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
他們先後洗完澡,回到床上,準備睡覺。
點了。
“我想親你,寧憶。”
“又不是不讓你親。”
鎏愔手不安分,左捏捏,右捏捏。
後來,鎏愔想,她可能自己身上沒肉,喜歡身上有點肉的男孩。
有點肉很舒服,不像她自己,就像是木頭,乾巴巴的。
......
凌晨點了。
在很久以後,鎏愔只記得一句,天下男人騙女孩子的一句經典語錄。
第二天早上凌晨四點半,鎏愔就醒了,渾身痠痛。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嚇了一跳。
衣服沒有領子,脖子粉紅粉紅的,說是被蚊子咬的,不知道別人信不信。
她只用了素顏霜把她自己的脖子多蓋幾層,可是還是有些彆扭。
寧憶慢慢攙扶著她下樓。
她很早到了學校,她沒有學習,她很累,渾身都很累,就睡了三個多小時,她趴在桌上繼續補覺,一直到7點早讀。
鎏愔一整天有時間就在睡覺,一反常態,平時那麼捨不得睡覺,不停問題目的人。
她倒硬是腿整整疼了一個星期,走路一小步一小步挪著走。
他們總是在週末的日子去小閣樓。
鎏愔總是把現金從卡里取出給他,是鎏愔爸爸打到卡里的,生活費,補課費。
只知道前後三個月向她父親要了兩萬左右。每回給寧憶一千兩千的。
那時是晚上在學校補課,鎏愔總是趁補課的時候偷溜出校,並沒有去補課。
有一天他們晚上回到小閣樓的時候,鎏愔看到一個眼熟的人,是和她同村的人,是個大叔。
於是他們不敢再回小閣樓,只能在外面酒店住著。
偷嚐禁果的鎏愔,也喜歡這樣的生活。喜歡和寧憶在一起的每一刻。她痴迷於寧憶,寧憶也痴迷於她,她享受著這樣被人需要的滿足感。
醉生夢死,縱情恣欲。
這樣,鎏愔把重心都放在了寧憶的身上,她的成績迅速下降,降了一百多分,全線崩盤。
她意識到了問題。和她一樣在學校補習化學的朋友在校外補課,在朋友的推薦下,她也去了解了那個教育機構。她告訴寧憶她也要去補習,不然她成績就會一直往下掉,她不能繼續往下掉了。
她打電話給他父親,和他父親說要去學校外面補習,利用晚自習的時間。
她不敢告訴他父親要一萬多的補課費,她知道她說了,他父親不一定會同意。
“你能不能借我一萬塊錢,我可以之後找我爸慢慢要,然後還給你。”
“好。”
寧憶把他一萬多的摩托車賣了,去給她交學費,交了七千多。
正是因為在校外補課,鎏愔出校的時間更多了,與寧憶見面的機會也更多了。
他總是開車送她去上課。
她剛開始也有上課,可到了後來,她總是把上課的時間用來約會。
後來越來越少去補課,然後他們晚上總是住在酒店裡。
五月六月七月,他們總是在酒店住著,第二天再送她回學校。
晚上時間休息不夠,導致白天犯困,學習不夠專心。
這一降再降的成績,偷嚐禁果害怕被發現的恐懼,導致鎏愔心理壓力倍增。
她很累,身體很累,心理也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