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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迎婭把早就熟睡的房琬頤放到床上,在小臉上親了又親。小嘴吧嗒了一下:“媽媽,我不要去奶奶家住。”

房勵泓接完電話,還沒看到那迎婭。不用想就知道在哪裡了,到了門口果然看到那迎婭眼圈紅紅的:“誰招你了?”

“她咯。”指指睡熟的女兒,還是一臉的滿足。房勵泓把她拉起來,往自己卧室走。剛才電話里,張醫生跟他說的事情,實在讓人綳不住了。忍不住笑起來,想想今晚那邊別墅里的情景,肯定是熱鬧非凡。一個裝病博同情的人,這一招他還真用了?不過聽現場經歷描述人的陳述,看樣子還不錯,最起碼得心應手,一點都不像是初次上手的那種。

“笑什麼?”本來是一肚子心事,這個男人怎麼笑得出來?那迎婭被他拖拽着,一步一停很有點不甘心。

“沒什麼。”不想說得太清楚,可是這件事真的很好笑。需要有人分享,側過臉在那迎婭耳邊說了一遍。

被房琬頤成功勾起的母親情懷,因為一番耳語瞬間消失殆盡,側過臉看着他:“真的?”不可想象,房正英真的會接受這個損招?還要全盤托出,雖然詭計得逞,總是有點不可想象。試想一下,房正英那麼好面子的人,怎麼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

“真的。”房勵泓點頭,他會說苦肉計不論放在什麼時候都是有用的,只要這個女人沒對他死心,多數時候都是嘴上恨得不行,心裡其實總在他這一邊,那麼這一招百試不爽,好看:。同樣的,只要那迎婭有什麼不好,不論真的假的。對他而言,沒有任何事情的重要程度超過了她。

“有點損。”那迎婭走到門口沒站穩,已經被房勵泓推到裡面,直接倒在床上:“幹嘛?!”

“干啊。”房勵泓在她耳邊低低笑道:“你問我的,不是我說的。”

“你!”為之氣結,怎麼會有這種無賴男人,捶了他一下:“琬兒在家裡呢,你不想她以後有心理陰影的話,最好安分一點。”

“門鎖上了。”房勵泓貼在她耳邊:“房琬頤睡著了,就跟個小豬似的。誰也吵不醒!”

“你試過?”那迎婭乜了他一眼。要是有類似前次的情況發生,這次絕對不會原諒他,不說任何假話。這是最後的底線。也只好最後一次。

“我沒試過,如果你想的話也不是不行,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房琬頤的房門打開,然後就能知道是不是像小豬一樣吵不醒了。”房勵泓振振有辭,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值得嘗試的事情。比如說兩個人可以由此展開一個新世界。

“我不介意。”那迎婭明顯的嘴硬,色厲內荏的故事根本就不能放在這時候上演。房勵泓明顯不吃這一套,手指在臉上滑過,緊接着探進微微敞開的衣領,握住胸前的柔軟。隔着輕薄的胸衣,能夠看到被他擠壓成各種形狀。

嬌媚而誘惑的喘息在男人耳邊回蕩。消弭於無形,但是又無所不在的隱形誘惑會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控制自己高漲的**,房勵泓近乎於瘋狂的索取。身下的女人有點吃不消。推了他一把,試圖讓他慢下來。結果卻是越來越勇猛,直接的結果就是粗重的喘息和嬌軟無力,但是在男人聽來卻是更深一層的誘惑。

兩件睡衣交疊而糾纏的扔在床邊,好像是床上正在不遺餘力的兩個人。流光溢彩的美眸里全是濃濃的誘惑,頻繁起伏的床墊好像大海上乘風破浪的郵輪。帶着兩個人在**的海洋中漸行漸遠。

翻了下身,腰酸背痛的。還有個健碩的手臂橫亘在腰上,按照房勵泓昨晚那種進度,估計再給房琬頤多個弟弟妹妹不是不可能,不過這件事顯然不在那迎婭心理承受範圍之列。顯然不打算再要一個孩子,根本就沒有多餘精力來照顧好孩子。

本來覺得房琬頤能夠很好的長大,但是最後結果就是還是沒能陪着房琬頤一起長大,這種遺憾只能用自己僅有的空閑來彌補,好像沒有看到房昱斯長大一樣,都是過了這個時期,以後說什麼都不會有了。

“手。”以為自己說話會很自然,沒想到脫而出的語氣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居然像是撒嬌,而且是那種很膩人的撒嬌。

“嗯?”房勵泓自然而然抱緊了她:“手怎麼了?還要再來一次?”

“你還沒夠?”那迎婭轉過臉,正好跟他的臉撞了一下:“哎喲。”揉着鼻尖,有點痛。

“主動地投懷送抱,第一次哦。”房勵泓把她拖進被子里,手腳並用,兩人再度氣喘吁吁:“別裝了,看看你這個反應,要是不滿足你的話,我還算個男人?”

