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開什麼國際玩笑?該忘的沒忘,好像不該忘的卻又不記得了?聽到夏槐的回答,楚楚跟夏母都瞪圓了眼睛。

“哥,你不是又像早上那樣跟我開玩笑吧?”楚楚乾笑了兩聲,這種玩笑開一次就夠了。

“沒有啊!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夏槐一臉無辜的表情,在他的記憶里,確實不知道靖兒是誰,有什麼好開玩笑的?憑本大帥哥的記性,哪怕就是見過一次面,也是會記住的。“你說的她是誰?”

楚楚的嘴唇有點微微顫抖了,看哥的表情的確不像是在開玩笑,可是又是什麼原因導致哥把靖兒姐給忘了呢?真是滿腦子的疑問。

午飯後,靖兒鼓足了勇氣,對漫妮說清楚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漫妮聽後更是傷心的淚如雨下,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好姐妹會遭遇這樣的事情,抱着靖兒安慰了好久好久,最終敢於說出口的靖兒,心裏面似乎要輕鬆一點了,想到現在有好姐妹陪在身邊,心裡也不會那麼彷徨無助了,至少是找到了一點精神支柱。

“就這樣失去他你甘心嗎?”漫妮擦了擦眼淚,為這段感情的結束感到萬分的惋惜,

“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也許結束對我們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靖兒嘆了口氣,她何嘗不覺得遺憾,心痛到快要窒息的感覺是那麼的深切。

“靖兒啊,你以後怎麼辦啊~!”漫妮再次忍不住流下了淚,很是為好姐妹心疼,這麼好的男人都不能接受,那麼以後誰在你旁邊照顧呢?一想到這裡,漫妮覺得一陣酸楚。

烏雲好像在漸漸的散去,有幾縷不是很刺眼的陽光穿透雲層,一切的陰霾在陽光普照的那一刻都散去了!真希望一直都可以是晴空萬里。兩人抬起頭看着天空,心裡的陰霾會被暖暖的陽光驅散嗎?

“照現在看來,你很有可能是選擇性的失憶,每個人的一生都會發生很多的不如意,有的能忘,有的卻總也揮散不去,如果在這之前有過特別大的刺激,讓你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而忘記,就是保護自己的最好的方式。在心理學上講是一個防禦機制。”由於不放心夏槐目前的狀況,楚楚和夏母又把夏槐拉去了醫院,而這段結論便是醫生給出的,

“你是說我選擇性的忘記了一些事情,而忘記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曾經傷害我的事?”夏槐聽到這一番結論,因為實在想不起為何會忘記那個叫靖兒的女人,有點沒頭沒腦的感覺,“那還有可能會想起來嗎?”

“表面上似乎是忘掉那些事情,可是它的陰影還是存在的,做事的時候會不自覺受那些事情影響,可能自己都搞不清楚,慢慢的會變成一個心結,但是如果那些事情對你本人有很大的心理影響的話,就可能會選擇性的一直遺忘,但是大部分都有可能被治癒。”醫生詳細的回答道,“你也是醫生,應該也知道這多數是個心理疾病,所謂‘選擇性’呢是指你可以忘記一件事情卻不影響對其他事情的記憶,並不是指你可以主動選擇遺忘的內容,因此具體是忘記那件事情,則也不是你我可以決定的。”

“明白了!”夏槐說完便閉上了眼睛,腦海里開始拼湊關於靖兒的回憶,可是毫無頭緒讓大腦突然之間一片混亂,頃刻間覺得頭痛欲裂,

“你不要勉強自己去想那些事情,畢竟那些事情是自己不願想起的,強行回憶的話,會對你的大腦造成不必要的損傷,如果有想起來的必要,以後會在合適的時機慢慢浮現的,切勿心浮氣躁。”見夏槐一臉痛苦的表情,醫生又給出了專業建議。

或許,再次被靖兒拒絕,夏槐一下接受不了現實,遊走在了崩潰的邊緣,才導致這樣的後果吧?怪不得一醒來的時候突然感覺腦袋空空的,原來是失去了似乎很是沉重的回憶,到底忘記靖兒是不是好事呢?夏槐自己也毫無頭緒,至於要不要想起,也是個複雜的問題。有着天才般記憶力的夏槐,居然也有忘記的時候,不覺自嘲了一下,或許,一切都該順其自然吧!

亞祁實在好奇那天在工廠的靖兒姐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拿着那條斷了的項鏈再次來到了這個工廠,這次,亞祁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要是靖兒姐受了什麼委屈,他洛亞祁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

當然,洛亞祁也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隨行的還有身邊的秘書。

在牆面上,亞祁發現了一個斷裂的指甲,小心的拿出指甲片,亞祁眉頭皺得緊緊的,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居然讓指甲嵌進了磚縫裡,指甲片上還粘有一點皮膚組織,亞祁把指甲片遞給一旁的秘書,秘書用一個小袋子裝了進去。

這時,地上幾點白白的印跡引起了秘書的注意,只見他用紙片粘了一點那白色的物質後便又放進了另一個袋子里,儼然一副專業人員的樣子。

一下車夏槐便推門準備走進去,可是卻被楚楚拉住了手臂,

“哥,我們家在這邊!”楚楚提醒道,可是一想到哥會推開隔壁的門,那應該也是潛意識在作祟,畢竟在那邊和靖兒姐住了那麼長的時間,

“嗯?走錯了嗎?”夏槐僵住了開門的手,印象中應該不會錯啊,密碼不是也沒按錯?但還是退回了腳步,看了看佇立在面前的房子,似乎有什麼熟悉的影子晃過眼前,此時頭疼再次來襲,夏槐甩了甩頭,跟着楚楚後面回了家。

夏母跟楚楚達成了共識,絕不在他面前提起靖兒,那些讓夏槐痛心的回憶幹嘛非要他去想起來呢?現在的他不是比以前快樂很多嗎?身邊也還有那麼漂亮的女朋友,雖然對靖兒來說,貌似殘忍了點,可是要不是因為她之前對夏槐做了什麼過激的事情,或許現在也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