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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肖強還真的就被安置在了藥房中。

方老三被他遣回去了。遣回方老三的同時,他也沒有忘記讓方老三加緊陳雪那邊的防護,盡量避免陳雪那邊出現什麼岔子。

被肖強一番千叮萬囑之後,方老三離開了同仁堂。

肖強也給陳雪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有事情要離開旗鎮一段時間,不能回到旗鎮了,如果遇到了危險,隨時撥打自己的電話云云...

為了避免漏掉陳雪的電話和短信,他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沒有關機。

在藥房打地鋪的時候,他總感覺到黑夜中總有人在窺伺自己。但那也之時一種感覺而已,縱然他擁有異能,可以看透夜幕,也沒有發現任何有其他人在窺伺自己的蛛絲馬跡。

第二天清晨,他早早的便走出了藥房,一路亂闖,來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地帶,然後就開始練習起武術來。當然,亂闖的過程中,他沒有忘記開啟自己的複製之眼,記住來時的路程。

昨天,柳菲菲親自為他熬制了一次湯藥,雖然才服用過一次,但肖強便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那種狀態在漸漸的恢復了。力不從心的感覺正在慢慢的消失。

換言之,他的元氣已經開始在恢復了。

練了幾遍武術之後,稍微思考了一陣子,肖強再三確認了周圍沒有其他人的窺伺之後,小心翼翼的自胸口處摸出了那枚神奇的八頭蛇令牌。

對着八頭蛇令牌施展了一次白眼後,他又一次開始了練武。

這一次,在白眼的某一部分特殊效果“速度增幅”的效果下,肖強的身體靈活了不少。但是也正是因此,他元氣虧損帶來的不足也表現得愈加明顯。每一次打到一些難度係數較高,或者較為複雜的動作時,肖強心中都會升騰起一陣無力感。

而且隨着時間的延伸,這種無力感愈發的明顯。

夏末的天氣格外的炎熱,肖強練武的過程中,身上卻並不多見汗液,直到他練武結束的瞬間,身體彷彿一瞬間有許多的熱量有散發,汗液嘩嘩的便自全身各處沁了出來。

“呵呵,看來武術又有了一點精進呢,只可惜,現在元氣虧損,否則的話,還真想試試自己現在的最強實力呢。”肖強暗想,一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便緩緩的沿着來時的道路慢跑了回去。

回到藥鋪的時候,柳菲菲正焦急的握着手機,站在門口四處張望呢,一看到小強,便鬆了一口氣般,迅速的沖了過來。

“臭肖強,你要死啦,大清早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四處亂跑,這算什麼意思?”柳菲菲風風火火的衝到肖強的身邊,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就拽住了肖強的耳朵,狠狠的扭了一下。

“哎喲!柳菲菲,菲菲,好菲菲,小菲菲,疼!”肖強痛的一聲大叫,然後趕緊求饒。

“知道痛了,那以後還敢不敢了?”柳菲菲一手揪住肖強的耳朵,一手叉腰,得意的看着肖強。

“不敢了,不敢了!”肖強捂住耳朵,防止柳菲菲再次突然暴起。

“那還差不多!”柳菲菲送來了肖強的耳朵,又一把拽住了肖強的胳膊。

肖強也懶得阻止她,他的耳朵現在太痛了,所以在柳菲菲鬆開他的耳朵的瞬間,他便伸手過去揉。再加上被柳菲菲挽住胳膊也不是什麼壞事,不時的還能占點小便宜、碰碰胸、感受感受體溫,聞聞香味什麼的,更何況挽住他胳膊的還是個大美女呢。

送上門的便宜,不佔是王八蛋,佔了還想占。

肖強揉了好一會兒,耳朵才不是那麼疼了。

“疼么?”柳菲菲見他這副模樣,便知道自己出手太重了,語氣中帶着一絲歉意。

“你說呢?”肖強沒好氣的反問道。

“對不起拉,人家也是擔心你嘛,你原諒我好不好!”柳菲菲撅着嘴,將抱住的胳膊緩緩的搖晃了起來。

原本被抱住胳膊肖強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當柳菲菲一晃的時候,那就不一樣了。

肖強只覺得自己的胳膊似乎撞到了一些不太應該撞到的東西上了。

胳膊上傳來的柔軟、滑nen的觸感讓肖強一陣心神搖曳,耳朵也顧不得疼了,臉“噌”的一下就變得通紅了。

柳菲菲剛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不一會兒,便也發現了什麼一般,“啊”了一聲,猛的就丟開了肖強的胳膊,紅着臉跑開了。

剛剛擺脫柳菲菲的魔爪,肖強正要鬆一口氣時,一道嚴厲的聲音忽然自藥店門後響起。

“你大清早就出去幹嘛?”說話的是柳一貫。他自門後緩緩走出來,看着肖強的眼神頗為不善。

“睡到自然醒了,就隨便出去走走!”肖強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語氣。

“但願如此吧!”柳一貫留下一舉莫名其妙的話,便轉頭不顧肖強了。

第二天清晨,肖強可變乖了。這一次,他起床後便趕緊給柳菲菲留下了紙條,在上面簡單的留下了一些信息,便沿着昨天隨意闖出的道路走了出去。

就在他走出“同仁堂”大門後不一會兒,一道嬌小的身影便自葯櫃的背後跳了出來,正是柳菲菲。

她今天故意起個大清早,跑來這邊偷偷觀察肖強的動作,哪知道,剛巧就碰到肖強在寫留言條。

“菲菲:我習慣了早起,每天早上都要去找個安靜的地方鍛煉身體,今天也不例外,勿念!”後面還標記着落款,正是肖強。

看完肖強的留言條,柳菲菲的目光望着肖強遠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然後便迅速的跟了出去。

而就在她跟出去之後,又一道瘦小的身體自同仁堂房頂上的某個隱秘的位置竄了出來,也緊緊的跟了上去...

就在肖強一行玩着你追我趕的遊戲時,某家醫院的特殊病房外,一群人正在那焦急的等待着。

在那群人中,有一個頭髮皆白但卻精神頭兒十足的老者正安穩的坐在座位的中央,安靜的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在他的身邊,還依次坐着同樣的一位老者以及一位看起來十分氣派的中年男子。

而在他們的身前,還跪着幾位身形不住顫抖着的精壯男子。

如果肖強也在場,那麼他必然可以認出來,這些男子正是當日在旗縣的荒野中攔截自己的068號一行。

座位中央老者的名字叫習洛,是旗縣習家背後的真正掌權者,而坐在他左手邊的,正是他的二弟,習武,至於右手邊上的中年男子,不需多說,正是習沐的老爸——習靖。

四位“保鏢”雖然身負重傷,但卻跪得筆直筆直,頭埋的很低,似乎很是害怕眼前的幾位。

習洛十分不爽,他今天凌晨接到消息,說是自己的乖孫子,自己最疼愛的習家傳人習沐居然被人被打成了重傷,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中昏迷不醒,據說還差點被人給弄死了,立馬就買了最早的飛機票,從北京那邊趕回來了。

這不,他才回來,就風風火火的趕到了醫院。

帶着習武一起回來的他了解了情況之後,馬上便找到了習靖和068號一行,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習靖雖為名義上的習家家主,但被習洛這麼一罵,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在一旁埋着頭,跟孫子似的,一言不發,等待着習洛的發落。

此刻,習洛正在思索,大家都在等待着他的最後裁決,心裡充滿了恐懼。尤其是那068號一行,身為家族的保鏢,他們深知這位老頭子的厲害。所以當習洛思索的時候,他們總會情不自禁的打冷顫。

“我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