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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勵泓隱隱約約覺得氣氛不對,那迎婭很優雅地坐在對面切牛扒,那邊的房昱斯和房琬頤因為吃西餐的原因,都變得很優雅,尤其是房琬頤幾乎把自己學到的各種淑女規範都搬了出來,而且運用得非常熟練,有點懷疑是不是背後練習過無數次,要不怎麼會這麼好看?

房昱斯房琬頤兩個人,在外人眼裡絕對是最乖巧的小孩,而且讀書還有各種行為舉止,絕對都是天底下所有孩子的天敵,他們傳聞中別人家的孩子,但是見了父母那就會換掉身上那層絕緣保護膜,呈現出最天然無雕琢痕迹的樣子,聽話還有懂事都跟他們沒關係,。。

那迎婭抿了口好寶石般深邃的葡萄酒,甜香的口感加上誘人的香氣,絕對是少見的珍品。房勵泓每次都會在不經意間給你驚喜,比如說剛才那道餐前甜點就不是一般的品味。

“爹地,媽媽,我們吃飽了。”兄妹兩個商量好飯後要去幹什麼,牛扒不過吃了三分之一就沒了影子。不等到他們兩人答應,已經到了兩人的玩具房解決餘下來的事情。

房勵泓切了一塊牛肉送到嘴裡,來不及咀嚼,那迎婭手裡的葡萄酒還沒有喝過三口。房勵泓盯着她的嘴差不多一刻鐘。等抬起眼皮看向那迎婭的眼睛,心裡沒來由膽怯了一下,好像是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尤其是那迎婭會在下一刻發脾氣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我臉上有花還是有字?”想了想,好不容易組織出一句完整的話,房勵泓懷疑自己的語言組織能力大大下降,在公司里可以長篇大論說很久,但是對着她就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意願,甚至覺得多說一句都有很大的困難。

“沒有。”那迎婭搖頭,放下酒杯:“問你件事。。記不記得一個叫莫麗達的澳門小姐冠軍?”

“澳門小姐,莫麗達?”房勵泓搖頭表示沒印象,應該是個女人吧。但是對女人的記憶實在不夠深刻,除了面前這個以外,而且跟她的記憶是沒有辦法可以磨滅的:“你認識?”

“不是,莫小姐今天找到這裡來,指明要見我。說認識你的時間不亞於我,除了沒有孩子以外,別的東西都不輸於我,還說跟你認識了很多年。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問問你。如果有這件事的話,是不是我也有知情權?”那迎婭不怎麼喜歡吃牛扒,每次能夠吃完一半就不錯了。

“跟你說這些?”房勵泓在腦海里仔細回想了一遍。確定自己在澳門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尤其是在跟那迎婭結婚以後,絕對絕對是沒有想過任何不該想的事情。至於做的話,想都不會去想,怎麼會去做?

“你覺得不可能嗎?”那迎婭很玩味房勵泓的這個態度。好像是有點底氣不足的樣子,但是他沒有竭力否認,只是第一時間確定這件事沒有做過,真要是作假的話,也不會這麼徹底吧?

“肯定不可能。”房勵泓點頭,他不了解別人。但是那迎婭的心思還是很確定的。你要是真把她惹毛了,結果會很可怕。

“那就行了,我看她不肯走。就讓人把她帶到外面多利的犬屋外面跟多利一起等你回來,大概還沒走。你應該可以見到她的,我就不奉陪了。”那迎婭拿起餐巾擦擦嘴角,一臉等着看好戲的樣子:“房總,我覺得我每天都生活在劇本或者是小說里。要不然的話怎麼會有這麼多故事發生?而且都是下三濫的言情劇,要想得到最佳女主角的意願好像不可能。”

“我去看看。。”不等那迎婭說完。房勵泓已經扔下餐巾出去了。

那迎婭拉開窗帘,很清楚就能從陽台上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切。澳門永遠都比香港安靜,沒有那麼重的污染,天空永遠是碧藍碧藍的,就連馬路上的信號燈都是不疾不徐等着所有人走完才開始換燈,這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可能遇到的事情,但是那迎婭在澳門街頭不止見過一次。

還有一件那迎婭最喜歡的事情,沒有那麼多好像是跗骨之蛆的狗仔隊,不會把她的私生活暴露在陽光下。所以她才能不戴墨鏡,穿着一條很普通的裙子滿街走,到處閑逛。可以坐在馬路邊拿着一杯冰水看人來人往,也可以跟女兒在街邊吃豬扒包。

