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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市,鋒智大廈的十六樓,就在木青山失蹤的第二天,一場緊急臨時會議正在召開,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今次這裡人聲鼎沸,有嘆息,有悲憤,也有疑惑和更多的激烈討論,整間會場內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彬彬有禮、和氣生財的良好氣氛,亂得簡直就是一團漿糊。E度文學網173ed

臨戰陷馬,獅盾公司這次可謂損失慘重,一名金紋章佩帶者被殺,黑紋木青山失蹤,朴存虎斷了一臂,被人發現在出事現場,至今仍躺在醫院內昏迷不醒,小妖則離奇失蹤,下落不明,楊琳軒的保衛工作竟然慘烈到了這樣的地步,實在令獅盾集團的高層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亂鬨哄的職員們,劉芳菲再難保持貫有甜蜜式笑容,臉上的肥肉輕微的顫抖着,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還沒有成熟到應付所有的場面,經此一役之後,獅盾公司是為了保全聲譽,派更厲害的人過來?還是全線退出,這個決定將直接影響到楊琳軒的安危,如果楊琳軒的安全真的出現問題,所帶來的代價就不僅僅是職員流失而已了。

坐在貴賓席上的楊琳軒粉臉凝霜,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倒是她旁邊的唐雪婉正在低聲向童鈴詢問着一些問題,而童鈴一直低眉順眼,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童鈴是木青山出事的目擊證人,也是今天最有權利發言的人,但是自從事情發生後,她一直好像中了風似的。答非所問,大半時間都在沉思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了地緣故。

兩道秀氣的細眉緊鎖,唐雪婉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與其他溫室嬌花的明星相比,自學校開始,她就是一個**卓識的女孩,與木青山冒險的片斷如流光閃過,下一刻,唐雪婉還是輕輕地嘆息了一下。她實在想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向木青山下手,難道他的價值比楊琳軒還大嗎?

就在這時.肥姐劉芳菲發言了。

“各位,請拿出你們素質來。工作以外的情緒給我丟到門外去,是的,獅盾公司出了點事,但是還沒足以讓這座大廈倒塌下去,你們要明白,非常的明白,如果有人不明白。那麼你可以從外面把門關上了!”

劉芳菲對屬下地發言一向都以臭罵出名,這時候心情糟糕透頂,自然也不會好氣說話,她的眼光轉移到了童鈴地身上,嚴肅地問道:“童鈴,你跟大家仔細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E度文學網173ed這也是對楊小姐地負責。”

童鈴在眾目眈眈之下,明顯地愣了一愣,略顯猶豫地站了起來。一臉疑惑地問道:“我不是說過了嗎?”

偶滴神喲!這丫頭平時的鬼精靈到那裡去了?在我們所認知世界裡,對方不過一個半死的老人與一頭年邁的駱駝解決了獅盾公司的四大高手?,難道這四人是泥捏的嗎?乖乖,這可是四條龍精虎猛地大漢啊!這也叫答案?

劉芳菲忍着心頭的怒氣,平靜地道:“那不是我所要的答案,你必須告訴我,究竟是誰從中作梗,那頭駱駝總不會憑空出現吧?童鈴小姐,你必須拿出你的敬業精神,如此大的一件事,你竟然一點頭緒都沒有,你叫我如何向外面交代?”

童鈴聽完這句話,心裡堵得難受,木青山他們幾個出了事,這位老總心裡想的不是如何找到木青山,而是如何向外面交代,難道保鏢地生命就這麼不值錢了?

經歷了這麼多事,童鈴也知道什麼時候不能衝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光環視,突然提高聲音道:“劉姐,干我們這一行的,最關鍵是恩怨分明,童鈴還年輕,不懂人情世故,但是我同樣也知道一件事,至少為了保護琳軒姐的安全,大家都是拿命來拼地!現在木青山他們出了事,我不能做到像你們那樣以公司利益為重,我必須盡我的力量去尋找他們,琳軒姐身邊的職責,請你換人吧!”

劉芳菲臉色微變,脫口道:“你打算辭職不幹?”

童玲出奇的冷靜道:“是的,我別無選擇了,請原諒。”

說完,童鈴對着所有人深深地鞠躬,然後再不理會背後的議論,緩慢而堅定走了出去,當她重新抬頭的時候,臉上原先的迷茫消失了,可惜誰也看不見。

“童鈴,你這是什麼態度……”

心中空寂無邊的黑暗蔓延了上來,這一刻,劉芳菲突然感覺到了孤身無助的悲哀,童鈴作為楊琳軒的全面代理人,同時也是最有潛質的經理人新人之一,她的離開,不能不說是種損失了。

“楊琳軒小姐,那麼,對不起了……”劉芳菲慢慢地站起來,彷彿老了幾十年。E度文學網173ed

第二天,西京市的新聞快報上,登出了當天的頭條快訊,實力雄厚的獅盾公司全面中斷了與大明星楊琳軒的合作,據說正在生息整頓之中,以求東山再起,具體原因不詳。

西京市郊,一家不為人知的私人醫院,雖然面積不大,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間醫院內的各種設施十分完備,現在正是黑暗籠罩大地的時候,周圍靜悄悄的,除了夜遊物偶爾發出輕微的聲響之外,已聽不到別的聲音了。

就在這時,沙沙的腳步聲突然在通往醫院的小道上響起,淡淡的月光下,慢悠悠地走過了一個人,這個人腳步不急,還偶爾望望頭頂的彎月,如果仔細聽的話,還可以聽取到偶爾的嘆息聲,輕輕地蕩漾在空寂如虛無的四周。

慢慢地,這人走近了,這分明還是一個很年輕的人。如水的月光灑在他那修長地身材上,拉着若有若無的淡影,精緻的五官發著象牙色的光芒,整個人優雅得如同神話中的貴公子。

夜寒器重,這個年輕人來到醫院前,突然停了下來,悄然佇立,昂首望着天空閃現的寒星,“她現在在做什麼呢?如果她能陪我一起看這滿天繁星,那該多好啊!”年輕人溫柔吐出了一句話。仿

佛在情人耳邊囈語.順着曲折蜿蜒的通幽小徑,大約用了十多分鐘左右。年輕人終於走進了這間醫院的隱秘所在,彷彿是輕車熟路。年輕人轉了幾個彎,走到一處地下室的入口,這才掏出電子鑰匙打開緊鎖的房門,然後閃身走了進去。

“是誰?”黑暗中有人發出一聲低沉地輕喝,接着是器械拉動的聲音,動作乾淨利落。

“是我,開門.”年輕人明淡淡說了一句。周圍地人低呼了一聲,立刻各自站崗去了。

畢東流滿意地點了點頭,舉步走向打開的房門,下一刻,他地身後響起了輕聲的議論。

“畢少爺這麼晚還來,他想幹什麼啊?不會想幹掉這小子吧!”黑暗中一個聲音道。

“呸!呸!你小子懂個屁。刑逼學教科書上都有寫,犯人的抵抗心理會在半夜裡下降到最低點,以我們家少爺的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