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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貼身侍從弗瑞德,請為他準備一套合適的校官軍禮服,再配一個禮儀老師,8月10日我要出席總統府的斯德蘭共和國的國慶酒會,他會和我一起去!”

張鐵跟着博迪利來到月光酒店a區的頂層的一個總統套房的門口,一個光輝牧領也亦步亦趨的跟着博迪利來到這裡,在快要進門的時候,博迪利指着張鐵,對那個光輝牧領平靜的說道。

“好的,大人,我馬上去辦,您還有什麼吩咐嗎?”一臉堆笑的光輝牧領在博迪利面前笑得就像一個哈巴狗一樣,圓滑而又市儈,說實話,張鐵還真沒有見過穿着神職服裝的人會笑成這個模樣。

“這幾天我要在房間里修鍊,沒有事情的話,不要打擾我!”博迪利對着那個光輝牧領說完,看了張鐵一眼,交代了張鐵一句,“弗瑞德,這幾天你也在這裡學習一下禮儀,戰技可以用在戰場上,但跟着我的話,很多時候你要懂得在貴族和其他大人物面前的分寸,一個手拿長劍而又可以保持風度體面的人,未來可以走得更遠!”

“遵命,大人!”張鐵也低下了頭,乖乖聽命。

博迪利在房間修鍊的“決定”,正合張鐵的心意,這樣一來,兩個人外出曝光的機會變少,也就有可能減少了很多麻煩,讓後面的計劃順利進行,只是8月10日的那個國慶晚宴,博迪利卻不得不參加,自己自然也要跟去,不過那個時候,距離可以進入黃金之冠也就只有兩天的時間,想必也不會出什麼事,而且那種場合,作為一個騎士的侍從,在那種等級的晚宴之中,就和會行走的背景牆一樣,應該沒有幾個人會注意到。

交代完兩個人之後,博迪利打開房門走進房間,就不再管張鐵。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那個剛剛笑得像哈巴狗一樣的光輝牧領的笑容一下子就收起了百分之九十五,只剩下一絲淡然禮貌的笑容掛在臉上,他看了張鐵一眼,點了點頭,“請跟我來,你的房間在這邊……”

以權杖大牧領博迪利貼身侍從的身份,張鐵在嘉比都城內的月光酒店內,博迪利所住的總統套房的旁邊,也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的一切都很講究,如果真的弗瑞德在這裡的話,弗瑞德或許還會真的有些激動,而張鐵的話,則是假裝“激動”,進入房間之後,對房間里的一切都顯得非常的好奇,忍不住到處打量。

帶着張鐵來到房間之中的那個光輝牧領悄悄的用鄙夷的目光看了張鐵一眼,在張鐵轉過頭來的時候,又恢復了正常,不動聲色,“不知道你對禮儀了解多少?”似乎怕張鐵不懂,那個光輝牧領還特意強調了一遍,“就是宮廷禮儀,外交禮儀和騎士的侍從禮儀?”

“啊,禮儀也會這麼複雜嗎?”張鐵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

“看樣子,你得從頭開始學習了!”那個光輝牧領用既羨慕又嫉妒的眼神看了張鐵一眼,然後用高傲的語氣說道,“現在距離8月10日總統府的國慶酒會也只有六天的時間,這點時間,根本不夠你學習太多的禮儀和規矩,不過好在那天的酒會你不用應付太多人,你只要跟着博迪利大人進去,然後注意響應博迪利大人的眼色和要求就是,所以這幾天我會着重讓禮儀老師教你在那樣的場合該注意些什麼,沒有問題吧?”

“沒有問題!”張鐵點着頭,一副盡職盡責的貼身侍從的樣子……

那個光輝牧領隨後就離開了張鐵的房間,在房門關上之後,以張聽的耳力,他還聽到那個傢伙在門外嘆息了一聲,喃喃自語道,“哎,怎麼我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呢,國慶酒會,我都沒有資格參加啊……”

張鐵在房間里啞然一笑……

雖然那個光輝牧領對張鐵能成為博迪利的貼身侍從的好運充滿了羨慕嫉妒,不過他卻不敢在張鐵身上動什麼手腳,而是老老實實的找人來給張鐵量了量體型,然後又給張鐵找來了一個禮儀老師,後面幾天的時間,就在張鐵“努力學習”着一個稱職的騎士侍從如何不給主人丟臉的過程中,眨眼就過去了……

……

8月10日,正是斯德蘭共和國的國慶日,雖然眼前是在聖戰之中,風雨飄搖,整個斯德蘭共和國無法大肆慶祝,但在嘉比都總統府內舉行一次晚宴,卻還是有必要的,如果真要連這樣的晚宴都省了,那恐怕反而會讓人非議。

這一天的傍晚時分,穿着一身嶄新的聖光帝國暗紅色的校官軍禮服的張鐵,就坐着車,隨着博迪利來到了嘉比都的總統府。

這是一場規模盛大的晚宴,僅僅聖光帝國這邊,就有兩個聖光大牧領,五個王座大牧領和十多個權杖大牧領應邀出席。

除了聖光帝國這邊,此刻聚集在嘉比都的各國的重要人物,還有斯德蘭共和國的總統,總理,內閣各部長和諸位將軍與斯德蘭共和國內的各個豪門代表與社會各界名流,也都會出席。

整個西方大陸東面戰區的重要人物,不敢說在今晚都來,至少也來了大半。

從月光酒店駛出的車隊一直開到了那個不亞於皇宮的總統府宴會廳的外面才停下,車一停,就有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黑色高帽和白色手套的總統府的侍者在外面把車門打開,張鐵就隨着一干住在酒店的大牧領和大牧領們的貼身侍從,一起踏上了紅毯,登上台階,在唱名之後,走入到了已經開始熱鬧起來的總統府的宴會廳中。

這樣的宴會,重要的人物都是最後才會到來。

“酒會結束時在門口等我……”走入到宴會廳中的權杖大牧領,在給張鐵平靜的說了一句之後,就朝着遠處斯德蘭共和國的將軍們走了過去。

明白了博迪利的潛台詞,張鐵也樂得自由,從一個端着酒盤子路過侍者的手上拿了一杯雞尾酒,就自己走到了宴會廳中噴泉後面靠近樂隊的一個角落,安靜的等待着這場酒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