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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航和大壯站在公司門口,看見這一長串的車隊,陸航扶了扶額頭,他自然知道肯定是軒轅應天那個二貨來了,才搞得這麼興師動眾。

果不其然,最前面的一輛勞斯萊斯在陸航面前緩緩停下,車窗搖下,軒轅應天的臉出現在陸航的面前。

“老大!”軒轅應天對着陸航笑道。

“不是,你帶這麼多人幹嘛?”

“這不是考慮到晚上會有火拚么,身後一部分人是負責保護江婉靈她們倆的,其餘的則是跟我們一起去鎮場子。”

聽見軒轅應天的話,陸航無奈地搖搖頭,他本就不是喜歡很高調,但是軒轅應天這樣一來,他想不高調都不行了,而且他也是一番好意,難道自己讓這些人全部都回去不成。

“行吧,你先把人安排好。”陸航看了一眼手機,對着軒轅應天說道,反正這會兒才六點過一點,他也不急,急的應該是陳刀。

軒轅應天則是走下車對着身後的黑衣人下達着任務,陸航看得出來,這些人應該都是部隊出身,紀律十分嚴明,很快軒轅應天就將任務全部安排好了。

“走吧?”軒轅應天對着陸航努努嘴,示意陸航和大壯上車。

只見陸航笑了笑,說道:“不急,你那麼急着去幹嘛,是別人請咱,先晾他一會兒。”

……

醉月居。

整個醉月居裡面已經被清空了,只剩下了一些飯店的服務人員,他們面對着凶神惡煞的大刀會的人,身體不禁有些微微地顫抖。

二樓大廳內,只有一個桌子,桌子上滿是飄香的飯菜,一個光頭男人正面無表情地坐在座位上,微抿一口小酒,此人便是大刀會的會長陳刀。

在他身後是十幾個身着黑衣的青年,他們眼神堅毅,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一看就是見過鮮血的人。

“還沒來?他媽的!這都快七點半了。”陳刀旁邊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不滿道。

如果陸航在場,肯定還認得這桌子上還有一個人認識的人——獨眼,此時他手腕已經打了石膏,正安安靜靜地坐在桌子上,一言不發。

陳刀緊閉着雙眼,輕輕捏了捏眉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都安排好了嗎?”陳刀突然問道自己手下幾個管事的。

“安排好了老大。”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今天他們將整個醉月居包了下來,所有的包間裡面,全都埋伏着人手,手持長刀,只聽陳刀一聲令下便會全部衝出來將陸航他們砍成碎片。

陳刀點點頭,淡淡的說道:“今晚誰若是出了差池,我就把誰剁碎了餵魚。”

幾人聞聲,心底不由得一寒。

與此同時,陸航三人剛剛抵達醉月居樓下,看着這古典風格的酒樓,陸航滿意地點點頭:“裝修的還可以,有點意思,就是不知道今晚上的飯菜好不好吃。”

軒轅應天將他的人全都安排在隔壁街口,在他的耳朵里,有一個微型的耳機,可以直接對他們發號施令。

三人的腳步走上樓梯,剛想推開門,就被門口站着的兩個黑衣人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其中一人冷冷地對着他們說道。

陸航笑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我是你們陳刀會長邀請來吃飯的。”

“我知道,你可以進去,他們倆不行。”那人依舊不肯鬆口,陸航自然很清楚,這是陳刀給他的第一個下馬威,不過他不覺得玩這種把戲有點幼稚么。

軒轅應天沒有陸航那麼好的脾氣,快步走上前就是兩耳光扇在他的臉上,那人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周圍陳刀的手下瞬間圍了上來,一副準備出手的樣子,大壯則是板著臉轉過身,看他們誰敢上前。

軒轅應天睥睨着他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在我面前裝蒜,給你牛得。”

就在這時,門“嘎吱”一聲地打開了,為首的是一個光頭男人,他滿臉笑容看着陸航三人,說道:“想必這位就是陸航陸總吧,真是不好意思,手下人不懂事。”

陸航看着這個笑面虎,陳刀一米七多一點,身材比較均勻,臉上有些淺淺的傷疤,應該是以前留下來的。

陸航也笑着說道:“沒事兒,不懂事我慢慢教他懂事。”

陳刀的笑容一凝,隨後又說道:“是是是,我下來會好好收拾他的,那咱們先裡邊請,別因為這種小事耽擱了。”

陳刀推開門,陸航毫不客氣地帶着身後二人就走了過去。在陸航經過的一瞬間,陳刀的眼神深處閃過一絲狠辣。

陸航等人走進去後,醉月居的大門就又緊緊關上了,像是與世界隔絕了一般,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走到中間的時候,站着的四個黑衣人對着陸航三人說道:“配合一下,我們要搜身。”

說著,不等陸航拒絕就朝着他們走過去,在他的手剛接觸到陸航衣角的一瞬間,黑衣人就瞬間被陸航踹飛了出去。

“你算什麼東西,搜我身?”陸航冷哼道。

“草泥馬,今天來惹事的是吧,刀哥好心好意請你們吃飯,你們卻如此不給面子!”麻子見陸航出手,立刻站起來呵斥道。

然而他沒看見的是,在陸航出手的時候,陳刀眼底閃過一抹震驚之色,沒想到這傢伙身手這麼厲害,隨後陳刀的目光落在了東方震的身上,他兩米多的塊頭,加上那花崗岩一般的肌肉,讓人彷彿像是在面對一頭洪荒野獸。

感受到來自東方震身上的氣息,陳刀知道此人肯定也是一個高手。

不過他們再厲害又如何,自己的身上可是有火器的,任你十八般武藝,你快的過子彈嗎,而且自己在這裡還有兩百刀手。

想到這,陳刀笑了笑,也不是很擔心了。

“算了,既然陸總不喜歡被搜身,那就算了,我是十分信任陸總的。”陳刀開口說道,同時也是暗示麻子不要激動,他宴請陸航的首要目的並非打打殺殺。

陸航三人閑庭信步走到飯桌旁,直接忽略掉了站在一旁的麻子,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陸航自然是看到了獨眼,笑着說道:“喲,這不獨眼嗎,怎麼這麼不小心把手摔着了嗎,以後走路可要小心一點啊。”

獨眼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要不是他打不過陸航,現在肯定衝上去跟他拚命,這不全都是拜你所賜,還在這裡說一些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