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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對方出刀,段子楓一腳就踢在面前那黃髮小子的肚子上,那人由於沒注意,被段子楓一腳踢得單膝跪地。徐宗輝看到打起來了,趕緊從包里抽出砍刀,雙方就在馬路上廝打起來,局面不用說肯定是一邊倒,三個人哪裡架的住四把砍刀,每個人身上挨了幾刀後,就想跑。停在旁邊的出租車,原以為能拉一筆生意,卻看到兩邊都拔出刀子互砍起來,趕緊一踩油門,要是攤上這事到時連自己也洗不清。

黃毛的兩個兄弟是跑掉了,但是黃毛在轉身的那一刻,被段子楓一把抓住了後背,往後一拉,那小子就倒在地上了,上去一頓猛踩,強子時不時的在他腿上來一刀。段子楓整個人跳起來,就這麼跳在了他的身上,連跳幾下後,黃毛的嘴裡是米飯直噴,一人在踢了幾腳後,這才住手,看着那奄奄一息的黃毛,段子楓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他頭髮,在水泥路上撞了兩下後,對他說道:“小子,今天你爺心情好,下次就沒這麼走運了。”

五個人匆匆忙忙消失在了夜色中,此刻的黃毛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了,躺在那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還好送醫院及時,要是晚送個五分鐘,估計就歇菜了。

跑出一段路後,段子楓他們在路邊攔了一輛車,連夜趕去了臨市,主要是為了防止他們報警,一晚上整出兩件故意傷人案,被抓住了就不好弄了。

因為晚上沒有去自己市裡的車,所以五個人找了家小旅館,那時候的小旅館不像現在,住店基本不需要身份證。

還沒等天亮幾個人就出來把房退了,坐上了去自己市裡的頭班車,回到家後強子和狼皮硬是不要那十萬塊錢,說這樣太對不起兄弟們了,最後無奈段子楓就告訴他們等以後有生意的話,就算他們入股。

每次一個人的時候,段子楓就會在那思考,手裡現在是有幾十萬了,可是坐吃的話早晚有一天會消耗殆盡,看來還得拿錢去滾錢,可是這事一時也急不來,當晚他就叫了自己兄弟去本市最好的歌廳唱歌,大家在大廳里相互等了起來。

段子楓最後一個來,來之前他還在家裡和徐海蝶來了一炮,所以就有點拖延時間了,年輕人的身子骨就是好啊!

剛走進大門他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面的徐宗輝他們,徐宗輝在那不住的揮着手,示意段子楓快點過去。段子楓穿着一件夏威夷風格的長襯衫,穿着一條修身的西褲,腳上的紅蜻蜓皮鞋是擦的一塵不染,有可能他走路走的有點急,一下就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那人腳下一打滑差點倒在地上,幸好被段子楓拉了一把,不然他那白襯衫就成工作服了。

段子楓還沒說話,那人就開口了,只見他用手拉了一下那皮帶,語氣很沖的說道:“你走路不會看着點啊,要不是今天有事非給你兩記耳光。”

事隔多年可是那張面孔實在是在熟悉不過了,段子楓的心裡清楚的記得,以前在學校上學那會,中午放學回家的時候,就是這張面孔把他給打了一頓,當時他還丟給段子楓一句話,我叫張朝陽,要是不服就去找我,那個時候段子楓承認是來不過人家,人家那時可是勞改犯出身,在街上經常打架。可如今不同了,這件事壓在了他心裡多年,他一直沒有和任何人提起,現在這人就在自己眼前,而且口氣還是和多年前一樣。

張朝陽說了一句話,見段子楓不語,他就開始往外面走去,段子楓喝道:“我草,你口氣不小啊!還認識我嗎?”

這一下張朝陽停止了步伐,他回過身來,仔細看了一眼,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段子楓看到他面露疑色,開口道:“我叫段子楓,你是不是和我說過不服可以找你。”

這一下張朝陽算是想起來了,他在那呵呵的笑了起來,說:“我現在幫兵哥去辦點事,要是想找我就改天約個時間,到時我們好好聊一聊。”

坐在大廳沙發上的徐宗輝看見形式有點不對頭,就帶着兄弟走過來了,張朝陽看到四個人向自己走來,他說道:“告訴你,這歌廳是兵哥開的,他人現在就在樓上,你要是敢動我一下,以後你就別想在城西片出現。”

“草,我管你和大頭兵什麼關係,今天打的就是你。”一說完就啪啪兩聲,正反兩記耳光打的他自己手背是火辣辣的疼,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張朝陽被踢得一個踉蹌,一屁 股坐在了地上,段子楓一個蒼鷹撲兔,整個人騎在了他身上,一隻手掐着他脖子,右手的鐵拳不帶一點感情的打在了他臉上。

