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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月梅輕輕推開房門,現賈護士長坐在辦公桌前正和一位中年女醫生親密的交談,以為來得不是時候,猶豫着是不是該退出。

“是小曹啊!快來!快來!”賈護士長立時浮現的歡喜笑容打消了她的顧慮。

“護士長,聽說你叫我。”曹月梅恭敬的站在她面前。

“別太拘束,先坐下說話。”賈護士長親切的招呼她坐下:“我已經聽消化科的劉護士長說了,你在那裡幹得相當不錯!只是你也太老實了,這次醫院組織的巡回醫療隊,本不應該由剛工作的護士參加,她們利用你來頂名額,實在過分了一點。”她打抱不平的說道。

既然過分,你怎麼不早向消化科提抗議?曹月梅心裡這樣想,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知道這巡回醫療隊本是為了解決x市附近貧困地區看病難的問題,但到最後變成了一項政治任務。各個科都在敷衍了事,除了領隊必須是副主任以上,由院長指定,其餘各科分配到的醫生、護士名額誰也不願去,結果只好派上剛來不久的醫生、護士甚至是實習的,美其名曰“鍛煉新手”,實則他們不敢拒絕。這是一條潛規則,各科早已達成默契,賈護士長的氣憤只是對她的一種安慰而已。不過,這次的出巡她並不覺得有多困難,反而是一種鍛煉。

“謝謝護士長的關心,我們年輕,多干點兒活是應該的,正好可以從中多掌握一些護理技巧,早日回科里參加工作。”曹月梅平靜的話裡帶着几絲**。

她臉上所呈現出的真誠。不似作偽,賈護士長不免又增添了幾分對她地喜歡。

“這一次你們去了哪些地區?”旁邊那位女醫生突然開口問道。

從一進屋,曹月梅就感覺到了這位女醫生的怪異,她的目光一直未脫離過自己,讓曹月梅感到有些不自在,但她還是小心的作出了回答。

賈護士長見女醫生說話了,似乎鬆了口氣:“月梅,這位是咱院藥局的李主任!”

“李主任,您好!”曹月梅一凜,立即鄭重的朝她鞠了一躬。雖然只到醫院兩個月。有心的她對醫院的情況已大致有個了解:這位李主任的父親是醫院著名的老專家,醫務處處長又是她丈夫,而藥局又是醫院最肥地科室,可以說她在醫院是無人不知。

“老賈,小曹這麼年輕有力,我替你感到高興呀。”曹月梅的禮貌讓李主任讚許的點點頭,她難得的笑起來,原本保養得平滑的皮膚也因為這一笑而起了皺摺。

“秋主任挑選出來的人才還會有錯?!我現在就等着小曹早點結束輪轉,回科里幫我的忙。”賈護士長附和的說道。

曹月梅的臉微微一紅,秋主任的青睞?還不如說這是‘他’地幫助帶來的附加效應。讓她羞愧間又有點失落。

是賈護士長找她,接下來全由李主任掌控着話語權。從工作情況到生活情況。再到家庭情況,李主任雖一臉和顏悅色,提地問題卻多數涉及到自己的**,讓她有點難以作答。這時,再笨的人也看出一絲端倪,何況聰慧如她。

相親!她腦海里冒出這個詞時,多少有點羞澀,看着倆個老太太曖昧的笑容,心裡沒來由的產生一種排斥,但她絕不會把它表現在臉上。依舊恭敬的回答着。

“小曹,前段時間你辛苦了。‘十一’放假的這幾天,回去好好的休息,別把自己給累着了。”當收到李主任滿意的一個眼色時。賈護士長知道該給這場戲暫時划上一個句號了。

“謝謝護士長關心!”曹月梅感激的說道,又朝李主任點頭示意。即使想急匆匆地離開,也不得不表現得從容不迫。

“哎呀。瞧我這記憶,我差點忘了!”賈護士長忽然想起了什麼,大聲的叫住曹月梅:“小曹,好像是在9月1o左右,護理站收到一個找你的電話,因為你在外面輪轉,我就告訴了他消化科的電話號碼,不知道你後來接到了沒有?”

曹月梅搖搖頭。那時自己正好跟着醫療隊,不在x市,回來也沒人提及,會是誰呢?她疑惑地想。

“是個男的打的,聽那聲音特急,說是來自g市地長途,+我怕給你耽擱了。”賈護士長又強調了一句。

曹月梅的心被猛的一撞,她驚愕的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寧靜的心湖瞬那間掀起翻天大浪,喜悅與遺憾,希望與害怕交織在一起,撞擊着那並不牢固堤防,她再難保持那份然。

兩人詫異的看着神情怪異、僵立當場的她,對視了一眼,賈護士長問道:“小曹,那打電話的人是你男朋友吧?”

“……不……不是……”曹月梅艱難而生澀的回答的同時,聽到了自己心底深處的一聲長長的嘆息……

……

“曉宇,雨桐的相機是什麼牌子的

“好像是奧林巴斯!”