“種馬。”那迎婭心裡咬牙切齒,暗暗罵了一句。還不能大聲說,被他聽見了,等下真的做出種馬的勾當不是不可能,關鍵是誰受得了?

不止是房勵泓一個人在忙活,那迎婭也跟着他的步驟同步進行。最後的結果是,房勵泓抱着嬌軟無力的那迎婭進了浴室,同時浸在熱氣騰騰的水裡,讓酸脹的身體得到最大程度的放鬆和休息。

“唔。”那迎婭靠近房勵泓懷裡,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好像要把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為偷懶,而是因為怕水。即使是浴缸裡面也一樣,那迎婭本能地讓自己離開可能發生溺水的區域,其他書友正在看:。

“早餐想吃什麼,我讓人送進來。”房勵泓很體貼地問:“我要去公司,你可以睡懶覺了。”

“嗯,好。”累極了的人話都說不清楚,一兩個單音字就解決了一切。更別提動手了,房勵泓很認真地給她清洗着按摩着每一寸肌膚,順便吃吃豆腐也不錯。

“癢。”給男人親吻着有點煩,好像是蜻蜓點水一樣,讓人不得安生:“你忙你的去,讓我睡覺。”

“嗯。”房勵泓拿着大大的羊毛毯把她包好,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爹地。”房琬頤在保姆的照料下,津津有味吃着跟房正英家截然不同的早飯:“爹地早安。”

房勵泓笑着抱起女兒在她左右臉頰各親了一下,房琬頤滿是奶沫的小嘴也在房勵泓臉上親了一下:“媽媽呢?”

“媽媽還沒起來。”房勵泓跟女兒對面坐下:“媽媽有點累,讓媽媽多睡一會兒。如果有事的話,等媽媽起來。”

“我知道。”房琬頤點頭:“爹地,我和媽媽去接你下班好不好?”

“好,等媽媽起來就跟她說。”房勵泓想想,一大一小兩個生命中最中重要的女人出現在公司里,會是一件多麼轟動的事情,當然那迎婭必須配合才行。有點疑惑她會不會這麼做,答應這兩天不去工作室,但是有着隱形工作狂印記的女人。

“我去玩我的芭比。”房琬頤是可以找到她消磨時間的玩具的,成千上萬全球獨一無二的芭比可以陪伴房琬頤,想要怎麼安排芭比的生活的打扮,都由房琬頤一個人說了算。

“爹地,拜拜。”看到他爹地吃完早餐,房琬頤還在專心致志喝牛奶。從房琬頤出生開始,牧場的奶牛就有了新的任務。給這位房家大小姐準備上等的奶食,當然很久一段時間都是房太太那迎婭的最愛。

那迎婭繼續補眠,雖然已經聞到誘人的香氣還是不想起來,最終食神打敗了周公,填飽五臟廟成了目前必須完成的工作。厚實的牛油多士是補充卡路里最好的食物,那迎婭吃了一塊,胃裡面的空虛感被迅速填滿。加上一大杯熱牛奶,和流黃的太陽蛋,讓人覺得天空都變得通透起來。

“太太,先生出門的時候吩咐過,小姐下午要和太太一起去公司,是不是需要用車?”飛姐等她快吃完的時候才進來,那迎婭正在一小口一小口喝牛奶,一臉滿足。

“去公司?”那迎婭皺眉,是房琬頤說的還是房勵泓說的,這麼有創意的事情,除了他們父女兩個,還真是沒有第三個人可以做出來。

“用車吧,我不想開車。”即使不這麼說結果也是一樣,房勵泓在旁邊坐着,你想開車就是做夢,何況還有個房琬頤。就算她比房昱斯安分得多,也不可能說是安安靜靜守在旁邊不讓動吧。

“好的,我讓人去準備。”飛姐點頭,那迎婭正好吃完餐盤裡的食物:“小姐在做什麼?”

“小姐在房裡玩芭比。”飛姐跟房琬頤接觸不多,只是覺得女孩子就是不一樣,比起房昱斯的跳脫不羈,安靜太多了。而且那種甜甜的笑容,一看就是那迎婭的翻版。

“知道了。”那迎婭推開餐盤,窗外艷陽高照,應該是個能夠帶着房琬頤出去走走的好機會:“下午讓司機到山頂接我,我帶琬兒出去走走。”

“太太要去哪裡?”飛姐果然追根問底,從她上次生病開始,房勵泓就說過,如果那迎婭去哪裡,他必須第一個知道,這話不只是對飛姐第一個說過,所有人都知道。

“出去走走,還沒有目標。”那迎婭頭痛,難道出去一定要目的性,這也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