐鵬呀?”楊小洞抬手擦了擦黑漆漆的臉:“其實你說的也沒錯,在今天之前唐鵬還是她男朋友的,不過從現在起,她就是我女朋友了。”

正在夏侯扶醉懷中做出一副小鳥依人樣子的邢雅思,聞言大怒:“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是我男朋友了?”

看着邢雅思,楊小洞淡淡的道:“唐鵬臨死之前親口告訴我,拜託我以後照顧你的。”

“狗屁,唐鵬他……什麼,你說什麼,唐鵬在臨死之前!?”邢雅思一下子愣住:“他、他死了?”

楊小洞眼神沉重的點了點頭:“是的,他死了,請節哀。”

如果是在昨晚之前,有人告訴邢雅思說唐鵬死了的話,她肯定會不信的。

但是昨晚唐鵬出門之前,卻留下了一封信,信上明明白白的告訴邢雅思,說他72小時不回家時,就有可能是翹了,讓她找個好男人嫁了吧……

當時邢雅思雖說並沒有在意,還接連罵了幾句胡說八道,但不管怎麼說卻知道他肯定是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兒去了。

危險的事情,就有可能會死人。

所以當楊小洞說唐鵬已經死了後,邢雅思一下子呆住。

唐鵬死了?他怎麼可能會死了……在邢雅思發獃時,夏侯扶醉手中的菜刀落在了地上,卻沒有注意到,只是傻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在五年多之前,唐鵬就偷看過夏侯扶醉洗澡,給她寫情書,還把她堵在女廁所里——唐某人的種種做法,當然不足以打動一個比他大六七歲的女青年,可卻給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尤其是時隔五年後,夏侯扶醉再次碰到唐鵬時,這廝已經長大chégré,在唐鵬抓住夏侯老師的小手那一刻,她的心兒就莫明其妙的顫了一下,對他有了一種連她自己都搞不懂的感覺。

只是,不等夏侯扶醉把這種感覺琢磨過味兒來,楊小洞卻告訴她說唐鵬已經死了。

當聽到唐鵬死了的消息後,夏侯扶醉才猛地明白了:原來,自從五年多之前,某個小流氓已經在她心中佔據了一定的地位,尤其是倆人的再次重逢後,只是她一直沒有意識到罷了。

看了看發獃的邢雅思,再看看眼裡帶着傷痛的夏侯扶醉,楊小洞就明白了:啊,哥們知道了,這個大美妞原來對唐鵬也有那意思。特么的,他既然有個大美妞牽掛,又何必去招惹我心目中的女神呢,真是可惡。

就在楊小洞很是憤憤不平時,邢雅思和夏侯扶醉倆人同時沉聲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話一出口,兩個女人同時對望了一眼。

邢雅思眉頭皺起:哼,她果然對唐鵬有意思!

夏侯扶醉蒼白的臉色一紅,趕緊挪開了目光,喃喃的說:“他、他是我的學生,我只是關心他。”

邢雅思根本沒有理睬夏侯扶醉,抬手把她推開對楊小洞說:“楊小洞,他真死了?”

“他真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楊小洞這時候已經把臉上的灰擦個差不多了:“我知道你也許不信,但事實的確如此。昨晚他去白頭山找他的一個朋友……”

“什麼,他昨晚去了白頭山?”楊小洞的話還沒有說完,邢雅思就驚叫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早在前些天時,邢雅思就曾經得到消息,說阿波丸號寶藏的線索會在21號這天出現在白頭山中,只是她當時就從某相關部門得到消息,得知這只是一個圈套,所以根本沒有派人去摻合什麼。

邢雅思在早上起來安排工作時,黑牙也曾經向她彙報,說昨晚白頭山內槍聲響了老一陣子,進山的那些各方勢力都遭到了埋伏……當時邢雅思還撇着嘴的罵那些人就是傻瓜,可楊小洞現在卻告訴她說,唐鵬昨晚也去了白頭山。

唐鵬為什麼要去白頭山的原因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邢雅思知道沒有一個人活着出山,那麼楊小洞說他已經死了的事兒,就有可能是真的了。

楊小洞用力點點頭:“是啊,我就是在白頭山的小溪邊發現他的,看來他在受傷後就藏進了小溪內,這才沒有被搜捕人員發現。只是當我發現他時,他已經奄奄一息了。他在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請我來照顧你,並說他早就算到會有這個結果,所以才提前給你留下了請假條,又把你的地址告訴了我,我這才來找你的。只是那個傢伙卻沒有和我說,他會在你房門外面安置了防狼彈。”

在楊小洞說這些話時,邢雅思一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楊小洞的眼神中除了一絲不怎麼關心的傷痛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狡詐。

“難道他真的死了,就這樣死了?”邢雅思慢慢的垂下眼帘,低聲問道:“你知道他是死在誰的手裡嗎?”

楊小洞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不知道,其實他也不知道,因為昨晚白頭山內最少有幾百個武ig官兵。不過,我卻知道是誰指揮了這次行動。”

“是誰?”

“廖江南。”

“廖江南?”邢雅思眉頭一皺。

楊小洞點頭:“鬼怕神難纏,黑刀廖江南。”

“黑刀廖江南,原來是他,嗯,我知道了。”邢雅思慢慢的坐在沙發上,盯着案幾發了會呆後,忽然問楊小洞:“你知道我和唐鵬的具體關係嗎?”

楊小洞坦然回答:“他告訴我說,你們從小就是娃娃親,也就是說你從小就是他的未婚妻,只是後來因為你移民到美國才斷了消息。你們再次相逢只有一個多月。”/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