“哦,那我就放心了,富士和柯達的膠捲都不錯,不過富士拍遠景要好一些,你們要在那兒待一個星期,又要四處參觀,我就多買幾卷,你看行嗎?”

“由你決定!”

“嗯……接下來該買點什麼啦?”

我推着貨車,緊跟在秋萍身後,看着她一會兒凝眉思索,一會兒擺弄着商品,在市內來回穿梭。由於天氣熱,她穿一襲無袖綢質長裙,上身純白中夾帶着碎花綠,向下逐漸變為湖水藍,移動中裙角飛揚,彷彿綠葉飄香,碧波蕩漾,隱有凌凌出塵之感,我的整個心神都被她苗條修長的俏影所攝定。對於她的問話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着。

“對了,還應該去買保溫水壺,深圳的氣溫比g市還高,四處參觀。一路上不一定有時間去買飲料。上一次我們隊就吃過 虧。”她說著,朝商場地另一側走去。

面對着這些形狀、尺寸、價格各異的水壺,要依我的做法,隨便挑選一個,付了錢就走,而秋萍極耐心的觀察着每一種型號,有時還打開壺蓋,檢查裡面的構造,她專註的神情讓我怦然心動。

“曉宇,水壺買塑料的吧。鉛制的比較重,背久了易累……咽……給雨桐買個小點的,你的要大些,到時候飲料不夠了,你倆均着 喝……”秋萍邊看邊說。甚少見她這樣說話,這種絮絮叨叨地說話方式和神態倒像是以前我陪着去買菜的母親,一副考慮周到,勤儉持家的模樣,我甚至在想象她腰系圍裙在廚房忙碌時,又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曉宇。別在一邊獃著,也幫我看看。哪一種比較好?”秋萍的責怪聲打斷了我的瑕想。

我裝模作樣的掃視了一遍,心中有了主意:“那一個怎麼樣?”我指着最頂層的一個水壺,說道。

她抑起頭,看了看,於是掂起腳想把它拿下來,卻無如如願。

“曉宇,快幫我一下。”她向我求助。

“好!”我走到她身後,猛的抱住她的細腰,往上一送。

她“啊”的一聲驚叫,雙手迅掰住我地胳膊。急聲說道:“曉 宇,快放開我!你弄錯了,我……我是讓你把水壺拿下來!”

“嬌嬌,是你弄錯了!”飄逸的長裙薄如蟬翼。我地手彷彿就直接貼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上,那種溫香滿懷的感覺讓我心神晃蕩,我好不容易抑制住心裡升起的**。貼近她耳邊,輕柔的說:“你還不明白 嗎?今天雨桐不能來,並不是因為她有其他事,而是她希望在我們離開g市之前,讓我倆單獨呆一天。”

秋萍沉默了一會兒:“……這一次又上了你們的當!”她幽幽的埋怨道,略為緊繃的身體卻忽然間松馳下來,柔軟的肌膚像有吸力一般,緊緊的和我貼在一起,緩緩滑向地面:“曉宇,這是在市,快鬆開 手,別讓別人看見!”這聲音並不顯得那麼堅決。

“嬌嬌,……自從那一次之後,我感覺彷彿有很久沒有這樣親密 了……”我低沉而富含磁性地音調中帶着一種誘惑,側着頭,含住她玉珠般的耳垂:“……我不想鬆手……”

秋萍一陣顫慄,雪白的肌膚立時泛起桃紅之色,她本能的一偏頭,避開我地吻,但又很快轉回來,與我的臉廝磨着……

有短短的一番溫存之後,她地聲音像初春的細雨,潤潤的浸入我的心田:“好啦,曉宇,……咱們還要買東西。”

“我們買的東西已經足夠了,還有什麼可買的?”我享受着這種溫柔,猶自不肯放手。

“蚊香,拖鞋……還有不少東西沒買啦,你呀,辦事就是急躁!”秋萍紅着臉,手指輕點了一下我的額頭:“雨桐有時也不夠細心,深圳那邊跟g市的氣候、環境不大一樣,你們當然要準備充分一些

“喲,說話老氣橫秋的,好像大我們十幾二十歲似的。”我打趣的說。

“不跟你扯了。”她故作生氣的推開我的手:“咱們得抓緊時間,晚上你不是要參加老鄉聚會嗎?”

“嗯!”我應了一聲。

“曉宇,幫我把那個小壺拿下來!”她半倚着我,指了指貨架,笑道:“早上楊麗一個勁兒的邀請我參加你們的聚會,還開玩笑說是為了給她撐腰,免得你跟她搶班奪權。”

我手一滑,水壺險些墜地:“你答應了?”

“沒有,……不過,明天你們與新生隊的足球賽,我會去看的,我還想看你進球啦。”她眼中充滿了期盼。

一顆懸着的心就此放了下來,我笑了笑:“你要是去觀戰,我一定能完成帽子戲法。”

“我一個人有這麼厲害?!”她促狹的望着我:“雨桐不也要去 嗎!萬一再遇上妮妮,……你豈不是要進九個球!”

一時間我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