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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波瀾起伏不斷的景境,這是王風所有生命的過往,眼前是一輛飛馳山野間的鑲白色摩托車,騎在摩托車上的是少年時的王風。

斯文帥氣又酷漾淡然中的王風,一會巡弋般於彎彎山路,兩旁植物及樹林濃綠蔭蔭,一會層層迭迭的山形,王風立起又側卧又仰躺隨風飄騎,人車合一,如同他人筆合一,天人合一,如此的年少就擁有著大道情境,一會又從山中馳向大海,那碧麗的天空映照在海上別有海天一家的味道,一會又從山崖衝出,如天馬行空所記載的那一段真實故事,王風騎到飛墜山崖下,人在飄墜,好快的跌落山谷中。

那是大大小小的溪石,王風撼地,疼痛不已中,在墜下的那一瞬間,王風飽提呼吸,全身如氣轉周身,精氣神凝斂納中,忍痛昂揚,直指大地,咆哮九天。從此騎山路不再狂飆!

奇女子看了王風之前的所有生滅過程,心有所動,這彷彿是令人心動的浪漫又充滿危險的過程,觸動的不是王風外表的風采,而是怎麼有人是如此的頂天立地的存在。王風,王者之風。

王風交出了心,剎那之間,風起雲湧,本就瀑雨的天候,更顯洶湧澎湃,那是一隻狂龍遨翔在時空中,奇女子眼前的王風不見了,那一隻狂龍往奇女子的方向衝來,太快了,奇女子驚嚇!然而意想不到的,出乎意外的,奇女子驚呼的美唇被深深的纏吻著,那是兩心相印,天長地久的吻,一吻定情。

“龍吟月!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奇女子灑下熱淚。

“我的夢有一把鎖。我的心是一條河,等待有人開啟,有人穿越。

妳的唇是那麼熱,妳的吻是那麼甜,彷彿前生相識今生再見。

暴風雨中彼此來到舊日相遇的地點,吐散著迷惘的塵煙。

只有兩個人才能明瞭這一切。遙遠的思念堆積在眼前。

只有妳才能改變我的一切!前世的思念,今生今世來了結。”從狂龍變回龍吟月。

奇女子的生命藉由那一深情款款的吻,開放了出來,一幕幕如電影的播放,盎然色彩的生命力呈現在龍吟月的心中,一場孤獨艷麗的冒險生命游歷記。

…………

《重複的旋律,妳聽熟了嗎?》

吾道不孤,在古聖賢的傳承里,在莊子的逍遙里。在李白的詩里,在蘇東坡的詞里,在金庸的武俠里,在黃易的破碎虛空里,在蕭潛的飄邈之旅里,在骷髏精靈的界王里,在我吃西紅柿的吞噬星空里,在龍應台的思緒里。在韓寒的玩味里,在每一個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真正的君子里,好人里。

那一年,飛奔在射、陽、崗上的山路程中,十七歲,除了音樂還是音樂。上課是沒什麼在聽的。這世界的運行我阻擋不了,但也別想阻止我要走的路。

不只擁有吞吐天地之志,而是沒把天地看在眼裡,路,是與世無爭之路。明白了就明白,不明白的是不會明白,歷史太短,生命太短,妳太美,是瞬間,愛妳最好只到這裡,直到永恆里。

“歌曲的韻味雖然悲傷了,民族不是總伴著悲傷的歷史嗎?編曲鮑比達,配樂運用的巧妙,雖然是悲傷情歌,何嘗不是又愛又恨的情緒,對這古老的中國,說驕傲不對,說狡猾更不對,說卑微不能,說自由是嘆息,說愛不夠,說自私又無奈,遺忘不能,那俠義的精神,吾道不孤的共鳴,《愛上妳給的痛》萬芳唱。”

“逝去的歲月里,我也有初戀的滋味,而今歌聲中我的情感不能再錯,不為什麼,因為我已經愛過,所以今天我才要告訴你我不願再錯,不為什麼,因為我已經愛過,我不願另一個溫柔成為我的枷鎖,靜靜聽我把吉他撥,靜下心聽我唱溫柔的歌,打烊的時刻不必留戀什麼,台北的夜色總是這樣錯誤的交錯。趙詠華唱。”

