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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研曾飽受情感折磨之苦,本身人生閱歷又極其豐富,若是採用一般方式追求,結果就只會是慘淡收場。

所以,最開始自己才會以情人、兄長的身份為她提供一堅強、寬厚的肩膀以做依靠;然後又以懵懂無知的少年身份故意在她粉嫩的俏臉之上留下數不清的口水;最後又以潑皮憊懶的無賴身份在她酥胸之間攪風攪雨。

當然,如果之前沒能成功進入她的內心世界,這樣做的後果就只會適得其反,徒勞無功。

任何方法的實施,都要仔細考慮時機和尺度是否恰當,這樣,才能行之有效,事半功倍。

也許,此時祝玉研的反應只會是芳心震怒,羞憤欲絕!但當事後,她再慢慢回想起那一刻所發生的相關種種時,就定會大異此時的產生新鮮、刺激、回味、追憶、芳心可可,荒謬絕倫的古怪感覺!

女人,永遠都是好奇心特重的生物;新鮮與刺激,浪漫與柔情,也永遠是她們所無法抗拒的致命誘惑。

這,同年齡無關;同閱歷無光;同個體無光。因為,這是神奇的造物主所賦予她們的生命因子中,永遠也無法被忽視的固有存在。

至於被受到驚嚇與偷窺的婠婠暴打,估計更大的原因是她在吃醋。

像婠婠這類眼高於頂,冷艷孤傲的女子,又正當情竇初開的妙齡,即使再怎麼痴情與專情,聽到心愛的人在向其她女子深情表白,即使那個“其她女子”是她最最敬愛的師尊,也必然會禁不住醋意狂涌,河東獅吼!

現下如此凄慘形象自然不敢立時回歸秀珣的香閨,因此自己在勢若奔雷地發泄過心中抑鬱之情的婠婠攙扶之下,像作賊似的急速趕回陰癸派眾人所在的獨立小院。

期間,自身如此凄慘的形象,自然會引起路遇的一些牧場內人等的側目與好奇;以及獨立小院內聞采亭,雲、霞二長老,四魔魅和上官龍幾人的訝異與猜度。但,已管不了這些的自己對此一概不予理會,逃命似的隨婠婠急速進入她的臨時香閨。

此時,做最徹底發泄之後的祝玉研猶自獃獃的坐在大廳內的地面之上,心中百味參雜,難以言表!

遠遠望去,往日孤高冷傲,現在半點不動的陰後如花玉容一片迷茫,整個人,彷彿已經,呆了,傻了,痴了......

在被婠婠細緻周到的擦拭身軀之後,斑斑血跡終於消失無蹤,再穿上她從上官龍那裡“借來”的外袍,煥然一新的舒爽感覺終於又重新回歸體內。

至於所受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皮外傷,對於體質特殊的自己來說,自然很快就會不着半點痕迹的完全康復。這樣,回到秀寧,秀珣她們中間時,雖不會刻意去隱瞞事實的真相,但卻可以言簡意賅的解釋過去。

當然,肌膚的傷患完全消失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所以,正好可以利用這段間隙來同婠婠單獨相處,交流一下感情。

小屋之中,

秀床之上,

溫馨旖ni的情景正在逐漸上演。

“婠兒!”

“嗯!”

“婠兒!”

“嗯!”

“婠兒!”

“你就只會說這兩個字嗎!?”

“你知道嗎,男人在孜孜以求的苦戀得償,終於得擁佳人的時候,一般只會有兩種表現方式。一種是輕輕的呼喚着懷中女孩的閨名,靜靜相擁,愜意感受着彼此的呼吸與心跳,細細品味着那一刻的溫馨和寫意;另一種則是大逞獸慾,毫不猶豫的拚命撲將上去撕扯女方的衣衫......”

“那,那奴家還是喜歡第一種!”

“就是嘛,所以說......”

“不過,奴家也十分期待第二種!”

“呃......你,你果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魔女!”

“咯咯......”

春日游,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liu,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也許,這就是痴情,專情的婠婠性情中的真實寫照!

彼此靜靜的相擁良久,婠婠純潔無瑕的秀麗小臉上那對最使人沉迷的如夢如幻般秋水雙目忽的盈盈一轉,隨即以悅耳的語聲幽幽的道:

“冤家,問你個問題,怎麼樣?”

鬆開輕擁婠婠的雙臂,就勢將頭枕在她那充滿無限彈性與張力的玉腿之上,我微笑道:

“現在你已是小弟的未婚嬌妻,七月七日大婚之後更會正式同笑某共接連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問題不能夠問的?”

“那好,你實話告訴奴家,在師尊的嚴密注視之下,聖舍利到底被你藏到哪裡了?”

“呃......”

調整一下仰躺的角度,直視着婠婠彷佛可令人沉醉在某種最神秘夢境中的清澈眼眸,我肅容道:

“婠兒,其實以你現在和清兒的雙重身份,夾在小弟與陰癸派,乃至研姐中間,立場是十分尷尬的。而我倆之間,除了為夫承諾為他人保守秘密的事情之外,其它無有不可對你言。

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聖舍利藏在哪處這個與夫君切身相關的驚天秘密,那為夫也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只是,到底要如何選擇,還請我家的小婠兒考慮清楚!”

美目流轉之下,婠婠露出一個驚心動魄,美絕人寰的嬌俏笑容道:

“奴家現在又不想知道哩!”

轉過身軀,雙臂再度將婠婠不盈一握的窈窕纖腰抱緊,臉孔輕輕摩擦其平坦光滑的小腹,我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道:

“婠兒你真是冰雪聰明,這麼快就理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真是讓為夫不佩服都不行!”

哪知道婠婠一點也不領情,一對柔荑毫不猶豫的落到自己的兩腮之上,竟強行扭掐着軟肉移動方向,以使兩人能夠毫無阻隔的四目交對。

目光交接,婠婠露出一個狡黠,迷人,意味深長的甜美笑容道:

“說,如果師尊和奴家同時遇到致命危險,而你又只能夠救援其中一人,你最終會去救哪一個?”

我哩,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想不到婠婠的醋勁這樣大,竟然時隔“如此之久”還沒有過去?

不過也不能怪她,雖然現在的社會風氣是一夫多妻,但是又有那個女子真心愿意同她人共同分享一個男子?很多時候,也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因素,將其真實情感隱藏,弱化,深埋,又或是妥協而已。

而且,自己這些妻子的身份,又絕大部分都是一方英雌,甚或是出身高門大閥的天之驕女——看來,婚後自己肩上的擔子,實在是有夠沉重!

得到多少,從另一方面來說,也就意味着同時會失去多少。人生,還真是公平的可怕呀!

收束腦中胡亂的思緒,凝望着婠婠扣人心弦,麗質天生的俏臉上那如一弘深潭般明亮,清澈的眼眸,我露出燦爛的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