大門口,房勵泓應該說是很清晰地看清楚了他的臉,很憤怒地給了那個女人一巴掌,然後看到別墅里的幾個黑衣人出來,那是房勵泓的私人助理,也就是保鏢,其他書友正在看:。不出現不代表沒有,只要房勵泓一聲令下,這些人隨時隨地會出現,而且會把她們保護得很好。這一次也是一樣。

那迎婭拿出一個擴音筒,準確的說是,應該是叫做竊聽器。她可以聽到房勵泓跟那個女人說的一切,不帶任何矯飾的一切。

“莫麗達,如果你繼續這樣乾的話,我想是什麼結果你比我清楚得多。”房勵泓冷冷拋出一句話,大概這是那迎婭第一次聽到房勵泓發脾氣的語氣,以前他們吵架,也是唇槍舌劍,而且那迎婭會摔東西,但是房勵泓很多時候都會讓着她,不過這次,房勵泓對那個叫莫麗達的女人,沒打算留情面。他總說男人不能打女人,但是這次破例了。除了重重一耳光以外,那幾個黑衣人毫不猶豫牽着憤怒的多利出來,對着莫麗達狂叫不止。

“房先生,我不過是想要得到我要的一切。你知道的,跟你有關係的女人多半是為了錢,我也不例外。似乎房先生對我總是太小氣,根本就捨不得給我一毛錢,即使打發乞丐也應該大方一點吧。”說話明顯的有恃無恐,大概是覺得房勵泓根本就不會把她怎麼樣吧。

“錢,要多少有多少,但是絕對不會給你一分一厘。我的女人也不少,唯獨多了你一個。”房勵泓語氣中帶着一絲陰冷,這大概是幾年以來,那迎婭第一次聽到這樣說話的語氣。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想要摘下耳機不去管房勵泓怎麼處置莫麗達,但是又很想聽聽房勵泓準備怎麼說他們之間的事情。

“我看房太也不過如此,不過說實話,我還第一次見到這種女人。說話的語氣還真是跟你一樣,要不是我被你打擊了這麼多年,恐怕還真是受不了。”遠遠可以看見莫麗達抱着肩膀,一副挑釁不怕任何人和事的樣子。

“她就那麼說話,是我慣着她的。你記着,這次我沒叫人動手封了你的嘴,就當是我們相識一場,給你的面子。僅此一次,下次的話,我不會再給你留任何情面。你任何生死跟我沒關係,安曼麗,不要以為你改頭換面叫了莫麗達我就不認識你。你別忘了,幫着何紅杭州從我這裡拿走那麼多東西的時候,我就不欠你們任何東西了。”房勵泓背着手,身形堅毅而冷漠:“和宏舟跟我的事情,你管不了。你要想幫他之前最好先問問,他太太給他拚命生的兩個女兒管是不管。不要沒錢的時候,就讓他的女人在外面拋頭露面,而你還死心塌地幫他,誰不值,你比我清楚。”

“房總,看不出來你什麼都知道。”莫麗達,不應該是叫什麼安曼麗的女人,居然是和宏舟的女人,那迎婭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她就是叢心說的,安安一直心裡都很惱火但是不肯輕易說出來,原來是因為這樣一個女人的存在。

房勵泓冷冷哼了一聲,不知道是輕蔑還是嘲笑,反正就是瞧不起人的那種:“你以為你跟和宏舟之間的事情瞞得過人嗎?”

“房總,你如果不打算幫我這次的話,我不介意下次再來麻煩房太。”絕對是那種很不知道深淺的女人,就連房勵泓要發脾氣都看不出來。那迎婭已經摘掉竊表情聽器,到了房勵泓身後。

“我不介意你會再來找我。”陡然響起的聲音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房勵泓轉頭看着那迎婭:“你出來幹什麼?”

“和太太是我好朋友,我沒理由不幫她的。”那迎婭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剛才有人說了,她這樣說話都是他慣的,既然有人撐腰還怕什麼:“這個莫麗達還是安曼麗小姐,你這名字到底是混血兒還是什麼呢?既然是中國人,就不要中西合璧了,如果是動物還有點研究意義,人就不用了。有件事我跟你說一下,和太太是我好朋友,我這個人就喜歡打抱不平。要是我知道你喜歡做破壞人家庭的事情,拜託提前告訴我一聲,我會有好多好多辦法對付你。我不擔心告訴你以後,你能有什麼絕地反擊的辦法,你做不到的,我相信我自己。”

房勵泓本來還是想要繃著臉,看看那迎婭準備怎麼表演的,但是聽到他說完,已經抑制不住,大笑出聲:“行,你想怎麼辦都行,別人要說的話都是我答應的。”

“行,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那迎婭朝那兩個保鏢招招手,然後兩個人牽着手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