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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教授寇仲,徐子陵練功的那三天里,我利用空閑時間又來到了鎮上牧場下轄的鐵匠鋪。經驗豐富的老鐵匠早已經按照我上次忙裡偷閒來時的吩咐準備齊了各種附屬的金屬或礦石,再加上老鐵匠原來擁有的一大塊玄鐵,我用來鑄造兵器的原料可以說是準備齊全了。

在我和老鐵匠的分工合作之下,經過繁瑣的工序,再加上我不惜大量的耗費真力,終於在寇徐二人離開的第二天,成功鑄成了我自己設計的這把一面是劍刃,一面是刀刃的奇怪兵器,我把這種兵器叫做“劍刀”。老鐵匠在旁邊也是欣慰不已,連稱這是他見過的最鋒利,最奇怪的兵器。同樣作為兵器的鑄造者,我完全理解老鐵匠此時的心情,我們相對一笑,理解萬歲!

漆黑的顏色,流線型的設計,整體比寶劍略寛,比一般的長刀略窄的劍刀,在我的絕世內力支配下,憑藉無招勝有招,意在招先的劍意和刀意,必將既具有劍的輕靈,又具有刀的厚重!

在兩人甚至多人對決時,我現在的功力有沒有兵器差別不大,但是萬一有一天我置身於千軍萬馬之中,有一把趁手的兵器絕對能夠使自己的殺傷力倍增。

當我把劍刀我在手中時,竟然有了一種血脈相連的親切感覺。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我為之取名曰“劫天!”我相信,這把“劫天”有朝一日,必將同他的主人一起,成為天下所有妄想與之為敵的人的噩夢,難以磨滅的噩夢!

人說好事成雙,我在鐵匠鋪的附近竟然又發現了一個年紀很大的老婆婆開的小小的樂器店,上次我來到小鎮上的時候竟然沒有注意到。

在樂器店裡我發現了一種古老的樂器“塤”,它顏色為深褐色,如拳頭一般大小,銳上平底,形如秤錘,可惜只有六孔,不及我從“前世”帶來的九孔塤。

我“前世”時曾看到過一部電影叫做《西楚霸王》,裡面就有用塤演奏的插曲,語音幽深、悲凄、哀婉、綿綿不絕。從那時起我就喜歡上了這種樂器,還曾求老爸專門找人教了我好長時間,我為了演奏好這種樂器,曾經惡補了大量關於韶樂,楚辭等方面的知識,我又曾為此觀看了大量的歷史記錄片,歷史教育片,着實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和時間,可惜那時候還是感覺所學遠遠不夠表達出塤樂的意境。

記得好像是唐代的一個人,當然,現在他還沒出生呢,叫做什麼“鄭希稷”的說過:“至哉!塤之自然,以雅不潛,居中不偏,故質厚之德,聖人貴焉”。他如此概括塤的特點也算是貼切之極了。

現在我已融合了千萬年的記憶,應該能夠完全演繹出塤樂的特點和意境了。走過路過千萬不能錯過,立刻就買下了它,回去後一定要比較一下這個六孔塤和我的九孔塤的區別,希望自己能夠在塤樂的造詣上順利突破昔日的水平,達到今日的大成!

本想把“劫天”和塤都裝入手鐲,但一想到回去之後還要向眾女解釋我這幾天一直去鎮上的原因,雖然不說她們也不會過問,但作為一個立志成為“模範丈夫”的男人,我覺得還是有解釋這個必要的。於是把“劫天”插在了背後,塤放到了懷裡,快步的向牧場走去。

一早就不見了我的五女正在和單琬晶閑聊,看到我背着一個奇怪的兵器進來紅拂立刻來了興趣。我只好把“劫天”遞給紅拂和眾女賞玩,不時的回答着她們對“劫天”提出的各種問題,並順便交代了自己到鎮上的原因就是為了打造這件兵器。

這次單琬晶沒有避開,可她卻只和五女說話,對我還是不理不睬的。偶爾目光相接,她不是睜大了秀目瞪着我,就是別過頭去不再看我。搞的我都快對自己沒有信心了,我有這麼讓人討厭嗎?

在眾女賞玩夠了“劫天”之後,我連忙起身告辭,背着“劫天”向魯妙子的安樂窩而去。我要好好的向魯妙子請教一下塤樂方面的知識,學無止境嘛,還有就是再在他那裡好好的練習練習。

心滿意足的從魯妙子那裡回來,路過上次遇到秀珣的那個小院時,竟然發現了單琬晶就坐在院的石凳上。我想可能是秀珣特意安排的機會吧,看來今天怎都要給單琬晶和東溟派一個交代了。

我大步走到恬靜的坐在石凳上的單琬晶面前,也不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單琬晶漸漸的被我看的俏臉微紅,但她還是站起身來勇敢的和我持續的對望着。目光之中有憤恨,有哀怨,有羞赧,還有着一絲絲期待。在我這彷彿包容一切的有若實質的目光注視下,她複雜的心裡活動毫無保留的從她的表情中表現了出來。

對視了好一會兒,估計單琬晶已經到達了可以忍受的極限,再繼續對望下去可能就要過猶不及了的時候,我一反先前咄咄逼人的氣勢,柔聲道:

“公主氣消了嗎?”

“你說呢?”單琬晶恨聲的反問道。她稍稍的舒了一口仙氣,彷佛剛剛的對望給了她很大的壓力似的,這個小動作當然沒能夠逃過我的雙眼。

“好,我會給公主你一個交代,人我可以救治,你有什麼要求我也可以去做!”

我沒有提及東溟派,好像只是為了單琬晶才這麼做的。

“你真的能夠救治?”

單琬晶好像發覺了我的意思,俏臉又是微微一紅,但還是不確定的反問道。也許尚明的白痴癥狀對於她來說太過奇怪,明顯是對我缺乏信心嘛!

“你說呢?”

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一笑反問道。這一笑有着說不出的洒脫與自然,從中流露出強大的自信心更是深深的感染了她。

單晚晶終於相信了我有治癒尚明的能力,她語氣有些放緩的問道:

“好,你什麼時候去救治?”

我們倆話里話外都沒有提及尚明的名字,彷佛東溟派受傷的只是一名普通的幫眾,可見尚明在我們倆心目中的地位都已經到了可以忽略的程度了,555,尚明好可憐!

“你喜歡我?”我忽然奇峰突起的問道。

“你,你胡說!”單琬晶死不承認的回應道。

我雙目不眨一下的緊緊的注視着單琬晶,以確定她的真實心意。單琬晶回瞪我的鳳眸漸漸的變的軟弱無力,就在她想要轉身逃開的那一瞬間,我已經迅雷不及掩耳的抱住了她,低下頭向她那散發著芬芳的玫瑰花瓣一樣的櫻唇吻去。霎時間,天旋地轉,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已不復存在。這銷魂一吻的時間好長,好長,一直到單琬晶小鼻翅急速的扇動,快要窒息時我才離開了她香甜的小嘴。

“你!”

神色複雜的單琬晶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不過卻沒有用什麼內力,掙扎的就想脫離我的掌握而去。我哪能如她所願,仍然緊緊的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