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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刃一點點被抽離怪人的身體,怪人不可自制的瞳孔收縮,身體向後仰,狂亂的劍流隨着死刑之劍向外噴發

直到死刑之劍完全被白蒼東抽出去,那柄劍的全貌才得以展現,原本以只是一柄短劍,可是完全抽出來之後才發現,銀白色的劍刃竟然長達四尺,劍柄也有一尺長,原來那劍竟然幾乎全部刺入了怪人的身體之內

可是那麼長的劍刃,刺入怪人的胸膛之中,卻沒有從他的背後透出來,這實在太過詭異,也難怪白蒼東會以為那是一柄短劍

並不算寬的劍身,雙面開刃,刃之上隱現血腥之色,劍外似乎有惡鬼怨魂在凄厲的咆哮哭泣,讓人不寒而慄,連接近它都會感覺幾乎快要窒息死亡

這是一柄凝聚了無窮怨氣、不甘與死者執念的劍,是一柄行刑的刑劍

“哈哈……”怪人發出刺耳尖笑:“終於……終於有人能夠拔出死刑之劍了……老子終於可以化身為人……作為報答……老子會第一個送你升仙……”

怪人身上的銀色金屬光澤正在快的退去,一道道赤紅的秩序神鏈碎片在他的**內隱現,捆綁着他的那些鎖鏈也被震的獵獵作響,一股股的強大力量自怪人的身體中噴涌而出

那一頭銀髮的長髮,從發稍開始被染成血色,迅的向著頭頂蔓延,瞳孔中也漸漸透出血腥之色,使的怪人看起來加恐怖

白蒼東手中握着的死刑之劍跳動不止劍匣內似乎傳出一股奇異的力量,透過白蒼東的身體自他的手掌傳導入那死刑之劍內,死刑之劍不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跳動的加劇烈

白蒼東被那死刑之劍帶動着,一刺殺向正在瘋狂大笑的怪人,劍尖上恐怖的力量爆發而出,帶着無盡的怨念和執著,狠狠刺穿了怪人的身體

怪人的瘋狂笑聲戛然而止,不可思議的低頭看着胸前正在湧出鮮血的傷口:“不可能……一個公爵怎麼可能駕馭死刑之劍……不可能……”

狂暴的秩序神鏈自怪人的**之中爆發硬生生把死刑之劍擠出了他的身體,白蒼東握着死刑之劍,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劍刺了出去

“難道你從未想過,我既然能夠拔出死刑之劍,為什麼不能夠使用它”白蒼東一劍又刺穿了怪人的**,那**上的秩序神鏈如同豆腐一般,被死刑之劍直接割開

傷口處銀色快向外擴散,把附近已經退化為肉色的皮膚又重化為了銀白的金屬之色

怪人瘋狂的大吼,血色的秩序神鏈如驚天神焰一般爆發而出,可是石柱和鎖鏈之上同樣爆發出奇異的光華,硬生生壓制住了怪人,讓他無法脫困而出

白蒼東一劍一劍的斬在怪人身上令他身上的銀色越來越多,頭髮和瞳孔的血色也逐漸退去,反抗的力量也越來越弱

“你敢動本王,本王滅你全族”那怪人嗜血的對着白蒼東咆哮,雙目的仇恨幾欲生生焚燒白蒼東成飛灰

“就憑你這一句話無論你是神是魔,今天你也死定了”白蒼東手中的死刑之劍毫不猶豫的再次刺下,直接刺穿了的那怪人的頭顱

即便如此,那怪人竟然還是沒有死去,死盯着白蒼東大聲咒罵咆哮

白蒼東充耳不聞,一劍劍的刺向怪人,那怪人身上的銀白之色越來越重,叫罵聲也漸漸低沉了下去,最後白蒼東的一劍刺在他身上,那身軀再也沒有反抗的跡象,整個身體都化為了銀色

轟隆

石柱之上的血色也已經退盡,那些咒文都化為了銀白之色,像是活過來一般,圍繞着石柱和化為銀像的怪人飛旋轉,隨着那銀色咒文的旋轉,化為銀像的怪人竟然也隨之化為銀色咒文,最後都歸於石柱之上

怪人化為銀色咒文歸於石柱之上後,那些黑色的鎖鏈寸寸崩裂,化為碎煙隨風而逝,只餘下石柱自雲中升起,脫離了石柱之後緩緩縮小,最後縮為四尺模樣飛到白蒼東面前,將那死刑之劍套入其中,竟然化為了一支劍鞘

死刑之斬仙劍:王者武裝

白蒼東只來的及看到這些,死刑之斬仙劍就被劍匣吸了進去

“奇怪,你斬了一位王者,怎麼沒有晉陞王級?”極臣目光奇異的看着白蒼東問道

“哪裡是什麼王者,不過就是王者武裝所凝聚之怨魂罷了,只因這件王者武裝斬殺的人類太多,讓他凝聚了肉身血脈,妄想反過來控制王者武裝只可惜,這件王者武裝,本就是死刑之劍,又豈會怕這些污穢之物”白蒼東不在意的說道

