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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迴流光果真收回意念沒有偷窺,它倒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景喚到底是宸君,人家總有一天會得回傳承,到那時候就憑浮蘇保不住它的,所以還是乾脆點別招宸君收拾為上。

之所以這迴流光要收回意念,那也是因為它有預感啊,這一回浮蘇果斷要吃到宸君的肉。上回浮蘇受傷,景喚一根手指都能戳倒她,這回浮蘇走火入魔,體內劍意如奔騰的野馬,浮蘇現在的臉意,真不是景喚能反抗得了的。

浮蘇睜開眼睛,這回腦子又尼妹是清醒的!

但體內如漲潮時的浪一般,一浪高過一浪,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貼近景喚,因為她在他身上感覺到了可以使她安定下來的力量。雖然那清心咒多少有點阻礙着她,但這不妨事,她現在修為境界比景喚高,在劍意上的修為更是讓流光都咋舌,怎麼會撲不倒一個小禪師。

此時此刻在她的眼裡,光頭小禪師周身自帶一層潔白光圈,襯得小禪師更加鮮美可口,讓人看着就想拆吃入腹。該死的是,浮蘇這回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上一回她會因為自己的舉動覺得屈辱,可這回在行動的過程中她只覺得興奮,異乎尋常的興奮。

禪宗功法對寂滅劍意的修鍊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若都為兒郎,做個好兄弟天天混一塊兒便足夠,可若一男一女,還等什麼,不要大意地推倒吧,哪怕他是宸君——流光補充!

“浮蘇師妹,你不要衝動,你現在體力劍意亂撞,胡來只會傷了你自己,快些停下手來。”景喚的清心咒已經頌完,但結的手印卻還不能鬆開,手印要待浮蘇體內劍意平息才可以停下。景喚本想等一等,不過片刻工夫,但一刻也等不得,浮蘇那又花枝兒一樣柔嫩的手已鑽進了衣裳里。那雙手帶着晚風的涼意拂過他胸口,卻帶起一陣溫熱,景喚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怎麼每回見到劍修浮蘇都要遭遇這樣的考驗。

“我也不想,可是我停不下來。”浮蘇說話思維都很正常,她甚至想讓自己停下來,可她腦子裡是這麼想的,手上動作一點兒沒停,該興奮照興奮。她估計現在自己挺招揍的,明明一臉興奮地強推人家,還裝得特苦逼。

景喚現在的修為低於浮蘇,加上劍修殺傷力本來就比其他修士要高,景喚再怎麼反抗也無濟於事。浮蘇要是糊裡糊塗的,他還可以一掌劈下去把她打暈,可現在浮蘇很清醒,他要一掌劈去,只怕反而會被浮蘇劈暈。

就在景喚想着怎麼解決這麻煩時,浮蘇雙手一用力,把他推倒在地,月光灑落,燭影搖曳,香煙裊裊,光頭小禪師衣裳凌亂地橫陳其上。不得不說,就這賣相,浮蘇別說原本就停不下來,就是停得下來,也想要先調戲個夠本再說。

伸手拽開礙事的衣裳,對於景喚意欲結印反抗,浮蘇看都不看一眼,小指一抬,幾縷劍意溢出便將景喚束縛住了。還特得意地挑挑眉,一副“小樣兒,你現在得任我宰割了吧”的得瑟樣。浮蘇轉念一想,打今兒過後,只怕景喚不用知道從前的事,也不用問以後的事,就能漫天漫地追殺她,既然這樣,乾脆好好享用。

慾念早已滋生於胸臆間,她如何能停得下,所能做的要麼抵死掙扎着推倒,要麼帶着品嘗與享受的心態推倒。與其充滿羞辱感的吃肉,不如歡快一點,反正是要吃的——浮蘇覺得自己墮落了,劍意不屈啊,她為什麼這麼快就放棄抵抗了!

因為你已經超脫不屈劍意了,寂滅雖未達,卻已到了劍意第三重境界——流光再補充。

執着出於不屈,但高於不屈,執着是可以委屈求全的,但目的不會改變。這就好比那個笑話——如果我討厭的人喜歡我,那我就不討厭他了。喜歡我的人都是有品味的,這麼有品味的人我怎麼能討厭他,我是個有原則的人。

劍意第三重境界一句話短介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眼睜睜看着浮蘇將青絲撩到耳後,嬌軟軟地沖他一笑,然後俯下腦袋在他肌膚上以唇相抵,濕軟的小舌如一片盛夏午後被雨打濕的花瓣,一寸一寸慢慢拂過他身上每一處——真的是每一處!經過唇舌的洗禮之後,浮蘇再微微揚起頭去看,似乎很滿意小禪師光溜溜濕潤潤的肉身。

輕佻而嫵媚地伸出手指,繞着已漸漸堅韌起來的那處輕輕挑撥,一邊挑撥一邊將唇舌湊上去。上一回她覺得俯在人身下是屈辱而不可接受的,尼妹這次接受得那麼快,一點也不膈應,難道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不成。

“浮蘇師妹……”

“我……唔,真的不想的。”雖然一點也沒有了不想的念頭,但話還是要這麼說的,事後能少收拾她一點是一點是吧。

景喚真想問一句:“你摸着良心說,你這話是真心的嗎?”