總有人問妳,有對象沒?呵呵,沒有呢。不可能吧!其實,那是真的,不是沒人追,只是沒有合適的;不是眼光高,只是沒有感覺的。也許有時想戀愛,想讓自己不再寂寞,可是那個人卻沒有,不想隨隨便便的愛了。因為有一種單身叫“寧缺勿濫”,有一種單身只為等待某人。自由,自在,一如逍遙王的存在。

“我有過許多精采特別的夢但一個也沒有完整實現過,孤獨的心總是找不到平衡,寂寞的夜晚數不完掙扎的矛盾,像我這樣的人看來善變,其實在尋找值得堅持的永遠,像我這樣的人說難不難,我只是自尊比別人強一點。喔!老天讓我的感情特別豐富,有時像幸福有時又像災禍,《像我這樣的女人》趙詠華唱。”

那年,可以慵懶的躺在陽光下,或者可以待在家中看著細雨。年輕的生活是漫長的,多的是時間來消遣每一天。以後,會發現那些日子已經離你遠去。那些雄心壯志已經化為烏有,已經浪費,時間已過,歌曲已畢,想要多說一些,想待在這兒,卻不能,感到疲憊,希望身邊的火光能溫暖我的身體。

到宜蘭談一些工作上的事,午夜行駛在公速公路上,只有一輛車開往台北內湖,燈光跟黑暗空間成為布景,寂靜的路,只想快速奔回家。

心情輕鬆些,瑣碎事暫時都處理完,明天可以好好不理公事,可能嗎?不可能,這城市的小螞蟻太像我了,只是螞蟻不需要尊嚴吧,尊嚴,弱者難有尊嚴,就算螞蟻有尊嚴又如何,不如何,起碼會工作。唉呀唉啞的!

困了,不跟時間周旋了,說實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就像假裝不懂為何台北的馬路小巷永遠有修不完的路,是錢太多花不完還是沒事找事做,怪了,到那裡都有貪,小貪大貪,疑,怪了怎又說出實話,可能大巫見不著小巫都沒差吧!

其實我假裝以為微博或個人廣播可以完全私人的,玩了兩個多月才驚見概念跟觀念如此的有些不同,和諧的中文字,遮蔽的中文字。曾幾何時,相對之下,我竟然顯得特別天真跟無知呢?嗯,純潔比較好聽,害我懷疑格格不入的世界,是我又錯了,同化是什意思?童話又是什真意思?怎又重新估量一切價值?意義是什東西?過去的我說夜晚打字是幸福,這算不算卑微?我迷糊,看不起活的像隻快樂的豬,可是我已經是豬了,你何必佔我的位置,很擠,越來越擠!我被擠到中文世界的人間之外,就是這裡,可是桃花源?

近日在報上,看到她落魄的短髮圖照,感嘆一聲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打破了每一根枷鎖,發現我能飛翔,自由地在空中翱翔,所以,聆聽你心中的聲音,達到目標的方法就在裡面深藏,所以,克服恐懼,你就會發現那裡滿是財富,不要另闢新徑,路就在你的腳下,你能成為英雄,那不只是夢想,勇氣能軀散一切黑暗,即使沒有水源,我仍會在沙漠中前行goldenkey、isgaar”

“日出呢?甘霖呢?你說的那些,昔日要奮鬥的目標呢?迷人的原野呢?還會再有嗎?你說的那些屬於你我的萬物?你可曾停下腳步反思我們犯下的重重血債,你可曾停下腳步,聽聽地球母親那悲痛的淚海?我們對這個世界付出過什?看看我們做了些什?isgaard、earth、song”

文字擁有絕對的自由,文字只是文字,抹煞文字等於抹殺自由,而文字只是文字,再強再爛的文字還是文字,代表什,真的不代表什,純思想上的自由是不該想的想多了,該想的又想太少了。雨又在下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對手太強就快快跑!

“將好的鄙棄,不好的留下,哪位慈悲的天使好心幫我洗盡罪孽,在我逐漸陷入錯亂的漫長歲月里,試圖穿越苦痛,厭倦在謊言中,用殘缺的翅膀又能飛多高?生命是一趟旅程而非終點,說不準明天的變化,學會走路之前必得先學會爬,但就是無法聽進那些金玉良言,只圖倖存掙扎地活著《amazing》aerosmith唱。當年的mv音樂視頻讓我感到驚艷!”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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