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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過好幾次了——不準命令我!”

話說自己有對她發出過命令的舉動嗎?——謝朵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但還是嘗試着安撫着那個渾身彆扭的傲嬌。為什麼她和愛莎長得完全一樣,可是‘性’格上卻是差了這麼多?

因為愛莎也擔心這邊到時候‘交’流起來可能會有“一些”困難,臨走前還是給謝朵留了張小紙條的,大致‘交’代了一下發生的事情。儘管愛莎很不客氣地往某人的頭上潑了不少的黑水,但是謝朵也是沒敢小覷對方……

如果說愛莎屬於比較內斂的類型的話,那“愛莎”就是那種王霸之氣畢‘露’,一眼就知道很危險很強大的危險分子。

“不要覺得你能夠命令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雖然我受到限制,沒法傷你‘性’命,但如果你‘激’怒了我的話,我有的是辦法繞過禁制,讓你後悔做出不應該做的行為舉動。”

“那……幫忙救治一下那個大叔,還有其他的人,你不願意嗎……”

——本來當然不願意,那些人死活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但是很無奈,這也是當時愛莎給出的,為數不多的要求之一,也不算完全違背了她的好惡。即使謝朵不說,礙於愛莎那邊的壓力,她也會照做的,但現在被謝朵提出來了,她反而一萬個不情願了。

“不願意!”

“呃,好吧……”謝朵只能無奈地接受這樣的事實了,如果這個人不願意的話,似乎也只能等到時候愛莎有空回來,履行諾言了。其實她本來也不至於對那些人如此上心,但不知為何,內心裡似乎總有個聲音,在督促着自己要不吝嗇於善意。

也許是本體的意識逐漸開始蘇醒的徵兆?

“不過,這一次我可以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

“誒?”

謝朵不由得獃獃看着身後,看着那個那名一臉“你就感恩戴德地接受吧”的表情的紫發少‘女’。一時半會兒都沒反應過來。按照愛莎的描述,她用了“強力”、“很強力”、“你完全沒機會的強力”三次強調,足可見對方的戰力。按理說,擁有着這麼強的力量,本身怎麼看都是個和愛莎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的人,應該有着極為可靠的前輩風範才是。可實際情況,也就是一個死傲嬌啊。

“太太太太太感謝了!”

逢場作戲。謝朵還是會的。

用歐派想想都能明白,如果在這個時候戳破對方的小心思。必然會招致極為糟糕的反應,說不定好感度什麼的一下子就得跌到谷底,再難翻身。所以,謝朵非常識趣地選擇了無視“愛莎”的傲嬌之態,裝出了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事實證明,對於傲嬌,這招還是很受用的。

“哼,知道了就好。”

“愛莎”心情大好——本來嘛,要處理解決那些個被控制的人。對於她這個“源頭”而言根本就是輕而易舉之事,都不用擔心有什麼反撲啊排異啊之類的情況。

最重要的是,這種給人捧着的感覺……超‘棒’的啊!

謝朵無語地看着哼着小調,腳步輕快地走過自己身邊的紫發少‘女’,真不知道究竟是哪邊比較年長啊!就衝著對方這種‘性’格,也難怪愛莎會說,找到了關鍵相處起來還是很簡單的——因為這有種在哄小孩一樣的感覺呢。

……

愛莎‘花’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從謝朵身體里取出的“蟲子”。這次不過片刻之間就被解除了。

在那名一臉如釋重負的男人,帶着手中那瓶據說稀釋之後就能逐漸去除掉身體里的病灶的不明液體離開後,謝朵也是鬆了一口氣。還好他一直保持着‘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也沒有發現給他整治的“主治醫師”身上發生的變化。

嗯,不說話的話,這個人和愛莎之間的區別。還是比較小的。如果不仔細地觀察,還不一定能夠看得出來。

“這裡是你的家嗎?”

“怎麼可能!”

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把旅館當成家的吧?說穿了,旅館只是給旅客提供一個落腳之處的場所,雖說也有着一些奇怪的功能,但是怎麼想,這都不可能是一個能夠長久居住的地方。

“嗯。不是嗎?”“愛莎”略有些奇怪的掃視了一眼四周,“可是該有的設施不是都有了嗎?‘床’、電視、桌椅、衛生間……”

這根本就不是關鍵吧?用這種方式來判斷,謝朵真的是很懷疑這名紫發少‘女’的常識,這怎麼看都是一副常識匱乏的樣子呢!

還真的不能在這方面怪她……畢竟,過去她沒有辦法體驗正常人的生活,對於這些涉及到衣食住行的基礎問題,幾乎是不怎麼關注的,這也使得“愛莎”在這些問題上,非常沒有認識。

謝朵並不是很清楚“愛莎”的實際情況,但是多少也是能夠明白,對方一定是很想當然地去揣測了——可是她該怎麼解釋呢?對方是只傲嬌,而且還是十層傲幾乎沒有嬌的極端狀況,要是當面戳穿了她,後果……

“難道是因為,這裡沒有炊具和冰箱的緣故嗎?嗯,一定是這樣的——缺乏食物儲備和烹飪功能的住處,的確不是能夠作為長久居住之地的……原來是這樣嗎!”

雖然感覺還是有哪裡不對,不過似乎她也沒有說錯,還真是這麼回事!

“愛莎”自己找到了“答案”,總算是讓謝朵如釋重負……本來她還擔心,因為這種小問題而讓對方抓狂發飆了呢。現在看來,也並不是那麼難以接近——至少,她只是‘性’格上比較傲嬌,但本質上可不算是熊孩子。真要論思維和智力,謝朵還遠比不上她呢。

“為什麼這麼看着我?”

“不,沒什麼,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不用感到驚訝,對於未知和未接觸過的事物表現出無知,並不是什麼值得羞愧的事情。只有明白這一點,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因為毫無意義的面子和尊嚴,而變得更加無知——話說回來。我在你的心裡就那麼難說話嗎?”

的確是很難說話!儘管謝朵對於這名有着和愛莎同樣外表的少‘女’稍稍改觀了不少,但是這一點她依舊持保留意見。倒不如說,傲嬌又理智,但偏偏又有些易怒的暴力分子,反而更加讓人感到畏懼!

“哼。”“愛莎”有些不爽地躺倒在了‘床’上,身體和‘床’墊接觸、摩擦傳來得觸感,讓她情不自禁得地眯起了眼睛——這些感觸。在沒有實際得身體得時候,哪怕看上上萬遍都無法得到的。若不是因為旁邊還有個小傢伙看着。她是很想要盡情地在‘床’上好好撲騰撲騰的——不過為了威嚴,果然還是只能忍着啊。

這麼看來,身邊的這個小丫頭還真是麻煩……啊啊,好像隨隨便便找個借口把她支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