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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諳得浮蘇劍上流火的厲害,便不再近身接觸,避開火焰祭出防禦法寶。防禦法寶祭出後,火焰對魔修的傷害便減低了,不過卻也因為防禦法寶,魔修的速度有所降低,且招式不再那麼便利。

這魔修使的乃是一枚青幽幽的環狀法器,既似金又似玉,上邊有淺淺的詭秘花紋。每當魔修輕輕彈出,那法器便散出一股青芒,如有形一般擊散浮蘇的劍意,便連火焰也會減淡幾分。

流光暗暗着急,這魔修的法器雖不厲害,但浮蘇現在的境界,並不能使出它的全部威力來。赤霄本身雖是上古仙劍,但在上古仙劍中名聲卻並不多麼響,論起威力來也並不能力壓各大仙劍,而是使它的李道宗太過厲害,才使得赤霄被濃墨重彩地記過數筆。

而且,這時候,浮蘇丹田漸空,劍意運轉已跟不上,動作雖然沒有慢下來,但威力卻已減弱。浮蘇也知道自己的情況,便問流光:“流光,景喚禪師還要多久。”

“大法普渡,遠還沒到時候,你支撐不到的。浮蘇,你走,將我留下來,我自有辦法護住宸君。”流光這是打算自我犧牲,它其實不想這麼干,但是如果主人知道它在宸君的生死關頭沒有盡全力,就算魂魄全消,估計也有手段把它毀去。

流光自己對宸君也照樣有情有義,就算不為主人,它也會盡全力,只是不會自我犧牲而已。

“你是嘴欠了點兒,可我怎麼會拋下你。流光,雖然我們不是那麼彼此喜歡,但身為劍修,怎麼會舍下手中的劍呢。”浮蘇勉力又斬出一劍,這一劍斬出,雖劍意有几絲寂滅意味,但同時她丹田中用以維持劍意的靈力已所剩無多。

“你這女人就是有毛病,趕緊滾蛋。”流光着急得很,主人真是沒說錯,女人都認死理,越讓她走越是死都趕不走。就這樣主人還偏給它擇一女人為主,主人,你這是搞什麼啊!

這時,那魔修卻忽然停下,看向流光,然後又看向浮蘇,末了揮揮手說:“你過來。”

“滾,你爺爺我才不過去,要打就打,別廢話。”流光壓根不理會,一個戲讓浮蘇走。

“是說你。”魔修指向浮蘇。

“做什麼。”浮蘇戒備地看向魔修。

忽然不打了,又忽然讓她過去,她才不去,誰知道這魔修要使什麼詐。那魔修卻不在意,向著浮蘇走近幾步,仔仔細細看了片刻才“哈哈哈哈”地大笑起來。笑到最後,魔修連眼淚都笑出來了,連稱:“老祖真是好計策,好謀劃,好招兒。”

浮蘇和流光都糊塗了,那魔修又看向浮蘇,眼神中充滿了戲謔,這麼看了浮蘇一會兒後,魔修居然舉步離去。浮蘇看向流光,流光表示它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魔修立時就可以取浮蘇的性命,然後收拾掉景喚,以完成他們入侵滄海界正道的計劃,但魔修卻笑好一通後轉身就這麼走掉……

“搞什麼?”

嗯,很久以後你會知道搞什麼的,但現在只能一頭霧水。

流光也不是很清楚,但知道這魔修肯就這麼離開,肯定是因為浮蘇身上藏着什麼謎題。但浮蘇能有什麼,好好的乘雲宗弟子,承道宗傳承,雖然跟宸君發生了那麼點你推倒我,我被你推倒的事,但其他還真沒什麼值得拿出來一說的。

怎麼想也想不通,浮蘇和流光都乾脆不再去想,不過浮蘇還是被魔修給傷了,雖是輕傷,她現在丹田空空,無法施咒替自己癒合傷口,只得慢慢聚蘊養丹田,積聚靈力。

但,那魔修沒有收割浮蘇的性命,卻動了點原本不用動的手腳。當景喚頌完大法普渡經時,景喚的眼神十分迷離,表情有些痛苦,身上的僧袍已被汗打濕。浮蘇見狀,喊了景喚一聲,卻不見景喚答應:“景喚禪師,你又怎麼了?”

