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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域網上對於黑羯星的評價與星際網大為不同,星際網的評論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分析這顆星球的大局,而黑羯星的星域網則是一片歌功頌德,只讓人覺得生活美好,欣欣向榮,前途一片光明美好!

“這上面還能發布虛擬求購訊息?”

玉瓏指着通訊器上一則大量求購《世界》遊戲隕鐵的訊息,給的價格很吸引人,約1000星際幣一塊,看來是個大款發布的!

“什麼都能發布,也可以發布出售訊息。”

黑娃坐在玉瓏身邊,將頭靠近一些,手指點了個“我的出售物品”,畫面頓時轉變為幾則《世界》遊戲帶級訊息,一級1萬星際幣,每升一級便是之前價格的2倍,有一條已經被人訂購了,訂購者是一個叫“夏清風”的玩家。

“這顆星球玩《世界》的玩家多嗎不跳字。

陸陸續續的玉瓏又點開了幾個求購訊息,基本都是求購隕鐵,有些是求帶路去少林或者崑崙,還有的是下西北礦井求隊友之類的。

“不少!”

黑娃抬頭笑看着玉瓏的側臉,將通訊器收了回來,時間不早了,他要上線去帶級,玉瓏也點點頭,她遊戲中還有一大堆的事要忙,便走到那張單人床上合衣躺了下來,原本黑娃想說讓她把衣服脫了睡,但話到嘴邊,又覺得現在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還是算了吧,等他賺了足夠的錢,再買套大些的房子,這樣一人兩個房間就不會這樣尷尬了,想着,他也帶上了遊戲頭盔,合衣躺在了金屬椅上進了遊戲。

等玉瓏進入遊戲之後,遊戲中已經過了1整天的時間,綠色的草地上,除了她便沒有了其他人,一修所指的那棵粗壯的樹木上,用刀刻了幾個小字,“小白,八爺說一切平靜,回客棧!”

一切平靜?玉瓏起身拍拍裙子上的草屑,仔細辨認了一會兒樹木上的字跡,歪歪扭扭的華夏字體,就像小學生寫的那般,顯然是剛學的,玉瓏淡笑,看來是她把漠尊的心眼看得太小了,不就和他的手下打了一架嘛,也沒把追風打死,漠尊應該是不會計較的。

如此想着,玉瓏便往客棧所在的方向走去,心情瞬間飛揚,不用跑路的感覺真好!此時她覺得天也是藍的,草也是綠的,花兒都是香的。

密林外就是田埂,穿過田埂便是稻香客棧的後院,她左右張望一眼,果然一切平靜,連只麻雀的叫聲都沒有,便彎腰自田裡扯出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中高興的挽了個劍花,她的劍,笛子以及所有的裝備都在打董虎的時候破裂了,如今也只有拿着小草當利劍,自娛自樂~

臨近後院,正待她要推開那扇木質的門,腰部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一帶,轉身沒入了一具瘋狂跳動的胸膛之中……

來不及掙扎,玉瓏便被身穿黑色一套鬼器錦服鎧甲的男人一直拖進了僻靜偏遠的樹林中,立即有身穿統一款式紫衣勁裝的玩家將林子外圍層層堵了起來,不到5秒,便到了她插翅也難飛的程度。

“干!~什麼~!!!”

她正要破口大罵,抬頭便發現拖她的鬼裝男人是漠尊,心裡一虛,又想起了追風的事,兇悍的聲音便小了下去,這傢伙是不是有錢的過份了,居然在長安神算子那裡砸了一套的鬼!

鬼谷現在還沒有開放,想要鬼裝的玩家可以拿着裝備與錢上長安神算子那裡算命,將裝備放入命盤,出高品級裝的幾率是1,也就是100件白裝裡面會出1件藍裝,而100件藍裝裡面會出100件紅裝,依次類推,100件紫裝會出1件鬼裝,若是失敗,裝備煙消雲散,且還不一定每輪都能算出一件高品級裝備來。

“跑!怎麼不跑了?”

漠尊又冷又怒的看着被他摟在懷裡的玉瓏,低頭與她額頭對着額頭,鼻尖擦着鼻尖,彼此交換着彼此不勻的呼吸,兩顆狂跳的心貼着心,那一刻,玉瓏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一個機器人,在跟人類做什麼啊??!

“你…你放開我,不放我怎麼跑~”玉瓏口不擇言的將頭往後仰,但漠尊摟着她的腰,力氣又比她大,她整個身體都被漠尊圈在懷裡,仰着頭也只是將自己纖細的脖子暴露在漠尊的鼻息間而已。

“你居然還想跑!”漠尊快被玉瓏的這句話給氣的背過氣去,眼看着他的雙眼又開始泛青,瘋魔的癥狀即將來臨,呲着牙齒便狠狠的啃了玉瓏的脖子一口。

“啊~!!”玉瓏慘叫一聲,眼一瞪,腿一直,當機了!

