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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博七面前的白色身影,居然是雪山之巔跟自己分別的,沈傲珊,

俏臉依然冰寒,似乎沾染上了雪山的靈動氣息,沈傲珊整個人的氣質給人的感覺空靈了許多,但是那嬌軀同樣也消瘦了許多,讓博七略微有些心疼,想起了雪山之巔的經歷,博七似乎還記憶猶新,但是現在沈傲珊早已脫下了假面,博七卻帶上了新的假面,兩人近在咫尺,卻仿若天涯,

“劉比提,魏生金,你們兩人為何仍然再次打劫。”沈傲珊俏臉一冷,眉毛就挑了起來,

“我我們沒有啦。”劉比提笑着說道,隨即看向了博七,面色變得有些狠戾,道,“你,快點告訴她,我們沒有打劫。”

“對,快點告訴她,我們沒有打劫,我們只是要了一顆糖而已。”一旁的魏生金也是大義凜然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為何如此怕沈傲珊,但是他還是笑道:“嘿嘿,這位姑娘,這兩人剛才直接持槍,想要搶劫我的車輛,我差點就受傷了。”

“你們還狡辯。”沈傲珊眉頭再度皺起,

“不敢不敢,嘿嘿,真的沒有的。”兩人一邊朝着沈傲珊擺手,一邊後退着,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之中,博七卻看出了一絲一樣,再瞄了一眼兩人的手,發現都在微微的移動,似乎就要扣動扳機,

“去死吧。”兩人唯唯諾諾的面貌,突然變得惡狠狠,舉起手中的步槍,直接朝着沈傲珊扣動了扳機,

“嗯。”沈傲珊眉頭一皺,身形卻沒有動彈,因為她感覺到,有一個身影已經在她之前,先動了,

劉比提和魏生金猙獰的笑容還沒有完全展開,就已經凝固在了臉上,因為他們發現,自己手中的扳機,似乎並沒有扣動,再仔細一看,原來兩人的扳機下面,都是墊着一根手指,兩人驚恐的抬起頭來,看向了身後,發現了正站在身後笑眯眯的看着兩人的博七,

“大大俠饒命”兩人四股顫顫,幾乎都要嚇尿,

“嘿嘿,饒命可以,不過嘛。”

“不過什麼”劉比提真的開始流鼻涕了,

“大俠饒命啊,你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給你的。”魏生金也快尿了,

“嘿嘿,不過那顆糖得還給我。”博七的話,讓不遠處的沈傲珊頭上浮現了一些黑線,她有些奇怪的看着不遠處的人,她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但是卻又覺得模糊不清,不知道在哪裡見過,並且剛才這人展示出來的速度,分明是個不弱的異能者,卻又為何會被這兩人打劫,又為何會索要一顆糖,看來此人的身份不簡單,那顆糖,也應該不簡單,

聽到了博七的話,劉比提和魏生金同時一怔,似乎露出了不情願的情緒,兩人商量了一下,然後咬咬牙:“好,為了活命,就把這寶物還給大俠你了。”說著,魏生金就依依不捨的將那顆阿爾卑斯糖遞給了博七,

“算你們識相。”博七拿過了糖,一把打開然後丟進嘴裡,隨後衝著沈傲珊說道,“嗨,美女,這兩人就交給你了哦,我先走啦。”說完就朝着房車走去,

“等等。”身後突然響起了沈傲珊的聲音,博七身形怔住,難道她認出了自己,

回過頭來,看到沈傲珊臉上的表情,他放下心來,看來她並沒有認出自己來,

“怎麼了美女,還有什麼事啊,我得趕路啦,你看,妹子在那裡等我呢。”說著對着身後不遠處的房車揮了揮手,而車裡的柳思思也是配合的對着博七揮了揮手,

看到這一幕,沈傲珊不禁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想到:難道自己判斷錯了,或者,這人只是擁有比較快的速度而已,想到這裡,她對着博七說道:“這位先生,我叫沈傲珊,是藏南古剎的一個帶髮修行的尼姑,方才您救了我一命,能否請你隨我去古剎,我想讓我的師傅答謝你一番,我的師傅就是藏域神尼,她肯定可以給你一些指點的。”

博七一愣,原來她已經在此修行了,他不禁在心中暗自苦笑,上天既然要分開他和沈傲珊,讓他倆有緣無份,卻又為何讓自己在這裡遇見她,只是他知道,自己和沈傲珊註定是對立的兩個世界裡的人,是不可能的,理智終於戰勝了自己,博七笑了笑,抬起頭來看着沈傲珊,笑容無比燦爛,

“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不過,我真的急着趕路,下次路過的時候,有空再來看你吧,再會。”對着沈傲珊揮了揮手,博七轉身走向了房車,這一次,腳步十分堅定,

看着走遠的博七,沈傲珊的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副場景,那場景里的背影,跟不遠處這個,何其的相似,只是那場景卻模糊不已,自己就是想不起來,這場景究竟是何時何地,在何人的背後發生的,

目送博七走進了房車,沈傲珊的眉頭依然緊皺,苦苦搜索着那副場景裡面的人,而此時的博七,依然發動了房車,緩緩地從沈傲珊的身邊駛過,兩人交錯的剎那,博七瞄了一眼仍然站立在原地,目光卻看向遠處,皺眉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的沈傲珊,悄然的把目光轉移開來,看向了前方的路,猛然把油門踩到底,房車一溜煙的駛過了崗哨,消失在了高速公路的入口處,

這時,那副場景終於出現在了沈傲珊的腦海之中,一直朦朧的畫面,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雪山之巔的大昭寺門口,自己抬起頭來,看到了一個飛速走遠的背影,疾步走到了大昭寺的門前,自己目送那背影消失在雪山之巔的邊緣,右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處,美目之中充滿了不舍,

“是他。”

沈傲珊輕聲的驚呼,然後猛然轉身,卻已經不見了房車的影子,身形一動,飄然來到了高速公路的入口,筆直的道路上面依然什麼都沒有,一條看上去無限延長的道路,順着自己的視線,逐漸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