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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觀來了位出手闊綽的女客。才進觀門,那位衣著華麗頭戴帷帽的夫人,便已吩咐她的貼身侍婢打賞知客道童一貫錢,說是要在觀裡點長明燈,油錢不計多少。
那知客道童料得這位夫人必然是出身貴戶,不敢怠慢,忙引了她去正殿,自己一溜煙去知會道長。
這位夫人和貼身侍婢自然不是別人,便是喬裝改扮的趙瑛娘與沈安青。她二人在正殿裡上了香,耐心等著玄機子女道來見。
"無量壽佛。"正殿門外走來一位身著青藍直領道袍頭戴蓮花冠的中年女冠進來稽首道,"二位居士。"
趙瑛娘瞧了她一眼,並不答話,還是一身侍婢打扮的沈安青上前拜了拜道:"這位可是玄機子女道長?"
那女道微微笑著頷首:"小道正是玄機子,未知居士有何事?"
沈安青欠身道:"我家夫人聞聽道長擅長符籙之術,貴觀又是香火旺盛十分靈驗,故而特來上香祝禱,想在此點盞長明燈,以求得償心願。至於香油錢不計多少,一併給了。"
玄機女道並不接過話頭,只是目光微動,暗暗打量了一番那位年輕的夫人,只見她身上衣著首飾俱是貴重上乘,手上戴得金釧兒怕都有數兩重,只是一雙柳眉微微蹙起不展,似是有什麼心事一般。
她微笑向著趙瑛娘拱手作禮道:"夫人既然有此心意,不如隨小道去香堂一敘,也好叫小道知曉如何為夫人排解。"
趙瑛娘不著意地與沈安青對望一眼,這才款款起身,很是無奈一般:"那便走吧,有勞道長了。"沈安青上前扶住她,隨玄機子去了僻靜清靜的香堂。
香堂裡,玄機女道吩咐小道童送了一碗飲子上來,這才殷勤地坐下道:"未知夫人所要求的是何心願?"
趙瑛娘面上遲疑片刻,才低聲道:"求子。"
玄機女道眉目微動,笑著點頭:"鄙觀供奉有求子娘娘,正是能解夫人之憂。"
趙瑛娘嘆了口氣,似是無奈地道:"便是有子又能如何?"
一旁的沈安青順勢時上前勸慰道:"夫人不必如此,便是郎君再寵愛大郎,也是嫡庶有別,不會亂了規矩的。"
她抬頭向玄機子道:"我家郎君有一庶長子,已經五歲餘了,很得郎君和老夫人喜歡,所以才會......說來都是那賤婢仗著大郎得寵,竟然輕狂地不知規矩。"
"罷了,不必多說了,終歸是命不好,只求上天垂憐,讓我得個一兒半女安渡餘生便已是萬幸。"趙瑛娘一副愁眉不展,哀聲嘆氣道。
玄機女道眼珠轉了一圈,笑道:"居士虔誠之心必能感動上蒼,不叫委屈了去。"
她頓了頓:"居士既是求子少不得要打個求子科儀,再以香油常年供奉求子娘娘,才能順遂心願。"
趙瑛娘頷首道:"就依道長所言,一會便著人送了香油錢來。"
玄機女道卻不急切,只是定定望了趙瑛娘一會,嘆道:"小道觀居士面相,乃是極富貴平和的面相,只可惜面帶破相,乃是有狐媚小人作祟,想來還是需做法除掉小人才能平安順遂。"
趙瑛娘連連點頭:"未知道長可有法子解此劫?"
玄機女道高深莫測地微微搖頭:"此乃道門玄術,自然能解此劫,只是小道平日修行道法,不可擅自替人施法,否則折損修行,不可為之。"
趙瑛娘滿臉期盼,連連道:"還望道長出手搭救才是,我必然多奉香油錢,若有用我便是捐個金身與觀中神像也是無妨的。"
那玄機女道聽的如此,眼中微亮,卻仍是不肯應承,只教趙瑛娘帶著沈安青求著她。
兩個時辰後,趙瑛娘才帶著沈安青自玉清觀出來,登車往東城而回。
"想不到這女冠好大的胃口。"趙瑛娘自袖中取出先前捐了一百金香油錢才求來的一張符籙交予沈安青。玄機與她時,曾秘密交代這符籙只需燒成灰化水與大郎用下,便可"心願得成",趙瑛娘低聲問了可會鬧出人命,玄機子只是搖頭,頗含深意笑道,只會蠢鈍不知事。
沈安青皺眉瞧了幾眼那符籙,便攏入袖中,低聲道:"有了此物,雖不能就此坐實那樁公案,但也能叫竇子邡知難而退了,也能平安一時。"
趙瑛娘笑著道:"立戶之事,你無需著急,這幾日就有動靜。"沈安青自然信得過她,也不多話,只向她謝過了。
回了竇府,卻見有朱帷油壁宮車停於門前,沈安青正狐疑進去,卻見一位內侍正在內堂與竇老夫人、大夫人笑著說話:"......聖上極看重府上蘊郎,誇讚他乃名門之後,又是後起之秀文武俱全,這才屬意將信安公主殿下尚與他,也是府上莫大的榮光。"
竇老夫人黑著臉一言不發,還是大夫人強擠出笑道:"蘊郎資質平常,實在是配不上公主殿下,還請給使回稟聖上,莫要下詔賜婚才是。"
沈安青這才知道,原來是宮中來人知會竇府,聖上將下詔賜婚,將信安公主尚與竇子蘊。只是那信安公主生性跋扈荒淫,又是許皇后之女,竇府無論如何也不願叫竇子蘊娶她作駙馬的,卻不知會如何應對。
bookid=2658355,bookname=《紅樓之狐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