死刑之斬仙劍被白蒼東收了之後,只見一朵朵白雲結成台階,向著高的天空旋轉着上升而去,如同通往仙界的台階

“走,出口應該就在那裡”白蒼東踏上了雲階,一步步向上攀登,這些雲階並不會消失,他到也不急着奔向盡頭

極臣走在白蒼東後面,神色古怪的看着白蒼東的背影,相比於古彌的神秘和令人絕望的強大,白蒼東給他的感覺又自不同,那是一種讓你並不覺得他強大到令人絕望的程度,但是卻讓人相信他不會失敗的奇異感覺

“拳頭公爵,古彌,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第一公爵呢?還是說,這個世界上還有多我所無法想象的強者存在”極臣神色複雜的跟着白蒼東走了許久,突然開口大聲對着白蒼東問道:“你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公爵?”

白蒼東身子停了下來,緩緩轉過身來看着極臣,良久才開口說道:“最強大的公爵嗎?”

他的腦海之中頓時閃過了死亡皇妃、太陰劍姬、雪孤燕、浮屠等強者,對上任何一個,白蒼東都沒有必勝的把握,生死斗之時,誰能活下來,還需要事實來驗證

“不,至少在沒有打敗那些人之前,我還不是最強的公爵但是,將來的我,一定會是最強公爵”白蒼東認真的說道,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極臣微微一呆,因為白蒼東用的那些人,而不是那個人,說是他心中的對手並不止一人,也就是說像他這樣強大的公爵也並不止一個

“我能夠跟隨你修行嗎?”看到白蒼東轉身欲走,極臣再次大聲問道

“你要做我的騎士嗎?”白蒼東停下腳步,卻並沒有轉身,只是淡淡地問道

“不是……我只是想跟隨你修行……不過……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不違背我良心的事……”極臣有些不安的看着白蒼東,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有些無理了

“極臣兄,這個天下,是要用自己的雙手去征服的,我很期待有一天你堂堂正正站在我面前,與我並肩戰鬥的情景”白蒼東說完就直接前行,只留下怔在那裡的極臣

“我,能夠做到嗎?”極臣獃獃的看着自己的雙手,許久許久都沒有動彈,目光卻漸漸變的明亮而堅定,最後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即便是粉身碎骨,我極臣也要走到你的身邊,與在並肩戰鬥在那巔峰之上”

白蒼東不收留極臣,不是因為極臣不夠好,也不是因為極臣不願意做他的騎士,而是因為極臣失去了作為男人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自信,一個沒有自信的男人,無論他實力多麼的強大,也只是一個弱者,那樣的弱者對於白蒼東來說,遠不如一個強大朋友來的有用

極臣是個有天賦的人,他所差的,只是挫折與勝利,就像是一柄剛剛鑄造出來的寶劍,雖然用了世上最好的鋼鐵與技巧打造成型,但是這個時候的寶劍卻並沒有絕世的鋒芒,因為那寶劍還沒有開鋒

真正的寶劍需要磨劍師開鋒,而極臣,他卻需要在人生這條磨刀石上磨礪,才能漸漸顯現出他的絕世鋒芒

白蒼東寧願要一柄寶劍為友,也不願意收藏一萬柄破銅爛鐵,就算那些破銅爛鐵全都是屬於自己的,也沒有任何成就感可言,而看着一柄寶劍閃爍出絕世鋒芒,即便那寶劍不是自己的,也會為之熱血沸騰

白蒼東走到雲階的頂端,自扭曲的空間傳送門走出來,發現自己是在一片空曠的海面之上,飛行了許久之後才發現了一座小島,只是那島上沒有人類,被一些不死族佔據,其中最強的只是侯爵級

白蒼東無心斬殺那些低級的不死族,直接以劍遁遠去,飛行了兩天一夜的時間,終於找到了一座有人類出沒的島嶼

問明了方位之後,白蒼東又花了八天多的時間,才回到了太一島,剛剛坐下連屁股都沒有暖熱,北冥雪就給了他一個不好的消息

“你師父都靈王,在西輪山大敗紫蠍王,奪了西輪山的王城”北冥雪神色有些沉重的說道

白蒼東自然知道北冥雪為何擔憂,海神王、蛟龍王和狂潮王之所以沒有敢動太一島,就是因為他們以為都靈王還在太一島上,現在都靈王佔據了西輪山的王城,那些人自然就不會那麼老實了

“讓他們來,自晉陞公爵之後,我還未真正的與敵一戰,我的劍,早已經飢渴難耐”白蒼東豪氣沖宵,摟着北冥雪的腰肢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