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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跟着的女人盡可以讓狗仔大大方方拍了去,但是身後的女人就不行。要不坊間傳說那麼多,有的還是盡情猜測,都沒看見房勵泓有澄清的意思。可是房太和昱斯少爺只要沒有他在身邊,不論是在哪裡都會要求事先清場,否則大發雷霆和封了報館不是做不出來。

“是嗎?”房勵泓嘴角一絲冷笑,似乎不太想聽這句話:“曹先生在樓上?”曹文峰很明智的選擇住在這裡,起初只是覺得這裡安靜。沒想到他女人會在第一時間找到那個女人,兩人一陣深談。以為可以瞞過天下人,如果是這樣還叫做被狗仔隊跟蹤?

至於是誰派出來的狗仔隊,房勵泓會說是他派出來的?太沒有娛樂天賦的人,是不會了解這裡面的故事的。

“曹太太剛上樓。”怪事哦,五分鐘以前明明看見房太在那邊喝咖啡,轉眼就沒了影子,是會隱身還是幹什麼去了。

房勵泓進門的時候沒看到她,顯然是看到他來了,要不不會這麼急着走得。當下臉色就難看得利害,轉臉看向身邊那一枚的時候,就帶着十二分的不耐煩:“今晚有事,你先走吧。”

“房生?”怎麼回事,明明說好今晚去他的別墅的,怎麼又沒空了?還沒遇到過這種事,出來的時候,老闆一再叮囑過,房勵泓說什麼就聽什麼,不許耍脾氣。要不下回就沒機會跟進了。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房勵泓臉色難看得利害,幾乎是聲色俱厲。

“不是,我馬上走。”房勵泓變臉真心難看,尤其是臉上一絲笑容不帶,語氣中更是冰凍得利害:“房先生,我走了。”

颱風最近活動很頻繁,一點都不像是春天的樣子。聽到外面雷聲大作。房勵泓的臉就像外面烏雲密布的天氣:“傘。”冷冰冰吐出一個字。

“給您。”經理慌不迭遞給他一把大傘:“昱斯少爺在樓上他的房間。”

“看好他。”房昱斯走到哪裡都不用擔心,那張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暢通無阻的象徵之一。

連房勵泓自己都不知道追出去會怎樣,更不知道為什麼要追出去。很奇特地一景馬上在街頭出現,在酒店外無所事事的狗仔隊,肯定會覺得今天這一天的蹲守沒有白費。很久都沒有看到的房勵泓現身街頭,舉着一把雨傘迎上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好像在尋找很重要的東西。

原來東方之珠的天氣是如此多變,那迎婭剛走了幾步就變成了落湯雞。如果在內地,肯定會覺得今天穿得太少。尤其是遇上這麼大雨。真的是很麻煩,房昱斯在酒店打遊戲沒有跟出來,剛才還想去找他出來。遇到下雨,慶幸沒把他叫下來。

“還要往哪裡走?”雨突然停了?不是,前面後面都有雨,唯獨頭上這片天沒有。還有人說話,扭頭一看。躲了又躲的男人就在後面,手裡拿着一把大傘。

“我走錯路了。”那迎婭轉過身,寧可淋雨就是淋出一場重感冒,也比現在好。

“那就錯到底好了。”房勵泓一把將她抱進懷裡,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也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這都不重要。只要她在面前,觸手可及就行。

“放開我,瘋子。”那迎婭不知道這麼踢打他會不會有效。只是不想被他毫無預警就抱在懷裡。會讓人很不習慣,也會覺得自己太沒用,只要他一用強就沒轍。

房勵泓的手臂更加用力,俯下身已經吻住她被雨水浸濕的雙唇,略微鹹鹹的味道冰冰涼涼的。一如新採摘的薄荷葉。

“唔。”不是第一次跟他當街做這種事,但是這次感覺很不一樣。只是想被他抱着。叢心說的話在耳邊回蕩。為什麼在換掉了心臟以後,還是會跟這個男人在一起,那麼短暫的逃離算什麼?

房勵泓好像很滿意她的表現,距離產生美不是一句假話。因為比起她先前的冷淡,這次不止沒有踢他打他,反而是很享受,甚至還在回應他。要不是周圍有這麼多人跟着看,不少長槍短跑都在周圍關注,恐怕這個纏綿的吻會持續很久。

“我不是瘋子。”房勵泓在她冰冷的唇上啄吻良久,戀戀不捨地停下來:“你預備持續多久?”

