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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母慈子孝啊!

秦烽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這對奇葩母子,他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的死鬼老爹怎麼能夠容忍他們。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就算是工作再忙,也總的留出教育孩子的時間吧?

秦威絕對不是那種不會教孩子的人,看秦烽就知道了,難不成是因為當媽的不一樣,造成的結果?

這倒是很有可能,程媚這個女人長的有模有樣,保養的也不錯,看起來就跟不到三十歲似的,但她那張臉卻讓人感覺到面目可憎。

他瞪着秦宇一字一句的說:“小子,不想死的話,就馬上給我賠禮道歉!”

面對這樣的一對母子,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也不可能跟她們客氣。

在秦烽的目光中,秦宇感覺到來自骨子裡的一股寒意,雙腿一軟,差點兒沒癱在地上。

這裡畢竟是秦宇的主場,他硬着脖子喊道:“你什麼人啊,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小爺我從來沒有給人賠禮道歉的習慣!”

程媚馬上豎起大拇指:“兒子,說的對!他只不過是個冒充你哥哥的野種而已,沒必要對他客氣。”

“哈哈,又是一個冒充的傢伙!”秦宇都懶得看他一眼,對着侯寶開始吆五喝六:“老頭兒,你聾了嗎?剛才跟你說的話沒聽到啊,上次的葯再給我幾瓶,小爺急用……啊……”

噗通!

隨着一聲慘叫,秦宇捂着褲襠倒在地上,一張小白臉兒疼的扭曲變形,鼻子里發出野獸般的喘息聲。

誰都沒有看清楚秦烽是怎麼出手的,他一腳踹在秦宇的褲襠處。當然這一腳是有講究的,不會把他踢廢,卻也別想在兩個月內恢復如初。

小小年紀不學好,還想着把梅卉搞上床,這是哥哥送你的見面禮,好好受着吧。

“兒子,你怎麼樣?”程媚見寶貝兒子一頭冷汗,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直接撲向秦烽:“小王八蛋,敢打我兒子,老娘跟你拼了!”

啪!

隨着耳光聲的響起,程媚被一巴掌抽飛,砸在旁邊的沙發上,髮髻散亂開來,嘴角帶血,宛如瘋子一般。

侯寶沒想到秦烽會憤然出手,以昨天晚上秦烽表現出的穩重,侯寶以為他會選擇隱忍,直到自己真正掌握了秦家大權之後,再行報仇。

而且侯寶也希望秦烽是這樣的xìng格,一個人只有明白了什麼叫做隱忍,才可以成大事。特別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更應該懂得忍耐。

“小烽,你?”侯寶用詢問的目光看着他。

秦烽收回剛才抽程媚的手,冷冷的說:“我是替死去的父親打他們,侯伯,難道你覺得不應該嗎?”

侯寶雙眼放光,心中的想法馬上發生變化,一臉激動的說:“該,你是阿威的長子,父親去世了,長子就應該挑起家裡的大梁!你做的對,老侯支持你!”

剛才被程媚氣的不輕的梅卉站了過來:“小烽,我也支持你!”

秦氏集團的兩大話事人公開表示支持秦烽,就算程媚這個女人再蹦躂,也無法阻止他接管大權的趨勢。

“反了,全都反了!保鏢呢,你們死哪裡去了,給我出來殺了這個野種!”程媚歇斯底里的喊道。

十幾個身穿黑sè外套的人魚貫而入,手裡拿着jǐng棍一類的武器,可當他們看到侯寶和梅卉也在場,一時之間不知該做何種選擇。

程媚瘋婆子一般的喊道:“你們都是木頭嗎,還傻愣着幹嘛,那小子敢打我和少爺,你們給我殺了他!”

保鏢們一聽不是對付侯寶和梅卉,那就沒有顧慮了,動手吧。

“誰敢動,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侯寶高聲喝道,然後指着秦烽說:“他是阿威失散多年的長子,秦氏集團的合法繼承人。”

保鏢們再一次犯難了,這到底該聽誰的啊?

“別聽老不死的胡說,他是冒充的!”程媚馬上反擊道:“你們誰打死他,我給五百萬,而且不用負法律責任!誰要是不敢動手,就給我捲鋪蓋捲兒滾蛋。”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句話一點兒都沒說錯。

如果沒有五百萬的話,保鏢們也許會在心裡衡量一下到底聽誰的,現在肯定是聽錢的。

“你們敢!”侯寶從茶几上拎起一隻花瓶,一副忠心護主的樣子。

“侯伯不用擔心,這幾個爛番薯、臭鳥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秦烽一個跨步站在侯寶前面,完成了被保護和保護別人的角sè轉換。

一根jǐng棍帶着呼呼風聲,朝着他的腦袋砸來。

不自量力!

秦烽速度更快,抬腿就是一腳,後發先至踢在保鏢的下顎上。

保鏢和jǐng棍一起飛了出去,還砸倒了後面的兩個人。

重拳,飛腿,加上靈活詭異的身法,十幾個保鏢很快倒在地上。對於助紂為虐的他們,秦烽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

人人帶傷,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或者斷肋骨。

反正是,沒誰身上的骨頭是完整的。

這十幾個保鏢全是退伍軍人,平時一個人打兩三個不是問題,遇到秦烽,十幾個打不贏一個。

程媚嚇壞了,在家裡,她唯一能夠依仗的就是這些保鏢。

秦烽一邊冷聲說話,一邊走向她:“瘋婆子,你不是很囂張嗎,繼續囂張啊!”

“小野種,我可是秦威的合法妻子,你不能打我。就算你是他兒子,也得叫我一聲媽,你敢對我不利,阿威的在天之靈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程媚慌亂道。

之前怒而一腳踹倒秦宇,是因為程媚第三次喊出野種這個詞,現在她又喊了一遍,真的是無藥可救。

啪!

一個大大的耳光,程媚被扇的暈頭轉向,一口血噴出來,裡面帶着三顆牙齒。

秦烽抬腳踩在她的脖子上:“蠢女人,再敢說出野種這兩個字,說一次我打你一次。別以為曾經做過我父親的女人,就是我的長輩,你不配!”

梅卉覺得十分解恨,恨不得親自上去才姓程的兩腳,這半年來,諸如之前的栽贓、謾罵,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侯寶上前勸道:“小烽,畢竟你們是一家人,差不多得了。”

秦烽這才把腳收回去,程媚母子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