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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萍肩並肩,手拉手,往醫院走。

一路上,我語飛快的講述這一周里學校的情況,秋萍微笑着傾 聽,彼此間享受着這重逢的快樂。

繞過住院大樓,走進幽靜的後院,現在已經是凌晨8oo,仍有一些醫務人員急匆匆往前趕,不時有人向我倆投來驚異的目光。

“嬌嬌,這裡一定有不少認識你的人吧,我倆這個樣子,會不會對你影響不好?”我低聲對偎靠在我肩上的秋萍說道。

“我很高興能讓他們看到你”從秋萍泛着紅暈的俏臉上,我讀出了一種驕傲,心裡不禁大為感動,伸出手,摟住她的腰。

走到一個岔路口,秋萍指了指朝面的路:“那邊就是西北軍醫大 學。”

我忙定睛望去,路旁參天的大樹阻擋了我的視線,遺憾間,心中一動:“嬌嬌,當初你爸為什麼不讓你在西北軍醫大學讀書?這裡多近 啊!”

話音剛落,立刻感到秋萍的身子陡然疆,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想要道歉,一時間

“我想……他是怕我在這兒讀書……丟了他的面子吧!”秋萍平緩的說道。

聽着她淡淡的語氣,我強忍住胸口的刺痛:“幸虧你去了南醫大,否則我就遇不上你,或許這時正在教室里無聊的學習,一點都不知道自己錯過這一生中的摯愛,茫茫人海,我們的家相隔千里,最後能在g市 相遇,這,是我們命中早已註定的緣份吧!”

“嗯!”秋萍仰起頭。一眨不眨的凝睇我。最後,在我唇邊留下餘味無窮的一吻。

“曉宇,我一點兒也不後悔!”她說。

……

在樹木地掩映下,有一排平房,是蘇聯的建築風格,暗灰色的石磚被密密麻麻的爬山虎包繞,顯得既古樸又幽雅,外面用紅磚圍牆隔開,這一片就是秋萍所說的“特區”了。

“啊。原來不是窯洞,我總算是放心了。”我調侃的說道。剛 才,我很期待的問秋萍,她家是不是住別墅,她說跟南醫大的住房相差太遠,我還以為她在謙虛。

秋萍白了我一眼,拿出鑰匙,打開從東往西數的第四扇門。

我突然緊張起來。

“進來吧,我爸媽都不在,他們習慣於7:3o就去科里。沒有特 殊事,是不會遲到地。”秋萍看穿了我的心事。

“那……豈不是只剩我們倆……”我用色迷迷的笑容來掩蓋尷尬。

秋萍臉色一紅。沒理我,徑直往裡走。

穿過小小的前院,秋萍在台階前站住:“我爸媽工作太忙,沒時間收拾屋子,家裡比較亂……”

我以為她是在謙虛,因為院子被打掃得一塵不染。

跟着秋萍進屋後,才知道她所言非虛:35寸的大彩電、空調蒙上了一層灰,似乎很久沒有用過沙、茶几、椅子造型獨特,質地上乘,看起來像是外國貨。可惜卻被資料和書籍佔滿了,根本就打不到落坐的地方。客廳尚且如此,其他房間還能好到哪裡去。

秋萍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也有些赧然:“我爸媽經常吃飯時看資料、改論文、討論問題……以前我天天幫他們收拾。後來我去g市讀 書,家裡請了一個保姆,挺能幹的。可是媽不太滿意,因為他們常常找不到要看的資料。有一次我爸終於大雷霆,因為他吃飯時,突然靈感來了,隨手寫下一個重要地實驗設計,卻被保姆當廢紙扔

此他們再不敢請保姆。不過,別看擺得亂,他們總? 己要看的資料……”

“專家之所以成為專家,並不是因為他們更聰明,而是他們更努 力。嬌嬌,你爸媽真地很厲害!”我不禁感嘆的說道。

“嗯!”秋萍的回應有幾份自豪,又有幾分落寞。

我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裡:“嬌嬌,你的房間在哪兒,我可以參觀一下嗎?”、

話間剛落,肋下傳來巨疼,秋萍那又羞又氣的臉上明顯在說:“都進屋了,你還裝什麼裝!”

看過她父母的不講究,我對秋萍的房間充滿期待,誰知推開門,眼球都掉下來:房間里的一切東西都用白布單蓋住。

“失望了吧,小色狼!”秋萍抿嘴一笑。

“有一點。”我故作平靜的說,豈止是一點,這情景和紅晴家地狀況的重合,不經意的戳痛心中的記憶,讓我有一種不好地感覺。

“房子沒有人住,時間久了,會積灰塵!”她說著,朝床頭走去。

原來是這樣,我差點忘了秋萍的潔癬,難道說她回到x市就住院了,一直沒機會回家?

“曉宇,快來幫我!”秋萍跪在床上,用手去揭牆上貼的一幅畫:那是一副美人圖,被綠葉覆蓋地荷花池邊,一位佳人手持團扇,半遮嬌面,既羞目喜的凝視水中亭亭玉立的荷花,那裊娜的身姿,典雅的風情與秋萍頗為神似。

“為什麼要摘掉她?”我婉惜的說道。

畫卷被摘下,裡面又露出一幅畫。不,應該是一張放大的彩照:一位身穿西裝的男子雙手抱胸,半側身,向我倆微笑。

“太帥啦!這男的是哪位級世星?”我誇張的贊道。

秋萍沒回答,用手將表面輕輕撫平,然後說道:“以後,我就將它掛在這裡,再也不用藏起來了!”

看着在痴痴仰望彩照的秋萍,我心裡湧起如許的感動:“嬌嬌,你變了!變勇敢了!”

“勇敢?!曉宇,你知道嗎?”秋萍喃喃的說道,轉過頭,如蘭的氣息噴在臉上,令人迷醉:“一個星期的思念太長了……”

我再也忍不住,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不行,曉宇,這單子太臟……”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誘惑,懷裡的秋萍就如同小鹿啾啾。

白色的布單被扯開,露出更純白的床單,還有淡藍色的絲被,我的**愈加強烈。

“……曉宇……我早上還要輸液……”秋萍一邊無力的說著,一邊又悄悄的抬起臀部,好讓我脫掉她的白色純棉內褲。

雖然歡好過幾次,但今天的我有些奇怪,既充滿**又心情寧靜,秋萍玉體橫陳,羞怯似火的嬌靨,那白如霜雪的肌膚,那精緻挺拔的乳峰,那光滑平坦的腹部,那芳草萋萋的股溝……我一絲一毫都沒有放 過。

秋萍被我長久的凝視煽動着**,身體不自然的扭動,最後竟微微的顫抖,全身的肌膚呈現出鮮艷的玫瑰紅……

“……曉宇……曉宇……”她一聲聲的嬌啼,是在等待,也是在催促。

我抬頭看了一眼牆上正在微笑的自己,有力的分開秋萍併攏的雙 腿,那神秘的桃源沒經過撫弄,竟已濕潤不堪……

“啊!”秋萍狠狠的咬住我的肩,就象我的進入一樣,在一聲聲歡愉的啼呤中,褪去相思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