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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由於藍發耳環佔據了英國清教最大主教——蘿拉*斯圖亞特的身體,所以才被神裂火織以手刀擊暈,並且在蘿拉的身體上發揮了使人蘇醒的術式,打算在天使墜落完畢之前,讓最大主教的身體不斷處於蘇醒形狀,目的自然是不再發生相似於剛剛發生的不測。

結果,不測總是會有,比方說某個自然腹黑蘿莉表面的最大主教,整日表現得不着調,實力方面卻是強的有些出人預料。

身體免疫了神裂的術式也就罷了,居然還沒讓施術者神裂火織發現!而且,神裂的一招手刀按照神裂本人的算法,藍發至少會蘇醒2小時以上,那時分神裂早就泡完溫泉回來了,卻不料最大主教的身體恢復才能也相當突出,盡然在神裂分開,去泡溫泉不到2分鐘的工夫,就清醒過去。

醒來的藍發耳環自然發現本人並不在本人的房間,而且也想起了本人被一個紅髮高個男襲擊的事情,於是就惶恐的逃出了生疏的房間,打算想熟習的人尋求協助,了解一下詳細性狂。

結果,遇到了某個觀看了全部發展的好意店家,給他講述了“理想”。

“不幸的小夥子!你快躲起來吧!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男,斷袖之風已成無人可當之勢!哎,小夥子,趁着剛才那個高個子去泡溫泉了,你趕緊的躲起來吧!要不然的話,都是男人,強姦的罪名都不成立啊!”

老人的意思很清楚,所謂一塊臭肉壞了一鍋湯便是如此。

像是基佬這種特殊群體,為了尋覓伴侶,就不得不將別人推入搞基的深淵,就算別人不是,假設被罪惡的搞基黨看中了,那也會被一群基佬拉幫結夥的將基佬的屎盆子扣到頭上,妄想以風言風語將無辜者推入漩渦,抽身不得。

聽了“事情真相”,藍發耳環頓覺菊緊蛋疼,冒着冷汗溜回了本人的房間,鎖上門不敢出來了。

結果,每想到剛才的本人居然被一個武力弱小的基佬掠走,他就覺得心底發寒,沒辦法,只好打開電視,拿一些“怡情”的小電影來安撫本人受傷的心靈,結果……

“嗚嗚嗚……一定是那個死基佬!一定是他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麼手腳,不然的話……不然的話……”

看着在本人眼前哭的一塌懵懂的藍發耳環,當麻終於體會到汗如雨下的滋味。

沒錯,當藍發耳環將他拉入房間,並且四顧無人之後,就悄聲的在他耳邊說出了理想——阿上,我被基佬給害了!天閹了!

聽到這句之後,當麻險些一頭栽倒……

藍發耳環之所以會得出“天閹”的結論,還要拜那些“怡情”的小電影所賜。

確切點說,他發現本人“打不上去飛機了”……

“感覺就像不存在一樣!或許說,根本就沒有感覺!”他如此對當麻描畫著本人當時的感受。

“可是,我可以親眼看到本人的存在!”然後又做出讓當麻冷汗直流的解釋。

“相對!相對是那傢伙趁我蘇醒的時分對我做了什麼,或許下了毒……總之……嗚嗚嗚,只要那裡,只要命脈,完全沒有知覺了!”

“恩嗬……唔咕……咳咳咳咳……”這就是當麻的回復……

當然,在門外偷聽的土御門卻想到了另一件事——這兩天全世界終究會出現多少個沒有知覺的男性?

於是,自但是然的笑翻了……

當麻當然知道藍發耳環杯具的緣由,換了一個女性的身體本人卻沒有任何發覺,以為本不存在的東西是存在的,於是就會生出一種“功能妨礙”的感覺……

雖然對於藍發耳環由於這種莫明其妙的事情糜費了本人與老爸的說話時機感覺非常苦惱,可是當麻也不能就這樣置之不理,省的藍發對本人的人生絕望過度,搞不好噩夢成真。

於是,當麻裝模作樣的給藍發“運功逼毒”,之後告訴藍發:“放心吧,這種小成績可是難不倒本壞人的!也許明天,也許後天。總之,這兩天之內,你一定會‘雄風再起’的!”

“嗚嗚嗚!阿上,你是我的大恩人吶!比救命的恩情還要大的大恩人吶!”藍發耳環登時淚眼朦朧。

看着眼前的“哥們”,當麻嘴角抽抽,嘆了口吻。

‘這麼養眼的身子全讓藍發給糟蹋了……’

又生出了這種本人都不敢置信的想法。

分開藍發的房間,當麻鬆了口吻,本以為無時機去找老爸說話了,卻被慌鎮靜張的神裂火織捉了個正着。

“你看到我們的‘最大主教’了嗎?”神裂火織滿臉着急。

“最~大~主教?”當麻瞳孔一縮。

“恩,如今應該是你那個藍發的冤家的身份,一頭金色長髮的那位女士。”

“他啊?回房間去了。”當麻對着身後的房門指了指。

“呼……”神裂火織長出一口吻,留下一句“萬分感激”之後,就乾淨拖拉的破門而入……

結果,當麻張着嘴,那句“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在這時分找他。”還是沒有來得及啟齒。

“啊~!啊~!救命啊!基…基…基佬來啦!”

打破天際的慘叫,就好似絕望的女人在生命最後一刻的呼籲,不過這內容……

“呃啊啊啊啊啊!誰是基佬啊,混球!”

“呼籲”的內容使得某聖人理所該當的迸發了……

“哎……”嘆了口吻,當麻無法笑笑,走向上條刀夜的房間。

‘真奇異呢,老爸為什麼會跟魔術師扯上關係,而且還發動了這種要命的術式?’

‘而且,身為施術者的老爸,分明也遭到了術式的影響,也就是說……老爸本身並不是魔術師。’

‘成績的答案終究是什麼?本壞人居然有些等待了呢。’

‘另外……墜落的天使又身處何方呢?’

“喂,你等等!”半路上,淚子的聲響迫使當麻頓住腳步,回頭一瞧,穿着常盤台校服的“淚子”正眉頭緊鎖的盯着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