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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了幾句,幾個人就回到遊戲廳玩遊戲去了,買了遊戲幣後就玩起了三國志,就在段子楓玩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有一個人過來拍了一下段子楓的肩膀,段子楓嘴裡叼着煙,兩隻手不停地在那搖着手柄,感到有人拍自己,段子楓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拍毛啊,沒看見你哥在打遊戲啊。

來的這人叫羅家,就是在溜冰場被段子楓打的那個,他聽到段子楓的話後,當時沒有生氣,而是把旁邊一個玩遊戲機的給轟走了,那人一開始還想吵吵兩句,但是看到羅家後面的三個人,他就選擇了放棄。

羅家坐下來後把胳膊往機子上一搭,笑眯眯的說道:“這不是法官兒子嗎,上次被玩的舒服吧?”

段子楓把頭別過去看了一眼後就繼續玩他的遊戲機,羅家後面的小兄弟直接去把那遊戲機電源給關了,看到屏幕上一片漆黑,段子楓右手握拳,哐的一聲,整個人威風凜凜的站了起來:“你到底想幹嗎?”

羅家被段子楓的舉動,嚇得上身明顯一個哆嗦,他跟着站起來說道:“草,是不是想打架啊,老子好好過來和你說兩句,你還脾氣不小嗎。”

“我去你麻痹的。”段子楓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出手就一拳打在了他的眼眶上,那眼角被打出了一個三厘米的口子,鮮血不停地順着臉頰往下趟,看到段子楓動手,和羅家一起的三個兄弟上去就對段子楓打了起來。

打架不用講什麼套路,畢竟不是武術大賽,一個人從後面抱住兩個人拼了命的打,段子楓身上被接連打了幾下。看到段子楓被人毆打,坐在對面的顧強,從報紙里抽出一把西瓜刀,從那遊戲機上翻了過來,看到顧強手裡的刀後,原本還打的起勁的三個人立馬散開了。

段子楓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從顧強手裡奪過那西瓜刀,舉刀就去砍羅家。羅家就跟看見了鬼,撇開腿就跑,段子楓沒幾步就追了上去,很利落的一刀就砍在了他後背,只聽羅家在那罵起了娘,一件白色體恤衫被劃開了一條口子,那衣服很快就紅了半邊天,這一刀激發了他身體的潛能,眨眼間就跑到了門外。

段子楓砍完一刀,回顧四周,才發現已經圍了一大圈的人,他拉上顧強他們趕緊向門外跑去,這時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擋在了面前,他咋咋呼呼道:“小B崽子,在我場子里打完人就想走啊,當我宣明遠是擺設啊。”

段子楓聽了後板著臉冷哼一聲,用手裡的刀頂着他面部說:“你給不給我讓開,是不是要我拿刀劈你啊。”

在段子楓他們從他身旁經過時他沒有在多說一句話,看到段子楓他們消失在夜色中,宣明遠打了個電話,很快道上有兩幫人滿大街的找人,把全市的遊戲廳和網吧都過了一遍,就是沒有發現段子楓他們。

這幾天段子楓一直躲在顧強家裡,因為他家離市裡比較遠,所以就算羅家他們找人把市裡翻遍也否想找到人。顧強的老爸老媽因為外出打工,所以家裡就他和他奶奶,奶奶白天要出去撿破爛,因此在他家還是比較自在的,就是條件相對來說差了一點。

兩個人是大街也不敢上,整天窩在家裡,天天打那遊戲機,呆了兩天後,段子楓實在是呆不住了,他把顧強拉到一個角落,說道:“這樣一味的躲也不是辦法,與其等死還不如主動出擊。”

“出擊?就靠我們兩個人,那不是送去做包子餡嗎。”顧強搖起了頭,他覺得段子楓說的出擊就是和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段子楓點起一根煙,拿起顧強買的那把西瓜刀,說道:“只要我們把萬七寶做了,那我們就能在市裡站住腳,到時混他個風生水起,看還有誰敢和我們叫囂。”

要是有人帶顧強,他早就出去混社會了,說不定連學校的大門也不會進,現在聽到段子楓的話後,他卻顯得猶豫開來了,他想了想說道:“好兄弟我挺你,你就說怎麼做吧。”

段子楓把他的計劃詳細講解了一下,最後被顧強的一句,你知道他家在哪裡嗎?弄得兩個人相視而笑。吃過飯後,唐永偉找上了家門,只見他一個大小夥子,頭上卻纏着布條,段子楓見面就問:“你是被車撞了還是跌到下水溝里去了啊。”

