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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叫人不敢相信的事再次出現,有人在房勵泓位於半山的別墅門口,看到一個長得跟房勵泓十分相似的小男生。毫不避諱地叫房勵泓做爹地,至於媽媽就是這位新出現的女技師,不會是房勵泓在那麼多狗仔隊日夜不停歇的偷拍下,還能瞞天過海成家生子,這可是最大的失策!

接到爆料的娛樂周刊諸多老闆都紛紛抗議,覺得房勵泓這樣簡直是太不給娛樂界面子,不過抗議也只是私底下抗議,誰也不敢在這位房先生面前大放厥詞。唯一能做的就是更進一步的跟蹤尾隨,意圖得到更多的獨家報道,藉以挽回最近流失的太多新聞機會。

等到房勵泓走進酒吧的一霎那,那些售後在酒吧里的娛記們馬上打開了手裡的錄音筆,還有大大小小的單反們,為的就是獲得第一手的資料,這樣的話,回報館交差也好,明天的重磅深水炸彈都有了交待。

“還在喝?”明知道身邊都是大大小小的狗仔,房勵泓還是到了那迎婭身邊,是不是酒量太好了?連血腥瑪麗都不喝了,專喝芝華士起來?讓那位調酒的服務生都有點錯愕,這哪是喝酒啊,簡直是喝水:“好喝?”

“還行。”那迎婭點頭,看人的時候有點雙影,腦子也有些發沉。說話的時候,帶着重重的捲舌音:“你怎麼過來了?”往前走了幾步,幾乎是趔趄着撲到他身上。就是這個動作,馬上被人捕捉到,大概又是明天的頭版了。

“接你回家。”房勵泓把她抱進懷裡:“喝多了。”這句話是貼在耳朵邊說的,但是在娛記狗仔們看來,簡直就是竊竊私語,難道兩人是出來打情罵俏的?這樣的話,看點不僅不少,反而更能吸引民眾的眼球了。

“沒醉。”那迎婭含糊不清地攀在房勵泓肩上,手臂環住他的脖子,就像樹懶一樣:“不信你看,我還能好好走路呢。”

“行了,我知道。”房勵泓拍拍她的手:“先上車再說,昱斯在家裡等你回去。”

隱隱約約有人聽到了昱斯這兩個字,這還是第一次知道那個小男生的名字。難道真是他們的兒子,如果是的話,房勵泓的保密工作簡直是做到家了。

“好,我們回去。”那迎婭點頭表示認同,踉踉蹌蹌走了幾步,就有些撐不住了。房勵泓根本就不管周圍多少人看着,把她抱起來徑自出了門。

就是這張照片拍到了手裡,已經會讓第二天的娛樂周刊創造很多項記錄了,最簡單的一條就是,房勵泓居然抱着一個女人出了蘭桂坊的酒吧,這好像是娛樂界少有的異狀,誰不知道他是出名的花花公子,這麼專情還真是人大開眼界。至於後續的發展,就讓所有人一起拭目以待好了。

被人熊抱了一把,回到豪華房車上的那迎婭很顯然有點不靠譜。在房勵泓懷裡不肯老老實實坐着,左顧右盼還非要搖下窗戶:“熱,這邊比家裡熱多了。”拉開了一側衣領,露出白皙的脖子:“這是哪裡啊?”

從發現那迎婭在蘭桂坊開始,房勵泓就讓司機Jimmy先走了。不論平時多講究的人,喝醉了酒都不好看,何況是平時就會掉鏈子犯二的那迎婭。Jimmy雖然是跟在身邊很多年,很多時候都不瞞着他做事,只是涉及到身邊最親近的人,房勵泓依舊不願被他們知道太多。原來在不知不覺間,那迎婭已經成為他不喜歡曝光太多的人,好像房昱斯一樣。就算不能將他們置身在真空中,還是不希望沒有屬於他們的隱私被外人知道。

“好好的,學着喝酒?”用安全帶把她牢牢固定在副駕駛位子上,不管她說些什麼,都不許她亂動:“安靜坐着,不許胡鬧。”

“我才沒醉,你不信,我來開車你就知道了。”生活中的那迎婭絕對不願意去觸碰車,但是醉酒後就變成了百無禁忌。開車這種事絕對是要嘗試一下,笑着就要來搶下房勵泓手裡的方向盤。

“行了,回去再開車。”房勵泓搖頭,這種酒品還學着別人喝酒。估計要是遇到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們,什麼都會合盤托出了:“回去我慢慢教你開車。”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微微一勾,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不是我跟你。”搶不過方向盤,又不能亂動的女人,忽然唱起不着調的粵語歌。

