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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蛇對於全世界大部分的地區和國際勢力來說,都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從他走上僱傭兵,開始為錢賣命的時候,死在他手上的各警的精英以及那些不可一世的地區大佬和一些國家的政要已經達到百人。我會告訴你,小說的是眼.快么?

只要是他出手,目標幾乎都難以活下來,和很多精通於一點的殺手不同,步蛇不但是一個超遠狙擊戰術專家,還是一個極其優秀的突擊手,格鬥搏殺能力也無比的優秀。

他是當時法國外籍兵團中,軍職最高的亞裔,也是在外籍兵團中最受優待的亞裔軍官,如果不是因為不想繼續給法國人賣命,他現在極有可能是法國外籍兵團中最具代表的單兵之王。

選擇了退役,讓他擁有巨大的財富,當然也給他帶來一條只能一路走到黑的道路。他如今不單單被多國通緝,也被全世界幾乎所有的國家,列入不歡迎的行列。甚至只要他一出現,就會引來各方的追捕。

可是,這十幾年來,步蛇一直都獲得很好,這也讓他的名聲更加高漲,生意也就更加水漲船高。許多暗地裡的僱傭兵集團,都想要拉他入伙,開出了各種無比豐厚的條件,但都被他拒絕了。

理由很簡單,他不想那些用自己性命換來的金錢,與那些“老闆”們分享,那些僱傭兵公司有的保障,他自己本身也擁有,只要有自己的團隊在,他不需要依賴任何人。

而他,對於每一個僱主來說,也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哪怕是在意大利乃至於歐洲地下叱吒風雲的莊園主人,也對他無比的忌憚。

這位經歷過一輩子腥風血雨的老人,此刻遲遲沒有允許步蛇進來,也是出於對步蛇的忌憚。

“漢斯,我的小公主睡下了沒有?”聽着自己的管家念完步蛇的資料。輪椅上的老人也就是這個莊園的主人,歐洲黑手黨教父布蘭登緩緩開口道。

“回稟主人,小公主已經睡下了。”一絲不苟的漢斯管家,一言一行都遵循着古歐洲時期的禮儀,筆直的燕尾服,渾身上下穿着氣質無比的得體。而他身上微微隆起的肌肉,將裡面花邊點綴的襯衫微微頂起。剛毅的雙眼,似乎時刻都在注意周圍的環境,彷彿他的視線從未集中在一處。

除了管家的身份之外,漢斯還有一個職務——保鏢。一個身手無比了得的高手,在黑手黨內部幾乎就是標誌性的存在。

“你認為我做得對嗎?”布蘭登再次開口道。

“您是說小公主嗎?”漢斯道。

“不錯,我應該把他送得遠遠的,這一次我們面臨的問題,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掌控,我老頭子什麼都不怕,就擔心她出現什麼意外。否則的話,叫我如何向他死去的父母交代。”布蘭登此刻早已經沒有那種教父的風範。只是一個遲暮的老人,一個正在算着死亡時間的將死之人。

“主人請放心,只要有我漢斯在。沒有人可以傷害您和小公主的。”漢斯無比認真的說道。

“漢斯,你從小就跟着我,已經有三十幾年了,我不希望看着你跟着我陪葬,等下見到步蛇後,你就離開。不要再牽扯到黑手黨,安穩的過完下半輩子。”布蘭登道。

“請主人不要再說了。漢斯絕對不會離開您,漢斯這條命是主人給的。自然要還給主人。”漢斯無比堅定的搖搖頭,拳頭緊緊的捏起來,十分堅毅的說道。

“唉!你這是何苦,這一次不同以往,我們面對的很有可能是國家機器,還是一個讓我們無法對付的國家機器。在他們面前,我們太渺小了。”布蘭登苦笑道。

“漢斯有個疑問,主人為什麼不通知意大利政府?”漢斯道。

布蘭登聞言,臉上閃過無奈和怨恨,還有幾分遲暮之色的感慨,搖搖頭道:“在他們眼裡,我只是一個馬桶,需要的時候他們自然需要我,不需要的時候,我只能是躲得遠遠的。而且我相信他們也都知道了,不過他們並沒有路面,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漢斯不屬於智慧型,所以只能搖搖頭,“漢斯不知道。”

“很簡單,自從這些天來黑手黨各地的堂口接連出現負責人失蹤事件,加上索馬里情報人員這陣子的活躍,他們已經猜到這是一次索馬里政府針對黑手黨的行動,當初黑手黨聯合歐洲各大能源公司,將大量的化學以及核廢料傾倒在索馬里海岸,常年累月下來,堆積在那裡的垃圾無比的龐大。索馬里繼續動亂還罷了,如今的索馬里非同以往,強勢無比,他們會看着那百億噸的垃圾無動於衷嗎?

當初這筆暗中的交易,為我們帶來的巨大的財富,現在代價也來了。而意大利政府也明白這一點,恐怕就連法國方面也知道了,而他們之所以沒有動作,為了就是將那些前來對付我們的索馬里人員一網打盡。說起害怕,真正應該害怕的是歐洲各國的政府,這一次索馬里針對黑手黨的行動,直指索馬里沿海岸垃圾問題。他們也擔心我們被索馬里方面秘密抓捕,將不利於他們的證據交給索馬里方面。

到目前為止,這些所謂的政府還沒有行動,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們也想要一次性把這件事情的所有相關人員銷毀,沒有動作也是為了讓索馬里方面放心,以方便他們將我們一網打盡。到時候,他們可以盡除後顧之憂,也可以利用被他們抓捕的索馬里人員,藉此向索馬里發難。”

布蘭登雖然不是一個政客,但在歐洲這片土地上,暗中操縱黑手黨幾十年,對各國政府的行事原則,可以說是無比的了解。

他都可以察覺到此事極有可能是索馬里所為。更別說意大利政府了,而到目前一個電話都沒有,也足夠說明一切了。

“他們又把我們當槍使了。”漢斯臉上多了幾分的憤怒,如果不是良好的禮儀教養,他現在恐怕就不單單是憤怒了。他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恩怨立場格外的分明。

“所以,我這才會花費大價錢僱傭的下面那些人,我不單單要防範索馬里,還要防範想要把握一鍋端的意大利政府。”布蘭登道。

“既然如此,主人為何不把這一切都公布出去。到時候索馬里方面自然不會再來找你,而且意大利政府也會雞毛鴨血。”漢斯道、

“那我們會死得更快,而這些能夠指正這一切的文件,才是我們的護身符。”布蘭登搖搖頭,說道。

“那政府方面要是知道步蛇被主人請來。恐怕也會做準備。”漢斯也似乎明白了一點,不過一想到步蛇等人的身份,便說道:“步蛇那些人一個個都是血債累累,意大利政府不會放過他們,要是出動大軍來圍剿,那我們不是更危險。”

“你錯了,不是我們更危險,而是步蛇他們危險。我們反而會更加安全。至於出動大軍,我相信意大利政府的那些草包還沒有愚蠢到在此事還沒有結果的時候,就鬧得滿城風雨。”說到這裡。布蘭登那張如老樹枯乾的臉上,閃過一陣慈愛,道:“我唯一擔心的是莎莉,她還是一個孩子,不應該精力這些。可是把她送走,我更加不放心。現在也只能期待一切都趕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