良心是什麼?女上男下算吧,你只管享受,其他的都交給我,雖然是我要吃你,但這已經算很有良心了是吧。

待到要正式開吃時,浮蘇嫌自己腰上的結太麻煩,雙手一用力,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碎。紅衣裳如同朱紅花瓣落地,浮蘇光着身體一隻腳勾起,將落地的衣裳撩得老遠,衣裳再次落地時,浮蘇已同樣撲落在小禪師身上。

小禪師的胸恰被浮蘇那對兒不大不小的峰巒磨着,景喚小禪師心中頌經,在他剛才叫浮蘇師妹的時候,浮蘇已經把他的嘴給封了,他現在只能在心裡頌經,但什麼樣的經也管不住自己的身體有反應吶。再者說,禪宗到他們這一支,壓根就不禁男歡女愛,在這上面還真沒有對應的經文言咒。

在浮蘇扶住他的灸熱抵住那溫軟濕熱時,景喚也忘了頌經,第一次在林間太過慌亂,實在記不清了。第二次被宸君掐掉了帶子,第三次沒成功,有道是事不過三,這一次果然就吃了個結實的,雖然景喚壓根不知道這都第四次了。

浮蘇長長一聲呻吟,脖子揚起,帶着青絲向後飛舞,尼妹啊,這感覺太好了,果然還是女上男下才夠刺激么。輕輕起身,又重重坐下,胸前的峰巒層層盪開白花花的波浪,浮蘇自己都看得臉紅,何況已經痴了的小禪師。

大殿里,青紗因風起起落落,月光便因着青紗地起落或明或暗地照在兩人交纏的身上。浮蘇這時候發現修鍊的好處了,體力真是非人類,一旦體力有些許不足,就有劍意挾為氣而來將體力補得足足的。身體的起落間,既有滿足也有不足,胸前那雙峰巒是真的很不滿足吶。

讓浮蘇自己揉,她還真沒好意思,下一刻她就對自己臉皮厚和開放的境界有了新認知,因為她俯身抬起了景喚的雙手按在自己白花花的肉上。自己都不好意思,居然好意思舉起別人的手給揉,浮蘇啊,你還要不要臉皮呀。

景喚出神地輕輕捏了兩下,又迅速地縮回手,浮蘇這時候哪裡肯讓他的手離開自己的身體,手指輕抬,將景喚的手固定在那兒。他不動沒事,反正她是要動的。

漸漸的,景喚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似乎心中有什麼在動搖……

浮蘇沒有注意到景喚的變化,而是自顧自地動着身子,就在她要抵達下一撥高X潮時,後腦勺一涼,景喚的手結金剛印把她劈了個結實。浮蘇吃痛一下,正待要說什麼,卻被景喚一個用力給推開了。浮蘇不依不撓地想要再上前,景喚平出一掌,這下卻是禪宗有名的金剛掌了。

如果是景喚,浮蘇肯定吃得住,可這一掌不但平復了她體內亂涌的劍意,她還因這一掌重重撞在了牆上,嘴角甚至溢出几絲血腥來,滿嘴鮮血的鐵鏽味兒。伸手抹向嘴角,果真見有血絲,浮蘇不解地抬頭看向光頭小禪師,怎麼忽然就這麼厲害了。

疑惑的當口上,景喚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聲音極冷地道:“莫非當真留你不得。”

這下浮蘇明白過來了,眼前已經不再是小禪師:“宸……宸君。”

強推被逮個正着,這回看來八成要糟。

只見天宸揚起手,似乎下一秒一掌劈下來就能了結掉浮蘇,浮蘇在他強大的威壓下,連反抗的念頭都起不了,只能閉上眼睛引頸以待。但是她等了片刻,卻不見那一掌劈下來,遂睜開眼看向天宸。

天宸卻在她的目光中蹲下來,手指一勾從她乾坤鐲里拎出件衣裳給她披上,末了才微不可察地一聲輕嘆道:“你已身負道宗傳承,好好修行,莫要墮他威名。”

如果浮蘇不是有李道宗的傳承在身,天宸這一掌早已經落下,哪裡會有絲毫猶豫。但想起李道宗,天宸如何下得去手,這女子身負寂滅劍意,以後還是會和景喚糾纏不休,天宸原就應該一手結果了她,但就為李道宗三個字,他也不能那麼做。

道宗在上,謝謝您讓我又撿回一要小命。

“不可再有下次。”

這個……我也沒法保證,浮蘇發現她只要見景喚一回,就肯定要去撲倒人家,太孜孜不倦了。

或許天宸也覺得這不太可能,便又加了一句:“若實在無法,劈倒他,封五識五感。”

流光默默在在一邊感慨——不愧是宸君,對自己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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