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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七寶是八十年代出道,剛出道那會他跟在成起先後面做跟班,成起先那時候已經快四十了,由於萬七寶這人做事踏實,自己膝下又無子,就收了萬七寶做他義子。可是江湖兇險,誰又能料到後事,因為和騰檳峰鬧了點矛盾,雙方就為此大打出手,最後以成起先被打成植物人,這事才算告終。

當時成起先主要是壟斷全市的煤炭生意,和騰檳峰大戰一場後,他原先的手下全部樹倒猴孫散,都歸攏到了騰檳峰的手底下。看到自己的義父被打成這樣,萬七寶覺得要為他做點什麼,他就到鄉下各鎮聯繫了以前交往慎密的一幫兄弟,後然和騰檳峰在礦山約戰,雙方總共加起來有一百人,場面打的是非常火熱,還用上了各種火器,當場就有兩個人被打死,後然這事鬧大了,一時無法收場,當天參與打架鬥毆的都紛紛外逃,後然這事還驚動了公安局,最後都被緝拿歸案,騰檳峰因為是流串犯,身上又背負了幾件命案,後然就被判了死刑,萬七寶也被判了八年刑。

可是萬七寶這人絕對是個奇葩,他20歲進監獄,判了八年的有期徒刑,但是他卻做了十六年才出來,在監獄裡從來都是減刑但是他卻加刑,因為他剛進去的一個星期,就在裡面整出了一件大事。

那一天監獄裡加菜,牢頭為了多吃幾口,就把他碗里的肉給搶走了,可是萬七寶他不幹了,他才不管你牢頭不牢頭呢,當場就和他吵了起來,但是萬七寶是新人,所以他在監獄裡根本就沒人幫他,為此他遭到了一屋子人的圍毆,給他免費弄了個全身按摩。

就在大家以為萬七寶被打服了,可怕的一幕出現了,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漬,抓起地上一把吃飯的塑料匙子,從後面一把把那牢頭給摁到了地上,就用那匙子把他的眼珠給挖了出來,那個牢頭痛喊了幾聲後就暈過去了。

當時一屋子人就全部愣在了當場,全都目不轉睛的看着萬七寶,最後萬七寶被加了刑,從此以後他在監獄裡,除了教官外,他就可以橫着走了,因為誰也不敢去招惹他,他可以說是第一個在省里挂號的人。

出獄後很多志同道合的兄弟因為沒有活路,都投靠到了萬七寶的手底下,他現在在市裡搞了兩條運輸線,可以說混的也是蠻滋潤的。一到夏天混子都喜歡光着膀子吃飯,人家後背要麼是紋身,要麼是刀疤,可他卻好,後背足足二十個鐵餅印,讓人一看就汗毛倒立,第一印象就是這人肯定是個恐 怖份子。

剛才被段子楓打的那個人認出了徐宗輝,他上去一把把徐宗輝給揪了出來,對他大哥說道:“大哥,這個人肯定知道那人在那裡。”

“打我兄弟的那人你認識嗎?”剛才和老闆說話的那男子說道。

徐宗輝用眼睛看了他一眼,就把頭看向了別處,那男子看到徐宗輝的表情,一出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罵道:“和你說話是不是不好使啊,問你打我兄弟的人在哪裡。”

徐宗輝還是沒說話,只是那眼睛瞪的更大了,後面的曹林軍看到自己好兄弟被打,就急忙跑出來說:“大哥我們真不認識那人。”

曹林軍剛說完,就啊呀一聲倒在了地上,原來他被一個外表強悍的男子給一腳踢到了地上,看到這裡,段子楓已經看不下去了,百米衝刺的速度沖了上去,上去就對着一個人的頭部打了下去,那人被段子楓一鐵棍就敲地上去了,像條死魚樣的躺在那不動了,應該是被打暈了。

徐宗輝看到段子楓突然出現,抬起一腳就踢在了剛才抽他耳光人的肚子上,一拳還沒幹上去,就被旁邊的人給一拳打在了鼻子上,上去三個人圍着他一頓猛踩,踩的他是差點屎 尿直噴。

段子楓上去干翻一個人後,準備一棍子敲那個為首的男子,卻被飛過來的一雙溜冰鞋給砸在了臉上,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他就被人給圍攻了,手裡的鐵棍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臉部連抗了三拳,但是他還是不死心,揮舞着拳頭還想還擊,他的胸脯被一個人用手揪住,旁邊的人就用拳頭使勁往他臉上砸,都是西洋拳手那種連續沖拳,打的他是一愣一愣的,只感覺眼前不停地在抖,最後也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曹林軍看到兩個人被打成了豬頭阿三,看見情況不對,想撒腿走人,還沒跑幾步,就被人給逮住了。拉住他一條左腿後,在那溜冰場里拖着打,那叫聲就跟殺豬場似的,後面的人使勁的用腳往他肚子上踩,差點把他的苦膽水都給踩出來。