搞這麼多破事,早就知道劍閣大比這樣的盛事除了麻煩還是麻煩,她就應該頂着上元真人的“你懂的”跑得遠遠的。

“死了,浮蘇,你推宸君推得多了,這回宸君是想收債。”流光趕緊斷開神識上的牽連,並且保證不偷竊。

“流光,你給我死回來,你答應過宸君再有下次要一劍劈過來,趕緊劈他,劈他!”浮蘇可不想被神識不清的人推倒,萬一宸君再出現,說不定人家想來想去,覺得就算是看道宗的面子也不能留她,那可怎麼辦。

浮蘇衝著劍吼,流光就是斷開神識也能聽得見,只得又鑽出來說:“別蠢了,我敢么,我要敢劈他,回頭他就能把我粉碎成十億八千萬粒勻勻整整的屑子。別以為我是為了他好,他就會領我的好,他和主人都一路貨色。”

“景喚禪師,別過來。”這回輪到浮蘇無力反抗,她的丹田空得跟被狗啃了又啃的大棒骨一樣乾淨,要光憑力氣,她怎麼比得過景喚。再加上流光不幫忙,她只能眼睜睜看着景喚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該死的是,她居然有感覺!她甚至想起了幾日前在殿閣里的歡愛,肉體與肉體的撞擊,體液與體液地交融,高亢的吟哦,低沉的悶哼。一想到那些畫面,她的身體就先酥了一半,再加上景喚上下其手,她都不想反抗了!

“我們倆一碰上,就非得這樣嗎?每回我們倆單獨相處好像都得這樣,流光,這到底什麼毛病。就算禪宗心法和寂滅劍意互相吸引,也不是這個吸引法。”浮蘇一邊覺得愉快,一邊又很無奈。

更該死的是,景喚神智被迷,壓根就不會到動搖禪心的份上,所以宸君也不會出現。就像上次那紅衣大魔,也是景喚完全沉迷於慾望之後才出現的,現在好像什麼都不能阻止小光頭來推倒她了……

“鑒於你們倆一單獨相處就得這樣,我覺得這其中必然還有其他原因,不過現在誰也不清楚。或許,你就是天道對宸君下世的考驗也說不定,你看宸君真的太順了,哪有大能下世這麼順的,所以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流光胡說八道地亂言語,不過,流光覺得這也有可能,但天道到底怎麼個想法,誰也揣測不透。

浮蘇幾乎要吐血了,敢情她就是個工具!

流光收回神識,不再聽、不再看、不再說,它可不想現場目睹他們倆互相推倒。再及,宸君的春X宮不是誰都能看的。

浮蘇上衣已被半解開,明顯小光頭對解人衣裳很不擅長,所以折騰好一會兒都沒能解開她腰間的結,更沒能把衣裳扯開。但那雙手,該摸的都摸遍了,指尖可疑的濕潤讓浮蘇覺得自己還是放棄抵抗好好享受吧。

反正,小光頭也挺可口的,她已動情,幹嘛要拒絕送到嘴邊的肉。嗷嗷,還有,這回總算不用她主動了。至於宸君要求她封五識五感,以及打暈,她倒是很想,不過她現在封五識五感的靈力都擠不出來。

靈力不是事業線啊,擠擠總會有,丹田一空,靈力的積聚至少需要靜心入定才能慢慢恢復,最少需要一兩個時辰,最長需要三五天,這個得看個人靈力的積聚速度。

景喚終於耐不住了,暴力撕開她的衣服,雪白的肉盪起一層波瀾從紅衣中解脫出來,一側的頂端正好抵住景喚的掌心。景喚先是輕輕地蹭幾下,然後大手一張,將整個峰巒握於掌中,另一手也已攀上另一側,雙手齊齊用力施為,揉捏得浮蘇眼中都溢出水來……

浮蘇忍不住伸手去碰景喚,還很順手地脫去景喚的僧袍,露出她近日來時不時會出現在腦海里的胸膛,胸肌雖不發達,但卻也本錢十足。浮蘇忍不住咽幾口唾沫,十指翻飛,如景喚揉捏她一般碰觸他的胸腹,乃到已經腫脹起來的炙熱。

她這麼一動彈,景喚更加忍不住,手上的動作便加快起來,眼看着景喚就要撕開她的裙子時,流光忽然蹦出來:“浮蘇,還有個辦法能阻止……咳,我看現在不用了,你挺樂意的。”

她還真挺樂意的,不過……她既不想招收拾,因為道宗的傳承,將來想收拾她的人很多,能少一個還是少一個吧。而且,不就是吃個肉嘛,她決定了,找別人吃去,吃景喚太危險了。

“說……”浮蘇這個說字喊得咬牙切齒,顯然,她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吐出這個字來。想法雖好,可身體卻實在不願意放棄既將到來的歡愉,所以必需趁現在。

“你乾坤鐲里有金烏菩提露,給宸君潑幾滴就行。”流光也是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的,它答應過宸君要“如何”,它還是得努力一下。至於能不能真正阻止,它可不管,反正它就挺樂見他們互相推來推去的。

浮蘇無奈得很,她正在享受着景喚在她身體上播撒下的無上歡愉,那雙手越來越滾燙,也越來越深入。諸神在上,她需要多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從乾坤鐲里取出金烏菩提露來潑景喚,這太考驗人了,她可不是什麼意志品質出色的人吶!

景喚禪師,要不咱再吃一回肉,至於以後,我先找別人吃飽再見你,那就應該不會化身女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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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評區大家很熟的兔子姑娘的文bookid=2906411,bookname=《庶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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