房勵泓愣了一下,這是從前的那迎婭最喜歡唱的一首歌。第一次見到她,就是她和她那些朋友,在酒吧瘋玩。唱的也是這首歌。那迎婭好像不怎麼會唱歌的,更別說很老的粵語歌了。幾乎沒聽過她張嘴唱歌,難道潛意識裡還是對已經遺忘的事情有殘存的記憶。

私底下很希望那迎婭永遠都不要記得曾發生過的一切。放浪形骸也好,或者兩個人在某件事上都有過錯也好,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重拾那些早已過去的過往,畢竟人都是往前走,往前看的。

還好,那迎婭只是唱了一句就止住了,說不定她僅僅只會這一句,反倒是房勵泓自己有些疑神疑鬼。

“先生回來了。”女傭聽到聲音,趕緊跑來開門。看到房勵泓抱着滿身酒氣的那迎婭:“我來扶着那小姐好了。”

“需要我再說一遍?”房勵泓手在那迎婭背上輕輕拍着,看向女傭和她身後管家的時候,神情變得很嚴肅:“忘了?”

“是,我來扶着太太。”女傭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給太太去放洗澡水。”沒打算把懷裡的人交給誰,一路上已經領教了她太不好的酒品,說話唱歌加上放肆的大笑,要不是隔音效果好,估計跟在後面的狗仔們都會有不小的收穫。

“是。”女傭一面答應,一面往二樓的主卧室走:“昱斯少爺。”走到一半,房昱斯從一樓半他的房間出來:“爹地,媽媽喝醉了?”

“嗯,你媽一個人跑去蘭桂坊了。”房勵泓點頭:“你還不睡?”

“爹地和媽媽都沒回,我睡不着。”昱斯光腳穿着拖鞋,身上厚厚的睡袍:“現在就去睡覺。”

“等等。”房勵泓叫住他:“你不許給爺爺奶奶說這件事。”

昱斯覺得很沒面子,難道爹地以為他是職業間諜啊。好歹他是爹地和媽**兒子,怎麼會把媽媽偶爾耍寶的事情,全都告訴給爺爺奶奶。萬一真讓媽媽沒面子的話,其實比爹地沒面子還要難堪。

“我知道。”房昱斯點頭,穿着他的兔子拖鞋一蹦一跳回了房間。

短暫停歇後的那迎婭好像酒勁又上來了,在房勵泓肩膀上還不老實。手指忽然插入房勵泓的頭髮中,然後下滑到他的脖子上,變成兩隻手緊緊抱住房勵泓的腦袋。

凸凹有致的身體緊挨在房勵泓身上,還在不住扭動。有時候艷遇是一種福氣,但是不合時宜的時候,就會變成一種折磨。比如說在家中管家和女傭們的注視下,絕對是一種難言的折磨。

被她在身上扭動不停,那雙手無處不在的游弋,有點在懷疑是她禁得太久,還是最近沒有夜店遊逛,所以對女人的渴求也變得簡單,純粹是出自於喜歡或是不喜歡,不再是以前那種為了單純滿足生理的需要,難道已經上升到了精神層面這種高端的意識形態上了?

後一種的話,就有點棘手。那就是只有一種可怕的解釋,對於那迎婭已經丟不開了。就好像此時的那迎婭一樣,把他房勵泓當成了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沒有他,她就會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心裡一黑一白兩個人還在糾結,現實中的房勵泓已經抱着那迎婭進了卧室,順便用腳踹上門,把她扔到了床上。外面的洋裝小外套早就掉在車上了,至於貼身的襯裙也凌亂不堪。不知道的還以為早就發生了什麼事件,其實呢,什麼都還沒開始。

“好熱。”那迎婭手指漫無目的地亂抓,房勵泓脫下被她蹂躪得早已面目全非的外套,從更衣間出來,看到的一幕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女人還真是不能跟酒沾邊,身上那件襯裙脫了一半,餘下的兩個肩帶虛虛掛在身上,維多利亞的秘密若隱若現。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這個誘惑。

深吸了一口氣,抓起羊毛毯把她裹住:“你還真是豪放得很。”手指觸碰到奶油色的細膩肌膚,有點不忍釋手。

那迎婭用力去掰他的手指:“我熱嘛,不要這個。”不是去掀開羊毛毯,而是跟身上兩根細細的肩帶過不去,好想跟她有深仇大恨似地。

“行了。”房勵泓再次做了個深呼吸,有點壓制自己的慾望。不可否認,那迎婭很多時候都能毫無意外勾起他內心深處,那個只是屬於男人最隱秘本能的東西。

“鬧夠了?”抵住那迎婭的額頭,將她的手環在自己脖子上:“還準備脫什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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