都說了,殭屍是她一生的噩夢,當年若不是在諾亞方舟內的酒吧被感染了喪屍病毒的男友咬了一口,她也不會在逃回實驗室後被驚恐交加的同事殺死,靈魂也不會附身在一台電腦上,最後也不會被製作成一台智腦,甚至現在,更加不會為了偽裝成人類費盡心機~這一切的源頭都是源自於自己的脖子被喪屍啃了一口!!!

那一年,她才20,正雙攻歷史與計算機兩系本科,青春年華,有着無限光輝的前途,男友又帥又痴情又多金,生活寧和而靜好,可現在呢~玉瓏覺得自己的人生整個就是一個悲劇,擁有無限的生命又怎麼樣?她能做什麼?誰願意碰她這樣一具冰冷的機器?誰願意與一具硬邦邦的機器談情說愛?

她只有無限的寂寞而已,等她拿到身份證,她便只能用她永恆的生命與瑪雅待在一片漆黑的地球上除冰!永無止境~!!!

其實她還不如徹底做一具機器,至少生命存在的意義便是執行指令!可她現在是因為什麼而存在?

玉瓏緩緩眨了眨眼睛,一滴眼淚便順着眼角滑落,然後被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擦去~

“醒了?”漠尊低下頭,指腹在玉瓏的眼周輕輕摩挲,彷彿要將她所有的悲傷都拭去,久久未停!

此時,玉瓏才慢慢看清自己居然躺在一張寬大柔軟的古床上,青紗做的帳幔,掛在床柱兩側,垂下晶瑩的玉珠,隨着漠尊的動作輕輕顫動。

他…竟合衣與她躺在一張床上,而她正枕在他黑色的鎧甲上,後腦勺磕得生疼,這男人,竟從來沒有抱過女人或者女孩兒嘛?不知道先把鎧甲脫了再上床?

“什麼時候了?”玉瓏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蹙眉看着房間里亮起的暈黃宮燈,造型如此奢華卻一點兒都不亮堂,腦中的時鐘還沒調整過來,一時有些發懵,這是稻香客棧最好的廂房,那宮燈,還是她親手做的呢。

漠尊隨着玉瓏的動作也坐起了身,木質的床板隨即發出一聲細微的“嘎吱”聲,讓她有些尷尬,這才反應過來,兩人什麼時候關係這般親密到同枕而眠了?

“遊戲內已經過了8個小時!”

“啊?”玉瓏愕然的側頭望着漠尊,這次當機的時間真久,竟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她趕緊起身要去尋一修與八爺,心中略帶焦急,不知他們現在如何了。

“你的同伴在樓下忙着招呼客人”漠尊將玉瓏重新拉回床沿坐好,淡淡的看着玉瓏急切的眉目,平淡如水的說道,“那個叫一修的很關心你!”

聽聞八爺和一修等人都很好,想來漠尊並沒把他們怎麼著,玉瓏一瞬便安靜下來,乖乖坐在床沿上不再亂動,又想起一修破草帽下那張老好人般的臉,不禁點頭,露出一抹微笑,道,“嗯!修,很好,是個好人!”

“修?”漠尊意味不明的輕輕吐出一個字,便不再說什麼,側頭自枕頭邊拿過一個通訊器遞給玉瓏,淡聲道,“八爺說你的通訊器跳崖的時候摔壞了,這是我給你重新申請的。”

玉瓏側頭,接過漠尊手中的透明通訊器,不知他為何要給她重新申請個通訊器,隨即想起他的雞婆濫好心,蹙眉道,“多少錢?我得先欠着,等找到錢櫃了才能還給你。”

“……”

玉瓏此語一出,頓感寂靜無聲,又覺一陣陣冷氣自身側漠尊方向襲來,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身子,轉頭奇怪的看着漠尊,叫道,

“你幹嘛不說話?”

彷彿懶得再理這女孩兒,又彷彿感嘆玉瓏的實在不開竅,漠尊“騰”的站起身子,戴上自己的黑色鎧甲手套,寡淡的說道,“我有事要上長安一趟,客棧我已經包了下來,這段時間不準再到處亂跑,通訊器不準再用壞了!”

聞言,玉瓏抬頭,愕然瞪眼,指着已經走出了房門的漠尊驚得說不出一句話來,漠尊說話一向喜歡帶着命令的口吻,她已不覺奇怪,只是不知他為何放着好好的洛陽不呆,非要包她這家鄉村野店。

但漠尊像是當她不存在般,“啪”的一聲闔上了木質房門,徒留坐在床邊的玉瓏,石化中……

什麼態度嘛?!被無視的玉瓏有些生氣,氣憤的低頭看着手中的通訊器,誰要他雞婆給她申請通訊器啊?她伸出手指狠狠的戳着屏幕,瑩白屏幕一閃,疑似真壞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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