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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得知恆騰大老闆原來就是五六年前在邂逅酒吧見到的那位絕對有着八塊腹肌的俊逸男人,馮律師尖叫得更像土撥鼠了!

“啊啊啊!當年讓你上你還笑話我來着,現在還笑嗎?話說你倆時隔這麼多年還能遇上並談上?天定的緣份啊!快跟我說說咋遇上的……”

“……”

好在老馮同志激動歸激動,倒也沒大嘴巴的到處去說自己小姐妹是恆騰大老闆的戀人。

但恆騰最近有些高調,嗅着腥味的媒體記者一直在追蹤報道騰聿景的新聞,起初是想看他還有什麼別的救樓市舉措,譬如再吃下幾個資不抵債的地產公司,又或者是盤下幾座抵給銀行的爛尾樓……總之興奮地讓他們不睡覺也願意跟,這一跟,難免發現騰聿景和徐茵的戀情。

分佔福布斯榜一頭一尾的兩位青年富豪談起戀愛竟然和普通人沒兩樣——

吃飯、喝茶、看電影;天氣好的時候爬山、露營、騎行,偶爾還能看到他們手牽手出現在射箭館、攀岩館……

這未免也太接地氣了。

八卦記者跟了一天,說這些戀愛路數不新鮮吧,這兩人全程帶笑,好似十分享受;說新鮮吧,普通人談戀愛不都這樣?只能說單身狗不能看,看了容易酸倒牙。

兩人戀情曝光的那天,熱搜榜癱瘓了整整六個小時。

等恢復正常時,評論數都快趕超世界級大賽的熱門度了。

[有錢人談戀愛這麼樸實低調?]

[大約是開着遊艇出海、乘坐私人飛機出國游的浪漫咱們沒看到吧。]

[我去!恆騰幕後的大老闆這麼帥?我以為是個五六十歲的糟老頭子。]

[沒看到照片時,以為又是一樁商業聯姻,看到照片——慕了慕了!]

[我記得徐總離過婚,現在梅開二度算是二婚了吧?滕總有才有貌還特有錢,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吊在一棵嫁接樹上?]

[結過婚怎麼了?離婚難道就不能再找了?男未婚女未嫁,我就支持他們!]

[……]

網友們慕着慕着炒成了兩撥:

一撥替滕總不值,認為以他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比徐總年輕又更漂亮的,畢竟到他這個財富層面,找對象完全可以脫離世俗觀念,哪怕找個年輕的小奶狗,網友們都覺得正常;

還有一撥支持徐茵和滕總,兩人真正的郎才女貌又都有錢,離過婚怎麼了?離婚女人更加成熟有魅力,年齡相仿更有共同話題。

甚至還發起了投票,讓全國網友都來評理,總之熱鬧得不行。

馮律師看到一些有趣的評論段子會截圖發給徐茵,順便問:“你倆在哪兒悠閑呢?網上為了你們般不般配、合不合適快吵翻天了,你就一點不着急?”

徐茵眯眼享受着冬日塞班島的暖陽:“我着急啥?投票結果是什麼重要麼?是我在談戀愛,又不是他們。”

“咳,那我問句實在的,你跟滕總是享受單身、光談戀愛不結婚呢,還是想借他的優質基因要個繼承人?話說以你倆的財富值,一個繼承人恐怕不夠吧?起碼得兩個才行。”

徐茵不禁好笑:“你就沒想過我們會結婚?”

“……不是吧?”馮律師驚愕地下巴差點掉地上,“我以為你傷過一次,不會再考慮進圍城。”

徐茵正要開口,身邊的人長臂一伸,把她拉到懷裡,低頭對着手機說了句:“馮姐,你別煽動她,我好不容易說服她嫁給我。”

“……”

馮律師沒想到滕總就在旁邊,看來和她家老邢一樣也是個黏皮糖。

“哈哈,我就順嘴一問,沒別的意思,那啥,老邢喊我開飯了,你們繼續度假,回來再聚。”

聽着手機那頭“嘟嘟”的忙音,徐茵偏頭看着男人啞然失笑:“馮姐怕是嚇着了。”

“那最好,免得總拉着你說些不着調的話。”

他可是清楚記得,第一次遇見她時,在邂逅酒吧,馮律師就在慫恿她現場找個順眼的入幕之賓。交往期間,也沒少聽說馮律師在男女情感離經叛道的看法和見解。

要不是親眼見過馮律師在庭上雷厲風行、有理有據辯得對方律師節節敗退啞口無言的一面,都要懷疑她的成就是不是靠豪放的嘴皮子得來的。

騰聿景摟住人以後就不撒手了。

徐茵嫌熱,推了推他:“躺過去一點。”

“不要。”

“……”

真該讓恆騰的員工們集體來看看,他們英明神武、不苟言笑的滕總私底下有多麼幼稚。

徐茵拿他沒轍,只好往另一側挪了挪,分了半邊躺椅給她。

兩人此刻在塞班島度假,順便商討婚禮在哪兒辦。

依徐茵的意思,找個風景優美的度假山莊,邀請親朋好友到場觀禮就行了,沒必要太隆重。

騰聿景卻想在塞班島大辦一場。

藍天、椰樹、碧海、白沙,都是她喜歡的景緻。

他想給她一場最浪漫的婚禮。

計劃挑個國內的節假日,派私人飛機把國內的親朋好友接過來,在這裡小住幾日,參加他們的婚禮順便度假,想來親友們一定樂意。

“聽說你嫁給方昊呈時,席開百桌、盛大熱鬧,鬧得滿城轟動,你若想要這樣的婚禮,我也可以策劃。”

這話聽上去怎麼酸溜溜的?

徐茵調整了個姿勢,面向他躺着:“一大早喝檸檬汁了?”

他低頭吻上她,語氣有一絲絲埋怨:“後悔沒有早點認識你。”

雖然已經知道她和方昊呈只是形婚,但一想到那三年,她和另一個男人同住一個屋檐下,有着為期三年的婚姻記錄,就忍不住懊惱沒有早點回國。

徐茵仰頭承受着他細碎而又熱烈的吻,無聲喟嘆,心說早點認識就不是她了。

度假回來,徐茵繼續考察她分散在全國各地的幾個投資大項,騰聿景也忙自己的事去了,國內國外兩頭跑,還要兼顧塞班島的婚禮布置進度,着實忙了一好陣。

等盤下的那幾個爛尾樓經過大半年的復工終於到了竣工驗收期,他託人找了個據說很靈的道士挑了個黃道吉日,樓盤交付那天,同時宣布他和徐茵的婚訊。

先前一直在關注這幾個樓盤的業內人士恍然大悟:

“這麼說,這幾個樓盤是滕總送徐總的求婚禮?難怪叫錦茵系列……”

“滕總那麼早就對徐總有想法了?”

“大佬不愧是大佬,求個婚就上千億。”

“上千億對滕總來說洒洒水。”

“老徐兩口子要是活着,看到他們女兒二婚嫁的比一婚還要好,不曉得會高興成什麼樣。”

“滕總這樣的女婿,當真是打着燈籠都難找。”

方母拎着兩個購物袋,站在商場門口聽了一耳朵有關騰聿景和徐茵結婚的喜訊,心裡很不是滋味。

同樣是二婚,徐茵怎麼嫁的這麼好,自己兒子娶了個什麼玩意兒。

難道說,徐茵天生具有旺夫運?誰跟她談戀愛結婚,誰的事業就走大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