溜冰場老闆看打的差不多了,就在旁邊拉着那為首男子的手臂說:“大哥,回去後和寶寶說一聲,就說我皮弄在麗都酒店給擺幾桌,你看今天的事是不是能……”

那男子點了下頭,對會場里的兄弟喊道:“喂,點到為止就好了,人家可是祖國的棟樑,別打壞了。”

段子楓、徐宗輝、曹林軍他們三個人,此刻都蜷縮在地上,剛才被段子楓一鐵棍打翻的人已經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用手摸摸那吃痛的頭部,他大叫一聲:“誰他娘的干老子的,我要殺了他。”

中間有個兄弟用手指指躺在地上的段子楓,那人立馬跑到那迷彩包旁,一把就從裡面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刀,像一頭髮怒的公牛就要往段子楓那奔去,但是被他自己三個兄弟給拉住了,其中一個在他耳旁說:“好了,都是一群學生,砍了到時追究你咋辦啊。”

那人不停地咆哮着,手裡的砍刀不停的往前揮舞,就在這時,大家聽到外面霹靂吧啦的皮鞋聲。站在外邊的一個兄弟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那令人頭痛的制服後,他高呼一聲:“警察來了,趕緊從後門跑。”

剛才拿着刀還要砍段子楓的那男子,一聽到警察,立馬就掙脫了懷抱,憋足了勁第一個衝到了後門,其實這種現象很正常,越是有人勸架就叫的越凶,因為他知道他手裡拿了一把刀,到時肯定會有人拉住他,到時他只要往死里喊兩嗓子就OK了,這就是喜歡裝逼的份子。

雖然有人跑掉了,但還是被當場逮住了兩個,到了派出所後,剛進去沒多久,萬七寶就夾着個包趕來了,還好段子楓他們都是外傷,要是真被搞兩刀,那就說不準了,所以只能委屈這兩個兄弟去蹲個半個月,畢竟是公共場合聚眾鬥毆,而且被他們打的人還是學生,要是混子間鬥毆的話,那就交點押金直接走人。

段子楓的老爸知道這件事後,就在那罵個不停,說這個兒子算白養了,以後肯定會交給國家管制,等晚上兒子一身髒兮兮的走進家門,老頭子就拿起桌上的雞毛撣子,往桌上用力一敲,大吼一聲道:“你這個天打五雷轟的逆子,你想害死你老子啊,我堂堂一個共產黨員,咋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來啊。”

看到老頭子發飆,段子楓直接腳底下抹油,對屋裡喊道:“那我走不行了嗎,等你氣消了我在回來。”

段子楓老媽剛才還在廚房弄晚飯,聽到兒子的聲音後跑出來,卻見老傢伙在那罵個不停,她跑上去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雞毛撣子:“你就不能消停會啊,你看兒子都被人打成挖煤的了,你就無動於衷,不能找找你以前的關係,把這些人好好整治一下。”

老頭子一屁 股坐在了沙發上,說:“你不懂這裡面的門道就不要在那瞎摻合,這種事不是我說了算的,要有證據,再說我都退下來了,難道為了這個逆子我還要去看人臉色。”

“那你去說兩句,總比你在家打兒子好吧。”

“吵什麼,趕緊去做晚飯,就隨他去吧,過會他就會回來了。反正我以後也懶得去管他了,隨他死在外面還是活在外面,被人打死了更好。”老頭子的怒氣還是沒消,說的話是那麼的絕情,看來他對他這個寶貝兒子是徹底失去了信心。

段子楓跑出去後,用手一摸口袋,才發現自己的煙已經掉了,可是翻遍口袋就翻到了兩塊錢,一種無奈湧上了他的心頭,他在心裡嘀咕道,早晚有一天他會站在全市最高的樓頂俯視這座城市,十年後他真的做到了,而且這座最高的樓還是他蓋造的,歲月如流水,他後面的路還很長。

眼看天色漸漸暗下來了,肚子也開始叫了起來,在這萬般無奈之下,他只有找他的好同學求助,就直接去了徐宗輝家,剛到家門口就看見徐宗輝低着個頭站在門口,段子楓吹了一聲口哨,徐宗輝立馬擺手,示意他不要過去找他,意思就是說他爸媽正在為他今天的事發火。

最後實在沒辦法,他只能拖着疲憊的腳步往家裡走,難不成去睡公園,那樣肯定會被蚊子架走,再說現在的燃眉之急是解決肚子,回到家後,只見老媽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桌上擺着一桌子菜,看到兒子回來,她趕緊招呼兒子過去吃飯,段子楓叫了一聲媽後,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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