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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無憂無慮的日子真的好愜意,如果是在牧場,有秀寧她們在身旁,相信會更加令人開心的。唉,席應,你倒是快點來呀。

至於昨天耍弄朱媚的事我倒是毫不擔心,自有安隆會去善後,而且他也輕易不敢把我的身份泄漏出去。因為魔門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把魔門中人的身份泄漏給外人知道。

況且,當我向安隆展示半卷載有“不死印法”的遺卷時,他已隱晦的表示會臣服於我,而我也投桃報李的向他訛詐了數百兩黃金。在彼此“各有所圖”之下,我們算是站到了“同一陣線”。

區區數百黃金,在如今他蓄意討好我的情況下,他還不敢不給。沒有正式翻臉之前,相信這些“小事”,還不會使他“因小失大”。

昨日安隆已經告訴我,他收到消息說席應從域外回到了中原,不過,他先去見了祝玉研。

還有就是解暉,范卓,奉振已聯合公告天下,霍家父子的確是巴陵幫在成都的走狗,暗地裡*擄掠,買賣女子,干盡了壞事,那些帳目已清楚的說明了一切。

一石激起千層浪,巴陵幫和香家頓時成了萬眾矚目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江湖上繼群情激憤,共同討伐笑行天之後,再次掀起了新一輪的討伐狂潮。香家的末日即將來臨!

而關於我殺害師妃暄一事慈航靜齋已經通過凈念禪院的了空澄清,這完全謠言,師仙子只是因練功閉關半月而已,今後將繼續代表佛道兩派行走江湖.....

現在我難得的利用這一段空閑時間,一邊寫書,一邊等待席應到來。當然,他也有可能不來巴蜀。不管如何,上官龍這個內應一定會把消息送到飛馬牧場,而我又會定期的與玉真和秀珣她們駐成都的手下聯繫,以保證不會有傻等的情況出現。

時間回到昨晚。

陰癸派據點。

陰後祝玉研又風姿綽越的立於窗前,靜靜的仰望着天上的明月,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她的身後,就只有婠婠和白清兒兩個弟子陪侍在側。

良久,祝玉研才悠悠的說道:

“有否小天的消息?”

白清兒嬌聲道:

“剛剛收到情報,在成都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奇景,震動整個成都城。成都的武林人士都說是笑行天和六個得道高僧聯手搞出來的,現在我們能夠確定的是其中有四大聖僧和大石寺的大德,最後一個老和尚是誰尚未查清。”

祝玉研動容道:

“結果如何?”

白清兒道:

“沒聽說有人負傷,結果好像是以平局收場,因為佛門放出消息說他們暫時不會再找上笑行天,但會進一步觀察他的所作所為。”

祝玉研冰冷的玉容帶着微微激動的表情道:

“能夠迫退六個老和尚的聯手,小天,你的能力到底有多強?”

白清兒聞言驚異的問道:

“師尊,難道他單獨挑戰我們陰癸派和辟塵道長的時候,還沒有盡全力嗎?”

祝玉研有些落寞的說道:

“雖然當時我們都有些措手不及,又在他專門克制我們的道心種魔大法力場籠罩之下,沒能發揮出全部實力,但是結果連一個負傷的人都沒有,你說他又怎麼會盡全力?

還有上次他說能夠救治已經命在旦夕的師妃暄,沒有深厚到難以估量的內力修為,高明的醫術和大量的真元,壽元損耗,他又怎麼可能辦得到?

還有他能夠把聲音傳遍全城的能力,能夠使我們都心馳神盪的媚惑之術,誰知道他還有多少底牌沒有顯示出來?”

即使心中也早已隱隱有這種想法的婠婠和白清兒聞言還是忍住為齊齊動容。

婠婠帶些酸意的道:

“那他這次救治師妃暄,豈不是要損折壽命?”

祝玉研怒聲道:

“他願意這樣做,我們能有何辦法?”

白清兒趁機小心翼翼的問道:

“師尊,那我們到底應該怎麼辦?”

祝玉研有些軟弱的反問道:

“你們倆的意見呢?”

白清兒和婠婠對望一眼,齊齊道:

“徒兒全憑師尊作主!”

祝玉研輕嘆了一聲道:

“歷代聖帝都是聖門內當之無愧的第一人,都是以追求天道為畢生的目標。視天下萬物和兒女私情如無物。上代聖帝向雨田更是驚才絕艷,天賦稟異,可惜最終沒能過得了道心種魔大法那一關。

可誰又能想到這代聖帝卻完全反其道而行之,視追求天道如無物,視兒女私情為畢生的目標。說好聽些他是風liu多情,說不好聽的他是貪戀美色。可他偏偏在歷代聖帝中武道修為最高深莫測,真是沒有道理。難道道心種魔大法真有那麼神奇嗎?他的道家功法是來自長生決,可年紀輕輕的他佛門功法又來自何處呢?”

她的這番似設問,似疑問的話語婠婠和白清兒自是無法回答,只好站在那裡靜靜的聆聽着。

好一會兒,祝玉研忽然又道:

“前幾天我去見了美仙一次。”

婠婠嬌聲道:

“師姐怎麼樣!”

祝玉研有些欣慰的說道:

“她很好,正準備儘快處理完東溟派的事情,好與小天在一起;而且她不但真的練成了天魔大法的至高境界,還原諒了我這個不稱職的娘親!”

突然,祝玉研語氣一轉,溫柔,慈愛的對婠婠和白清兒道:

“告訴我,你們是否已經對小天動了真情?”

措手不及之下,二女齊齊羞澀,慌亂的低下了螓首。

良久,就在婠婠和白清兒越發驚疑不定的時候,祝玉研才又幽幽的道:

“就連經歷了這麼多的我也忍不住有些動情,更何況是你們!”

婠婠和白清兒聞言齊齊一震,都難以置信的望向她們的師尊。

祝玉研無奈的笑了笑,才又道:

“也許為了聖門的光大,本派的發展與傳承,我們應該臣服於他;可是他又與石之軒的女兒石青璇關係曖mei,這讓我又心懷猶豫,師尊的大仇不能不報,石之軒,我又怎能放過他!?婠兒,清兒,你們說師傅是否太過自私了!”

沉默了片刻,婠婠輕輕的咬了咬櫻唇,嬌聲道:

“師尊的話都有道理,可是師祖之仇,不共戴天,我們現在還是不應輕易屈服!”

白清兒聽婠婠如此說,也跟着表態道:

“清兒也覺得師姐說的對,我們還應該靜觀其便。”

祝玉研再嘆一口氣道:

“那就這樣決定吧!”

婠婠又道:

“師尊,笑行天現在行蹤成迷,而席應又前往巴蜀找宿敵大德聖僧的晦氣,您說席應會不會很不幸的遇到他?”

祝玉研淡淡的說道:

“聖門各宗宗主哪個不是孤傲自負之輩,他席應要去找死,就由他去!”

婠婠又道:

“那我們是否還要與席應合作,共同對付我們聖門的大敵“天刀”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