那迎婭臉上泛起一縷潮紅,在蒼白的臉上很醒目。剛才不是錯覺,她真的瘦了好多。白裡透紅的臉只剩下蒼白,要不是這點潮紅,恐怕會覺得更難看。

“我先走了。”被他說得臉上掛不住,也不想繼續讓自己難堪,甩開他的手轉身就走。沒想到手被他牢牢拽住,根本就不可能掙脫:“放開我。”

“你還想躲到什麼時候?”房勵泓有點不耐煩,一下扔了傘,直接把她攔腰抱起扛到肩上,路人紛紛站住腳,看着街頭一景。拉開街邊的車門,抱着她進去。

那迎婭一句話不想說,側着臉看向外面。房勵泓也不多說,發動了汽車疾馳離開。宵夜的時間,外面還有這麼多人,兩人都有點想不到。

“送我回酒店。”叢心說的那麼多事情需要時間消化,沒想到就在準備靜下心,思考一番的時候,又看到了他。很煩,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糾結的矛盾。

“回酒店,我不認識路。”房勵泓抿着唇,還在裝。裝到什麼時候才心滿意足?

“你會不認識路?”那迎婭搖下一扇車窗:“每天都要去看房昱斯,能夠不認識酒店?”

“我沒有去看你,只是看我兒子。”房勵泓說這話的時候,簡直是理所當然,壓根不需要什麼理由,房昱斯是他兒子,任何時候都不會變。那迎婭心裡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不管自己是不是換過心臟,房昱斯居然真的是他們的兒子。

“不是說不是他爹地的,還去看他?”房昱斯好像不在乎這件事,房勵泓就算不是天天也是隔天就要去看他,房勵泓有多在乎這個兒子,只有他自己知道。

“房昱斯都不信,你會信?”房勵泓下意識捏緊她的手,在副駕駛的位子能夠看到她,就好像每晚入睡的時候,最後看到的是她的臉,然後睜開眼的第一時間,看到的還是她的臉,彌足珍貴的東西,不是任何東西可以取代的。

“輪不到我信不信。”那迎婭看着熟悉的地形,這是要回山頂的別墅。懶得再問他想幹什麼,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他想做什麼。

“先生,太太。”飛姐看到兩人回來,也不覺得意外,如果房勵泓一個人回來,他們這些人就會擔心萬一一點做得不好,不和他的心意,下一刻就等着吃熏好了。

“嗯。”房勵泓點頭:“把太太的燕窩送到樓上。”好像是預知她會回來,晚間的甜品總是炖在炖鍋里,等着她回來大塊朵頤。

“是。”飛姐看着兩人上樓,要是真的送上去,恐怕有點煞風景。等到按鈴的時候再說好了。

“放手。”到了卧室,那迎婭要甩開被他牽了一路的手,但是剛剛要甩開,人都被他抱進懷裡,沒有親她,只是把她抱在懷裡。臉埋在她的頸窩裡,啃嚙着細膩的肌膚,有意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一種強烈的患得患失在房勵泓心裡縈繞着,他不會為了一棵樹木放棄整個森林,那迎婭不在身邊的時候接觸過不少女人,最後都是興緻索然,就連吃飯都沒有吃過完整的一頓,多少剛喝完茶就走人,不想說為什麼,也不願意解釋。但是有一點是很清楚的,看不到想看的人,吃飯都覺得多餘。

剛才吃飯,曹文峰坐在他對面,看到他一副食欲不振的樣子,笑說這是為情所困。房勵泓極力否認,覺得這種事根本就不會發生在他身上。他是最不會動感情的,尤其是不會對女人動感情。

沒想到極力否認的結果就是更加強烈地想她,就算見面以後她會發脾氣,也可能見面以後轉身就走,但是不容許不見她,這是絕對不能答應的事情,她是他的女人,不容置疑。兩個人可以吵翻天,也可以鬧到無法收拾,然所有人都圍着兩人打轉,這是他需要的生活方式。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結果都是一樣,他不會再放手讓她走。捨不得,應該是真的。

“唔。”這次的聲音是從房勵泓口裡溢出來,那迎婭心裡微微觸動了一下,他好像是想要說什麼,但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只是用最原始的驅動來表示他想說什麼。

“你,你幹什麼?”房勵泓不需要她動手,好像是想好了準備怎麼做,下一刻已經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脫下來,但是他身上的一副還是整整齊齊,根本就沒動過。

“你還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房勵泓微微一笑,把她壓在身下。不是因為男女之間的**,只是為了他想她。僅此而已,不需要理由。

那迎婭來不及推開他,曖昧的呻吟已經脫口而出。房勵泓把她放倒在身下,手好像一條頑皮的水蛇,游離在她每一寸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