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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通的地方多了去了,這混帳東西還是嫩了些。

“知道錯了嗎?”

雲越的眼色可是很好的,王源這小子不經打,自己才抽十幾耳光,這小子就有點精神萎靡不振了。

打可以繼續打,但不能下手太重了,一定要儘可能榨取這混賬東西的怒氣值。

“老子沒錯,老子要滅了你滿門。”

“怒氣+3999,+3999,……”

還能犟嘴,那就打到服為止。

“啪啪……”又是兩耳光抽在王源已經腫得如同饅頭的臉上。

“知道錯了嗎?”

“老子沒錯。”

“啪啪……”

當雲越又抽了王源十幾耳光的時候,這小子扛不住了,如果自己的嘴犟下去,絕對被活活打死。

該死的太監,居然不幫忙,該死的靖安侯居然無動於衷,你們統統該死。

“知道錯了嗎?”

王源見沒有任何人願意出手幫他,而侍衛又不在身邊,這混蛋不敢在犟嘴了,他是真怕被禍禍打死啊!

“雲爺,別打了,小子知道錯了。”

雲越這個小子施展太混蛋了,直接把權相的公子給打慫了。

“錯在哪裡了?”

“小人不該前來求親。”

“啪啪……”

“都認錯了,怎麼還打呀!”

“怒氣+3999,+3999,……”

“換一種說法說。”

“小子不該來搶雲爺的妻子,是小人錯了,求雲爺放過小人。”

“怒氣+3999,+3999,……”

王源到底不是硬骨頭,二三十個耳光就讓這混賬東西認慫了。

爽啊!這二三十個耳光,就賺了差不多十萬的怒氣值。

太爽了,心花怒放,心曠神怡,欣喜若狂。

無法形容。

在打瞌睡的靖安侯突然清醒了。

“咳咳”

“歲數大了,一座下就睡著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快,快把王公子送到醫館去。”

“哦!把王公子的這些箱子也送出去,無功不受祿啊!”

數名頭戴老虎面具的侍衛立即湧進客廳,架起被打成豬頭就走的王源就走,王源帶來的箱子也被家丁抬走扔出靖安侯府。

收拾完王源,讓雲越賺了差不多十萬怒氣值,也不知收拾那個似笑非笑的老太監會得到多少怒氣值呢?

很是讓人期待啊!

但云越不會妄動,人家是高手,自己如果動手,絕逼是被反殺的下場。

讓人怒火萬丈的暴力有很多種,比如語言暴力。

雲越收拾完王源,就突然用手指着無動於衷的陳公公,罵道:

“你這個沒有卵子的閹貨還不帶着昏君的狗屁聖旨滾。”

陳偉心中那個氣啊!在他看來雲越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混賬東西。

自己是什麼人,當今皇帝眼前最紅的大內總管,無數的世家大族和高官爭相巴結自己。

結果到了襄城,被一個無名小子指着鼻子讓滾。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怒氣值+6999,+6999……”

艹,這是什麼情況,這太監的怒氣值好高,說明這太監的身份地位或者修為都不簡單啊!

雲越怕嗎?怒氣值險中求,自己又沒有動手,量死太監也不敢在靖安侯府率先動手。

當然小心一點無大錯,雲越一邊叫罵著一邊往蕭萱兒的身邊退。

臭娘們修為已經達到武靈,應該有能力護衛自己的安全,再說靖安侯還在身邊呢,他的修為十幾年前就達到了武王級別哦!

反正雲越是有恃無恐,當然是他在蕭萱兒身邊的時候,如果讓他單獨面對陳公公的時候,他絕逼率先跪下喊死太監為老佛爺。

賤嗎?按常理說雲越這個性格肯定賤,但這種人活得長,不吃虧啊!

活到最後,才能笑到最後。

陳公公陰測測的聲音響起: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讓本公公滾。”

雲越知道和陳公公說其它的都沒有用,因為他是傳旨太監,佔著大義名份。

所以,只能攻擊陳公公殘缺的身體,才能讓他暴跳如雷。

“陳公公,你就是一個不孝的老東西,你死後連祖墳都進不了,還有臉在這裡嘚瑟。”

陳公公說的問題一概不搭理,雲越就找准一點攻擊。

“怒氣值+6999,+6999……”

“你……”

陳公公用挽着蘭花指的手指着雲越,陳公公作為當今皇帝眼前的紅人,有那個人敢如此當著面罵他?

在京師的時候,沒有人敢如此,就算是皇帝本人,對他也是禮敬有加。

可自己到了襄城之後,就有這麼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賬東西,陳公公那個氣啊!

還有,就是不能動手滅了這混賬東西,人家是出自關中雲氏,現在又是靖安侯的女婿。

憋屈,實在太憋屈了。

陳公公氣憤填膺,怒火萬丈。

雲越爽啊!怒氣值是連續不斷地暴擊出來。

“你……”

雲越把把身子藏在蕭萱兒的身後,只伸出一個腦袋繼續用語言暴擊陳公公。

“好臭,陳公公你身上怎麼傳來一股尿騷味,是不是沒有忍住,又尿褲襠了。”

古代凈身,是把男人的下面整體割掉,所以太監憋不住尿,他們的身上總會一種尿騷味,就算噴在多是香水也遮不住。

就在剛才,氣憤填膺的陳公公,的確沒有忍住尿,尿了一點點出來,但還是被雲越這個混賬東西發現了。

丟人那,無地自容啊!

陳公公不缺權力,也不缺女人,更不缺金錢,可他就怕別人鄙視他殘缺的身體。

“怒氣值+6999,+6999……”

氣急的陳公公反而突然平靜下,到底是久居上位的人,他不在理會雲越,而是轉身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靖安侯說道:

“靖安侯,你難道想抗旨不遵?”

靖安侯還是如同一尊泥塑的彌勒佛,他笑盈盈地回應道:

“陳公公啊!不是本候要抗旨不遵,而是小女已經婚配,實在不能接旨啊!”

陳公公和靖安侯的目光在空中交織,雙方沉默地對視着。

靜,落針可聞。

稍許,陳公公又發問道:

“靖安侯既然不接旨,但能保證你們不投靠王家乎?”

這算是皇帝最後的底線了,不投靠對方即可。

靖安侯這樣做的好處,就是能在皇帝和權相的爭鬥中保持實力,也不怕被別人吃掉。

但壞處就是不管他們任何一方勝利,都不會給靖安侯好果子吃。

只要靖安侯有足夠的勢力,勝利者也沒有辦法針對靖安侯。

“那是自然,難道陳公公沒有看到小婿已經把權相的兒子給打出去了嗎?”

“那本公這就去回旨。”

“陳公公慢走。”

陳公公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怎麼說走就走,就算要走,也要給小爺再留一波怒氣值啊!

“陳公公,你那寶貝可別讓蟲吃鼠咬了,不然來生你可沒有辦法投胎做人,只能進入畜生道。”

靖安侯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女婿,蕭萱兒無可奈何地看着自己的夫君。

賤哪!人家都走了還不放過人家,還要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