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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研被四魔魅抱去安歇之後,面對着仍然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着我的三女,我對她們露出安慰似的笑容道:

“怎麼樣,有人關懷很感人吧!放心,研姐睡醒之後就會完全恢復的,而且身體上的一些暗傷也已被我徹底治癒了。”

看到三女一副如釋重負,旋即又是一副嗔怪的表情,我又給了她們一個更加燦爛的笑容後,連忙繼續解說道:

“至於我,你們更不要擔心,只需幾天時間就會完全復原的!”

這時,陰癸派幫眾又搬來了桌椅。我們再次坐定,這次的氣氛與剛才完全不同,再也沒有了那種暗潮湧動,鉤心斗角的意味了,現在我們四人之間充斥着一種友好的,彷佛一家人的那種和諧,親切的氣氛,這種感覺,我喜歡!

“嘭!”

密室的門突然被一不速之客給撞開了!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總有人喜歡做焚琴烹鶴,大煞風景的事情。這不,友好,親切的氣氛一下子被傷勢痊癒,大喜過望的上官龍給破壞了。你傷勢復原,功力更上一層樓,興奮過度這我都可以理解,可是你興奮到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直闖進來,破壞人家的興緻這就不是我能夠原諒的了。

話說上官龍從睡夢中醒來,功運全身,發現不但傷勢盡復,而且功力足足增長了一籌,到了他這個年紀功力還能夠進步這麼多,又怎麼能不讓他興奮的幾欲發狂,看到旁邊看護他的陰癸派幫眾,他也沒想太多就單方面的以為是祝玉研幫他療的傷,在直接問到了祝玉研正在密室里商議事情之後,他想到以自己大明尊教特使的身份也算是客座長老,完全有參與的資格,因此也沒有多想,就這樣急急的跑了出來,這才有了上面的那一幕!

看到他心目中的救命恩人,“陰後”大人不在,而一個陌生的帶着面具的年輕男子赫然高高在座,上官龍先是充滿疑惑的,然後又毫不在意的掃了我兩眼,就直接向聞采亭問道:

“‘陰後’大人在哪裡,我要去當面感謝她的再造之恩!”

靠,竟然當我不存在,從他掃過來的那兩眼蘊含的意思中,我已經感覺到了這個老狐狸已經猜到了我可能就是寇仲和徐子陵的結拜兄弟笑行天,可他還是如此的把我當作空氣般不存在,真是張狂的夠可以的。嘿嘿,如果不讓你為你的傲慢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不讓你徹底認識到我的恐怖,我就不是魔門有史以來最惡劣的邪帝。

揮手制止了想要給上官龍解釋的聞采亭,我笑呵呵的對上官龍道:

“上官幫主好大的興緻,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何不說出如此興奮的原因來大家都高興一下!”

上官龍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剛剛只是興奮過度而已,現在看到我輕易的阻止了聞采亭,而聞采亭和婠婠,白清兒三女在互相看了一眼之後,就都笑眯眯的一點暗示也沒有的注視着他,立刻感到情況不妙,雖然他以基本猜到了我的身份,但還是慎重的問道;

“恕老夫眼拙,閣下是?”

“笑行天?”

我淡淡的應道,同時懶洋洋的站起身子,面對着一副如臨大敵樣子的上官龍繼續說道:

“上官幫主是不是感到精力充沛,全神充滿了力量啊?”

“是不是感到真氣充盈,功力更上了一層樓啊?”

“是不是大喜過望,要去感激陰後他老人家的再造大恩啊?”

驚疑不定的上官龍在我站起身形的時候就感到了全身好像被籠罩在了一種極其詭異恐怖的立場之中,無論他怎樣運功化解,也是無濟於事。在我連連逼問之下,他更是有些進退失措,只能不斷的點頭道:

“是,是的,你怎麼知道?”

我悠閑的伸了一個懶腰,依然笑呵呵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說呢?”

話音未落,我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上官龍撲去,本就感到不妙,暗自戒備的上官龍連忙反擊,可惜雙方的功力相差太過懸殊。

十招,僅僅只用了十招,如果不是我的傷勢未愈,他會更快的被解決掉。即使是這樣,上官龍還是眼睜睜的看着我拂上了他的穴道,封鎖的他的功力。

旁邊看熱鬧的三女就像是在等着看好戲的旁觀者一樣,靜靜的坐在各自的坐位上,都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切,擺明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現在的我和上官龍就像是兩個毫無內力的流氓在打架,上官龍是功力被封,我是不想使用內力。上官龍想停止但是卻停不下來,只能被動的接受這場非他所願的爭鬥,硬打硬拼,拳拳到肉,當然,挨拳頭的只有上官龍一人而已。

我一邊毆打着上官龍,一邊教訓他道:

“我怎麼知道,沒有我,你的傷會好的這麼快嗎?沒有我,你會功力更上一層樓嗎?竟敢瞧不起我,竟敢當我不存在,你說,我為什麼打你?”

上官龍這才明白原來他的救命恩人是我,他一邊勉力護住身上的要害和重要部位,一邊連聲求饒道:

“對不起,笑公子,老朽不知道是您救了老夫,老朽在此賠罪了,笑公子您大人大量...”

我手上毆打的動作不停,口中冷冷的打斷上官龍道歉的話語道:

“回答我,知道我為何打你嗎?”

上官龍一邊忍着身上的疼痛和阻擋着持續不斷飛來的拳頭,一邊強笑着回答道:

“知道,知道,小老兒不該瞧不起您,不該當您不存在!”

我聽後一邊把毆打的頻率加快,力道加大,一邊繼續教訓道:

“什麼,你說什麼,我是那樣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的人嗎?”

上官龍:“.......”

三女:“.......”

接下來兩人都不在說話,密閉的房間內只有拳頭不斷着肉的恐怖聲音在不斷回蕩着!

最後鼻青臉腫,滿身傷痕的上官龍實在是受不了這種連原因都不知道的摧殘了,他不顧形象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可憐樣子哀求道:

“笑公子,小老兒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到底哪裡得罪了您,您說句話,小老兒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感到自己已經打夠了,我這才又恢復了上官龍被封鎖的功力,拍了拍手,爽歪歪的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突感不適,原來是不小心牽動了內傷,剛剛一直強忍着,現在終於又是一小口鮮血噴出。

旁邊的白清兒乖巧及時的送上一方香帕,我感激的對她笑了笑,有些溺愛的輕輕的撫了撫她烏黑如瀑布般的秀髮,而白清兒更是有些享受似的微眯起她那雙美麗,迷人的雙眸,並把螓首輕輕的靠上了我的肩頭!

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頓時讓三女有一種怪異絕倫的感覺。因為這種小動作是長者對小輩非常溺愛時才會出現的,以我二十剛出頭的年紀又怎麼會給人這種只有歷經無窮歲月才會出現的感覺呢?而且我表現出的長者動作還是那麼的深沉厚重,那麼的發於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