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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被白祈扯着硬是壓下了心頭火,斂下雙眸,怕自己過於銳利的目光引起對方的注意,腳下步子加快,閃過眾人直往前行去。

其時,那幾人所謂的神壇便是在守正峰峰中的大殿內,殿中布了一個奇異的陣法,殿外,一隊隊女修或苦澀、或驚恐、或絕望、或憤恨等等各種情緒不一而足,人卻老老實實的等在殿外,甚至乖乖的聽從守殿小童的喝斥,一個一個的接去。

蘇若閉了閉眼,她料定殿內所見,必將更為驚人,靜靜佇立片刻,再睜眼時,已經一遍清明凈澈、波瀾不驚。白祈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率先躍上大殿。由於不知殿中人修為高低,不敢冒然放出神識,只能仗着着隱身符和斂息符的效果,小心謹慎的進行大殿。

就算兩人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看到殿內的情形時,依然差一點撥劍相向,直接將屋中同剁成肉泥!

大殿正中央,有一張巨大的雲床,床上二個面容一模一樣的男人,每人抱了個女子,正在進行着最為古老的運動。

床上的女子,無論怎樣不甘,卻依然面泛桃花,口中呻吟不約,身子不主自主的迎合著男子的舉動。每一個進入殿內的女修,俱者神色木然的脫去身上所有衣物,依次到床前站好,一具具赤|祼着的yu體泛着柔光,不停便有一隻巨大的蛇尾將某個女子帶走,被帶走的女子眼底全是絕望,卻沒有一絲掙扎。

另外床上並排躺着十來個赤|祼的女子,不時有兩條巨蛇在她們身|下竄過,女子嬌容扭曲,痛苦不堪。最讓蘇若憤恨的是,兩條巨蛇不時便將床上的女子捲起拋向另外一邊的被困在陣中的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怪物,他們將女子壓在身下,奸|yin着,同時利齒啃咬在赤|裸的身體上,咬下一塊塊血肉咀嚼,女子慘叫着,掙扎着,直至身死,滿含怨恨的魂魄不由自主的飄向殿後方案上的一座玲瓏玉塔之中。

白祈的目光落在那座玲瓏玉塔之上,心中一凜,玲瓏塔原本以潔白瑩潤的塔身,已經染黑了三分之二,餘下的三分之一也漸漸失去了光彩,每吸進一個魂魄,塔身便黯淡一分,塔頂明珠的柔光閃了閃,珠身上便會多了一絲黑意。

“阿若……”白祈拉了拉蘇若,指向玲瓏玉塔,“是不是傳說中的七情玲瓏塔。”

蘇若點了點頭,恨恨的道:“他們這是想將七情玲瓏塔製成魔器。”女子之身屬陰,受盡折辱而死,必定滿心怨恨,帶着怨氣的陰魂再被逼入玲瓏塔,以陰魂的怨氣浸染,待到塔頂明珠完全變成黑色,七情玲瓏載塔就會完全變成魔器。本來七情玲瓏塔是鍛煉神識之寶,以元神入內,歷遍七情而出,每一次元神都會凝鍊一分。變成魔器之後,大約會成為吸取生魂之器。

“師兄?”蘇若側頭看向白祈,眼中全是殺氣。看這玲瓏塔如今的狀態,他們不知禍害了多少人。

白祈點了點頭,兩人心意相同,雙劍同時喚出,凜冽的殺氣隨着劍光直襲床上的兩個男子。

突出其來的攻擊,再加上兩人用了全力,劍光過處,兩人被攔腰斬成了四段,到是兩條巨蛇,猛得撲上現出身形的白祈和蘇若,卻被兩人將蛇頭斬下。巨大的蛇身,摔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異變突出其來,殿中的女修們待到巨蛇死了之後,才驚叫出聲,忙亂的去拿自己的法衣,掩住赤|裸的身體,往殿外奔去。

在別人家的地盤上,蘇若和白祈兩人速戰速絕,對着被困在陣中的怪物幾劍斬去,卻發現它們身上的皮異常的堅硬,而且反應敏銳,凌厲的劍氣過去,不過是斬斷了幾個胳膊。

白祈和蘇若心中一凜,同時想起家中長輩提過的一個種族——越人族,越人族究竟是如何產生的沒人知道,便是他們殘忍與荒|yin卻是眾所周知。他們尤其仇恨人類修士,對他們來說,最好的食物便是為女修,既可奸辱,又可食用,順便還能增加本身的力量。

由於越人族太過殘忍好殺,早就被人滅了族,在修真界里失去蹤跡幾萬年了,沒想到,今天他們卻在這裡看到相似的物種。

靠,不管怎麼樣,這種怪物決不能讓他們活下去。看着受傷之後,性情越加暴燥,猛烈撞擊陣法的怪物,兩人眼中一片冰冷,出手更不容情。乾坤雙劍飛過之處,帶起了一顆又一顆的頭顱,五、六個怪物,紛紛倒地。蘇若不解恨,直接放出無數道劍氣,將他們盡數分屍,才收手與白祈向殿後走去。

殿內、殿外的女修已經四散而逃,只是令蘇若吃驚的是,她們並沒有走出多遠,緩慢的身子打着顫,一步一步的挪動,好似腿上綴有千斤重物一般。

見下兩人時間有限,必須儘快趕到新華門的主峰去,將現任新華門掌門抓到再說。至於剛才那兩個混|蛋,肯定不是掌門。

踏劍掠過石橋時,這前引起蘇若怒火的女子被兩三個男子壓在身上,恣意取樂,旁邊還圍着四、五人,身上衣衫不整,臉上帶着yin笑,嘴裡不三不四的。

蘇若藉著路過之時,順帶着將這幾人全都廢了修為,禁了動作,對着那個滿眼絕望的女子道:“他們已經被我廢了。”

扔下一句話便遠去的蘇若,並沒有看到,那女子漸漸由絕望轉成了憤恨,她掙扎着起身,撲到最初欺辱她的男子身上,張口便咬,硬生生的撒扯下一塊塊皮肉,吐在一邊的地上。

被咬的男人發出凄厲的慘叫,不住的求饒。看着這一幕,同樣倒在地上的男人們或是緊閉雙唇,或是哀聲乞求,那女子唇邊泛起一抹奇異的微笑,她低頭四處看着,驀然眼睛一亮,跑到一邊,用力拆了一聲片裝的石頭,回來坐地上,笑道:“我好喜歡你身上的這件東西,給我好不好。”纖長的手指捏起男人身|下那物,用石頭來回的切磨着,男人疼得死去活來,每暈過去一次,都會被冷水淋醒,直到那東西會割掉,舉到他眼前。

女子笑得說不出的好看,語氣也是極溫柔的,只是那種美麗與溫柔無端的讓人從心底生出一沒寒氣,“都說這是男人最重要的東西,我拿走了不好,你自己把它吃下去,就不用擔心我再搶了,對不對?”

那男人用力的搖着頭,臉上全是恐懼,卻緊閉着嘴巴,死都不肯張開。

女子呵呵的輕笑出聲,“你當這樣,我就沒法子了么。”她修為未失,纖長而冰涼的玉指用力一捏下巴,男人的嘴不由自主的張開了,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小dd被女人塞進嘴裡,還用不知從哪裡折來的一根細棍子,硬是捅到喉嚨處,直塞到胃裡。

“完了……”男人崩潰的嘔吐着,嘴裡、食道處都被劃傷,血從嘴中冒出,可是這些又怎麼的過他身上的痛觸,他現在只想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