唐永偉說:“麻痹的,我們讓人給砍了,徐宗輝現在還在醫院呢,我過來就是問一下我們下一步咋弄,是報警還是廢了他。”

段子楓用一些廢報紙把砍刀包了起來,說道:“都這樣了,報警管個屁用,怎麼砍的我們就怎麼砍回來,現在我們去醫院。”

在唐永偉的帶領下,三個人空降到了醫院,走到病房一看,原來這小子活的挺滋潤的,在和一個骨感系的護士打情罵俏,段子楓就這麼掃了一眼,兩隻眼睛就離不開了,因為那東西堪稱完美,等到後面有人撞了一下他他才回過神來,這一看看的更是血往上涌,褲兜裡面直接架起了腳手架。

“聽說你哥被人砍了,我特意過來看一下,最近過的還好吧。”段子楓有點小女生的說道。

“進去吧,站在外面幹嗎,這事都只能怪我。”徐海蝶一臉歉意的說道。

徐宗輝一共被砍了五刀,手上和腿上各兩刀,最要命的就是額頭前那一刀,你說一個人原本就長的有點寒磣,加上那刀疤會損失多少的女人緣啊!弄不好下面的漢陽造得收進國庫,存放到博物館。

和徐宗輝說了幾句話後,他就拉着徐海蝶去外面的陽台聊起了天,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兩個人才再次回到病房,這一次來醫院給段子楓映像最深的就是那個小護士。

因為是夏天,從後背一般能看見女孩子內衣的顏色,但是這一次段子楓算是見識了,這個小護士沒穿內衣,而是直接套了一個馬甲,那緊繃的衣服,把她的胸口綳的有一種呼之欲出的幻像。那過膝的裙子更是給人一種遐想,雪白的肌膚全部暴露在空氣當中,難道衛校的教授沒和她講人體的血液循環會影響到病人康復,在這麼一副風景線下能安心養傷,那這個人絕對是個奇人,屬於那萬中無一的好男人,碰到這樣的男孩子忘婦女協會的要珍惜。

出了醫院的大門,段子楓就對顧強說道:“能不能找到萬七寶的行蹤,我要折騰一下他。”

顧強在那使勁的想了起來,說:“我看這樣吧,過會我去找人打聽一下,要是沒事你先回我家,打聽到了我就回來。”

“自己當心點啊,別被他們看到了,我就回去等你消息。”段子楓把那報紙包住的刀夾在了腋下,坐上了一輛去顧強家的公交車。

等到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顧強才回到家,他把打聽到的事情和段子楓說了一下,一個計劃就在那昏暗的燈光下誕生了。

兩個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拿着傢伙出門了,段子楓還是拿西瓜刀,顧強拿了一根磨尖的鋼筋,兩個人來到了萬七寶做足療的養生館,看到那奼紫嫣紅的閩紅燈,段子楓感慨道:“娘個臭B的,混的好就是不一樣,整天過着燈紅酒綠的生活。”

兩個人四下看了一下,就抬腳走了進去,這時一個服務員過來熱情的說道:“兩位先生,不知道你們需要什麼服務。”看到美女上來打招呼,顧強的兩隻眼睛就色眯眯的盯着那旗袍女看,尤其是下面那開叉處,巴不得用手去往上提一提,看看內里是什麼顏色的。

段子楓客氣的說道:“請問萬七寶在哪個房間啊,我們是他兄弟,過來找他有點事。”

“哦,是寶寶的朋友啊!他在樓上的雅間,307號包廂。”看到兩個人不是過來做生意的,這位美女說完話就轉身走了。

段子楓用手拉了一下旁邊的顧強,說道:“強子,要是這次我們把他捅死了,我們不是亡命天涯,就是牢底坐穿。”

“楓哥,說這些幹嗎,上去看見人我們就開捅,先捅完了再說,生死就交給老天爺吧。”顧強用那種無所謂的口吻說道。

段子楓用力的抱了一下強子,來之前他一直勸導他,叫他不要跟他趟這趟渾水,但是他還是不顧一切的跟來,可見這份情是有多麼厚重,兄弟的情義不容任何人踐踏。

唐永偉的老爸因為身體不好,常年和藥品打交道,為了維持家庭,他老媽每天都要起很早,拿着把掃帚去打掃街道衛生,等天亮後還得到一家工地去提灰桶。所以段子楓連提都沒和他提,不然依着這小子的性格必來無疑,曹林軍從放了暑假就和馬子出去約會了,聽說還帶了兩個,所以他對段子楓他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是一概不知。

段子楓把那報紙包着的西瓜刀換到左手,和顧強對視了一眼後,就踏步向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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