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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住!穩住………………操,謝哥,不行了,阿傍要穩不住了!”

再見到那天殺的世生又一次跳進了圍牆中後,牛阿傍心中的怒火再次往上拔高,自己被那廝羞辱了不止一次,且一次比一次銷魂一次比一次厲害,所以此時的它雖然極力忍耐,但仍如同抽羊角風般的狂抖了起來。

當天的它抖動的究竟有多厲害我們不得而知,只知道當時站在它身後的那些陰兵們全都感覺到了眼暈,就好像要被催眠了一般,等到時候私下談論當天只是,無不破口大罵道:姥個腿的,那老破牛再抖厲害點估計肚臍眼兒都能甩出去,站在它後面這個噁心,就跟地震了似的。

當然了,這都是後話,而且我們也不會有機會再提了。

且說那謝必安在聽了馬明羅的話後,兩撇弔繩眉一撇,頓時沒好氣兒的說道:“有招穩去沒招死去,它姨的,牛阿傍你是不是真是冰碴子心啊?怎麼就這麼不抗打擊?我告訴你,今天哥幾個興師動眾到這裡,完全就是為了給你報仇,為了這事兒還要瞞着老怪物,你心裡怎麼還沒個數呢?要知道咱們可沒多少時間,我就問你你有沒有出息?有出息就給我忍着,沒出息就給我昏過去!”

什麼?它們這一次擅闖聽經所,並不是受那陰長生的指使?

說話間,只見謝必安輪起了手中哭喪棒,面朝那喘着粗氣的牛頭鬼。瞧這架勢,如果牛阿傍再失去理智的話。它當真會毫不留情的將棒子掄下去。

而那牛阿傍顯然也知道它們此行的前因,所以即便怒氣再盛,仍被它一口塗抹給咽到了肚子里,馬明羅一面安慰着牛阿傍一面對着謝必安十分感激的說道:“謝謝你,邪哥,為了我兩兄弟,害你要冒這麼大的風險調動陰兵,你放心。如果陰王因此怪罪的話,我馬明羅定會頂下這個罪過。”

“這倒不用。”只見那弔死鬼謝必安哼了一聲,隨後說道:“我曾說過,既然咱們四個身為四大陰帥,便要同心同德,有危險一起度過,又福氣一齊享樂。如今那瘟災的活人惹了你們,和惹我沒什麼區別。眼下風聲太緊,說不定什麼時候陰王變回開始它的計劃,那個喜怒無常的傢伙可是咱們惹不起的,所以趕快解決這件事然後火速回撤,從今天開始。你們這些天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明不明白?!”

范無救說道:“明,明,啊就明,明……。操,你。你你……”

這怎麼還罵上了?馬明羅心中想到。

謝必安並沒有生氣,因為整個地府之中只有它能完整的明白范無救的每一句話,只見謝必安點頭說道:“老八你別著急,我之所以給他們時間,正是不想掐的太緊,要知道那關靈泉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孬種,如果把它惹急了,讓它當中自殺的話,那咱們這辛苦不就白費了么?”

范無救方才那番聽上去像是罵人的話,其實應該是:明白了,操,七哥咱們既然很急,為何你還有給那倆損賊三炷香的時間去考慮呢?

也虧了謝必安能聽懂,一旁的馬明羅不由對那白無常十分敬佩,它心中想道:單論計謀,恐怕我們三個加起來都沒有謝必安玩的溜,這傢伙,難怪會混的風生水起左右逢源…………唉,不過它說的很對,那個喜怒無常的老怪物實在太可怕了,如果有一日它不爽的話,估計都會把我們給吃了,跟着這樣一個怪物,以後當真會有好日子過么?

算了,都到這地步了再想這些又有何用?如今還是趕緊報了仇,然後聽風是雨的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王道。阿喜啊,你也是的,跟那倆畜生廢什麼話?

想到了此處,馬明羅便下意識的望了望聽經所的方向,就在剛才,阿喜已經走了進去,對於阿喜,這四大陰帥全都畢恭畢敬,現如今整個地府里,就數它同那陰長生走的最近,他日陰長生‘奪回’地府大權,這假小子就變成了一鬼之下萬鬼之上的存在,所以此時不跟它打好關係又更待何時?

它們只是知道這阿喜同那關靈泉有些交情,此番進去,恐怕正是想同那關靈泉說上最後一回話吧,它們並不怕阿喜會放走關靈泉,因為如今聽經所已經被包圍了,總是插翅它們也難逃一死,而且阿喜最了解陰長生的脾胃,關靈泉知道了陰長生的秘密,阿喜如果還想幫它的話,自然知道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

那畫面太恐怖,馬明羅根本就不敢回想。

不過這一次它們似乎當真是想錯了,阿喜此行的目的絕非那麼的簡單。

話說聽經所內,就在關靈泉對那阿喜下了逐客令後,阿喜一邊平靜的回答,一邊對着他們使了個眼色,世生瞧着不對勁兒,明白這裡面可能有門道,所以一把抓住了怒不可遏的關靈泉的手,隨後大聲說道:“好啊,既然你這麼不怕死,那就跟我倆進屋去談吧!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話出口後,世生對關靈泉使了個眼色叫它別說話,隨後又對着阿喜一招手,這才轉頭鑽入了一間空禪房內。

阿喜隨之跟了進去,進了屋子後,耿直的關靈泉氣呼呼的說道:“世生你幹什麼?讓它這等趨炎附勢的敗類進來作甚?阿喜,我告訴你,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你,那一日我親眼瞧見了鍾聖君的醜陋,這一點任憑你如何辯駁都無法更改!”

阿喜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背對着房門的它,突然從自己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隨後一刀狠狠的割在了自己的手腕之上,霎時間血流如注。

世生和關靈泉同時一愣。在一瞧那阿喜蹲下了身子,用手指沾了自己的血在席子上寫道:“你看到的。不是聖君,而是另有其人,別驚訝,繼續和我說話。”

什麼?那不是鍾聖君?這又怎麼可能?關靈泉還不知道‘陰長生’之事,所以此時而且這阿喜為何不說話反而要用血來跟他們交流呢?

相比起這個生前書獃子死後鬼楞頭青的關靈泉,久經江湖的世生瞬間會意,於是他連忙從屋子角落中取來了紙筆,匆匆的划了幾筆後。拿起紙抵給了阿喜,紙上面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句話:“是不是有人再監聽你說話?你到底想要說什麼?不是鍾聖君又會是誰?”

沒錯了,話說自打陰長生醒來之後,便一直醞釀著一個巨大的秘密,這個秘密關係到地府未來的命運,而阿喜又是它的親信,雖然陰長生性格狂妄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但此事事關重大,所以它自然要加以防範,雖然明面上阿喜是自由的,但它的身體內早被陰長生下了邪法,不論阿喜說什麼陰長生都瞭若指掌。

阿喜見世生明白了之後,立馬點了點頭。然後平靜的說道:“你們真的沒有機會逃了,還是跟我一起走吧,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那得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