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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布置比前幾次都充分,她並沒有將那雞湯直接送去安烈的屋子,反倒是循着午餐之前的點,用自己炖的加了料的湯替換了廚房給軍團長加餐的雞湯。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她運氣很好,這日因為有事耽擱,安烈並沒有同安然等人一起享用午餐,而雞湯端來的時候,安然他們正在工地上吃得開心。

自從上次不歡而散,連笙和輝岳總是不自覺的監視着雪鳶,吃飯和睡覺的時候是他們唯二放鬆的時間。

雪鳶動手的時候,兩人正在享用美味的午餐,沒發現那腌漬事。

這日絕對是雪鳶的幸運日,她從未成功過的算計竟然成了,那湯很順利的進了安烈嘴裡,已經不是閉關時間,安烈的房門口也沒派專人守着,就安烈一個人坐在裡頭,藥性很快散發出來,安烈覺得渾身發熱,難道是生病了?可是,生病了鳥兒會硬咩?

顯然不會,好吧,後知後覺,安烈意識到,他中招了。

可懷疑對象除了雪鳶幾乎不會有第二個人。

“該死的!”安然一把將湯盅揮開,瓷器碎掉,雞湯撒了一地。

這是個信號,安烈中招的信號。

雪鳶在外頭偷聽着,聽到這動靜之後,她整了整衣衫,婀娜多姿的走了進去。“大哥,我有話想對你說。”

這聲真像是珍珠落玉盤,動聽得緊,雪鳶這日穿着艷紅色的衣衫,領子有些低,雪白的胸脯露出來1/3。安烈聞聲火起。他強力剋制住蠢蠢欲動的鳥兒,紅着眼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瞪去,“出去!”

雪鳶一臉茫然,彷彿沒聽懂這話。難得走到這一步,她絕不放棄,今個兒只要把生米煮成了熟飯。即便安烈知道她下藥又如何,她救過安烈的命,女兒家的清白比什麼都重要,安烈必須得娶她。雪鳶彷彿已經看到安然等人匍匐在她腳下。有了後娘就會有後爹么?就讓你好好嘗嘗那滋味。

想象太美好,雪鳶整個人簡直魔怔了。

她像是春館裡賣騷的姑娘一樣,扭着腰臀朝安烈那方走去。

一臉關切和無辜,嘴裡道:“大哥你怎麼了?臉這樣紅?難不成是生病了?”

安烈一把揮開她探向額頭的手。喘着粗氣重複道:“出去,我讓你滾出去,聽不懂嗎?”

雪鳶裝出一臉大仁大義的模樣,“不,大哥你燒糊塗了。我絕不能丟下你不管。”

野心暴露得真快,安烈嗤笑一聲,“七妹,我叫你一聲七妹自然會護着你找個好的婆家,別他媽凈干這種讓人瞧不起的事!你撅着屁股想讓老子插,也不問問老子答應不答應!”

作為女人,高傲的女人,被心儀的男人說成這樣,心理再強大也撐不住。

雪鳶愣怔在原地。小白花姿態那是做足了,一臉的委屈,眼中隱隱有淚光。

“大哥……大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安烈覺得自己就要烈火燎原燒死了,偏生他還要分出一半心思勸退那女人,操蛋,早知道她不要臉到這地步。就該快刀斬亂麻,不就是一個女人么。“你tm喜歡我到給我下藥,想強了老子?你以為老子草了你就要娶你?老子今個兒就把話撂在這裡,就你這樣的,睡了也是白睡。”

這語言,真是精挑細選的,如土匪一般粗魯。

雪鳶搖搖欲墜,幾欲昏厥。

她清晰的看到安烈眼中的鄙夷,錯了,做錯了,徹底沒機會了。

她想逃,又不甘心。

終於,雪鳶咬牙準備脫衣服,他這樣說,他既然這樣說,就算賠上自己的清白也不能讓他好過!雪鳶脫了,從外衫開始,到外褲,到褻衣褻褲,最後只剩內褲加肚兜。安烈忍得很辛苦,只覺得渾身血液就像是煮開了是的,在翻滾沸騰。

“該死的,你想做什麼?”

現在的情況,用五個字可以形容——破罐子破摔。

雪鳶豁出去了。

她胸前那一對大白兔跳脫着,媚笑着,妖嬈無比的朝安烈那方走去。

走投無路了,在這樣一個關鍵時刻,安烈做了驚人的決定。

他的修為在前些日子暴漲兩階,正好,能夠施展赤金比蒙一族的秘術,安烈忍着想要撲倒面前這女人的,他不斷的告訴自己,要是真這麼幹了,安然必定要瞧不起他,安然是最討厭雪鳶的。為了這個寶貝兒子,他寧可委屈自己的小兄弟,安烈嘶吼一聲,直接變為獸形,赤金比蒙的獸形雖然同真人很相似,卻是金毛金瞳,安烈的形象尤其給力,他頭上沒毛,是顆閃亮亮的光頭,變成獸形之後,原本就要比人形高大不少,安烈為了徹底杜絕雪鳶的想法,不僅變了獸形,甚至直接暴漲三倍大,頂破了那作為書房使用的簡陋土房。

房子頂破了不要緊,那隻穿着肚兜小內褲露出白蘿卜一樣的胳膊大腿的某妞,暴露了。

紅果果的暴露在聞聲趕來的所有人眼裡。

她顯然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轉着,聽着嘈雜的聲音傳來,她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這邊的動靜安然等人也察覺到了,他可謂是最先趕到的人,瞧安烈那樣就知道壞了,他快速的從空間里取出一粒可解除一切負面狀態的丹藥,緊接着,大吼一聲“阿爸,張嘴”作為愛子成痴的好爸爸,安烈對安然說的話是百分百絕對聽的,聽見安然的聲音,他跟着就張開嘴,安然直接將丹藥彈進他嘴裡。

藥效發散速度很快,不過半分鐘,那抑制不住的就慢慢消退下來,安然看着自家老子逐漸恢復清明的眼,這才鬆了口氣。

確定自己安全之後。安烈才敢變回人形。

這時,除當事人之一雪鳶以外的其餘七大分團長也已經趕到了,他們關切的問:“大哥,怎麼回事?”

安烈一臉的痛心疾首。他道:“大廚房送來的雞湯被人下了葯,恰逢七妹來找我,她堅持不離開。還……,我一時情急,就變回獸形,好在沒幹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事來。”安烈並沒有說葯是雪鳶下的,所有人卻都聽明白了,當初那土狗群劈事件就發生在雪鳶送了雞湯之後,雞湯。又見雞湯。

再說了,若真是無辜的,恰好撞上,會有人把自己脫成這樣?

這完全就是有預謀的下藥以及霸王硬上弓。

好在安烈是獸人,六米高的赤金比蒙。那鳥兒,雪鳶可hold不住。

安然嘴角抽阿抽,一不小心就想到不和諧的畫面了。

至於革命軍其他人,都用一種同情外加鄙夷的目光看着雪鳶,身為男人,中了春藥的男人,只要對面前的女人有一丁點好感,都不可能忍住,安烈在這種情況下。面對脫得只剩肚兜的雪鳶竟然當了柳下惠,這意志力也太頑強了,絕對是好男人的典範。

這也側面說明了一個問題,安烈對雪鳶當真是一點那方面的心思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