強子見狀,上去拉住他兩條腿,其他人用腳狠狠的往他身上招呼,這下張朝陽是沒轍了,兩隻手護住頭部,身體不停的擺動,這一下大家打的更是賣力,段子楓打了幾拳後,就用手按住他脖子,用膝蓋猛頂他後背,弄得張朝陽是嗷嗷亂叫。

狼皮看見強子一個人抱着兩條腿有點吃力,就上去拉起另一條腿,兩個人一起用力,把張朝陽往後拖去,這時段子楓發泄完了,他用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腕在那活動起手關節,看樣子是用力過大把手腕給扭傷了,段子楓是停手了可他的兄弟才剛熱身。

強子和狼皮拉着他擦地板,徐宗輝和曹林軍在那追着打,都是朝他的面部猛踢,在大廳裡面足足過了三圈,此時的張朝陽已經被打成了叫花子,那白白凈凈的襯衫也被撕成了拖布條,褲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拽到了膝蓋處,露出了那緊身的四角褲,打的都快成紅燒豬頭了,要是有相機就該把這一幕拍下來,說不定還能得個什麼攝影獎項呢!

這時那玻璃樓梯上傳來挺靈哐啷的皮鞋聲,只見樓地上下來了密密麻麻的一群人,這陣場幾乎要把那樓梯給踩塌了,手裡有拿自來水管的,還有拿砍刀的,估計一下約莫有三十號人,段子楓他們可不是李小龍,這麼多人衝下來,只能跑了。

段子楓還沒喊,就見原本打的火熱的四個人丟下那張朝陽,開始向門外跑去,段子楓喊道:“趕緊跑,一起往人多的地方跑。”

五個人縮着腚,憋足了氣一起往外面疾跑起來,兵哥的人的確敬業,看到段子楓他們跑了,三十個人也是追了上來,很多路過的行人以為是哪個劇組在拍古惑仔呢,都是停下腳步在那觀望起來,三十多個人打五個,如果手裡有傢伙,再佔據有利地形,估計這樣還能和人家干一下。

五個人都是跑得大口喘氣,早知道這樣平時就少抽點煙了,被三十個人送了有兩條街,看到前面是一條主幹道,三十個人才放棄了繼續追下去的念想,要是碰到巡邏的警察就完了,到時兵哥還得破費去撈人。

看到後面的人群散去,五個人都是蹲在那罵起了娘,徐宗輝扶着一顆樹在那乾嘔了起來,那聲音就跟殺豬叫,段子楓走過去用手在他後背輕輕拍起來,有點吃力的說道:“兄弟,對不住了,害的大家和我一起體能訓練。”

狼皮已經癱坐在了地上,他對段子楓說道:“楓哥,這下我們麻煩了,剛才打的那人是跟大頭兵混的吧。”

段子楓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就感覺舒服多了,他掏出香煙,點上一根後,說道:“大頭兵怎麼了,惹急了老子,老子照樣弄死他,混的在NB他也有落單的時候。”

這下唱歌是唱不成了,幾個人只能去做足療,還是和以前一樣,進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敲大背,先把洪水泄了,在享受那痒痒的足底按摩。每一天當那夜色籠罩下來後,就是混子們的黃金時間,那個時候混子來錢的路子已經不像九十年代那麼單一,可以用五花八門來形容。那些混的好的都干起了實體,那些混的差的,還在街頭收保護費,通過一些原始的暴力手段恐嚇一些個體小商戶,最差的就是那些整天守在大巴和公交上乾著三隻手勾當的混子,這種偷竊已經被混子瞧不起了。

九十年代的街頭,有些混子為了吃飯不給錢,在快要吃完的時候在菜里放一些雜物,以此來鬧事,一般老闆都會屈服於這種暴力下,但是千禧年前後社會的進步加速,各行各業都得到了加速的發展,其中就包括混混這個行業,會混的人也是花樣百出,但是絕大數混子還是混跡在黃和賭之間,毒一般混子是不沾的,除非自己吸毒,搞毒的一般不喜歡張揚,這個罪名可不是鬧着玩的,毒 品在後面章節有介紹。

混子們從外地找一批女的,把她放到各種大型的娛樂場所,給她們包裝一下,那身價就不是站 街女能比的,賭盤主要是靠抽水和放水,盈利和黃差不多,千禧年的前後房地產還沒在本市流行起來,市政工程那個時候都是內部找人干,所以還輪不到這些土帽干,可在這個城市的地下,有一個人不得不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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