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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四槍案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道上還是不少兄弟受到了牽連,有些被請進去後就出不來了,那些身上背負大案的一聽到風聲就躲了起來,整個城市的治安狀況是一片大好,分局的公安都閑的可以睡午覺了。

二子他們酒吧的裝修工作也是順利的進行着,估計在過年之前要開業,段子楓他們的會所在徐海蝶的打理之下是日進斗金,兄弟幾個整天是酒肉穿腸啊,沒什麼事的話段子楓晚上都是老老實實的回家,這個不回家不行啊,家裡有一尊大佛隨時會打電話恭候。道上的其他兄弟也都是忙於自己的事業,賭錢的賭錢,瀉火的瀉火,吸粉的吸粉,呈現一片祥和的態勢。

除了個別幾個小青年為了女孩子掐一架外,道上的混子都是相安無事,期間段子楓在娛樂場所還碰到過幾次梅花,但是雙方並沒有相互辱罵,而是點頭一笑,看來真是風平浪靜啊,不知這樣的平靜可以維持多久。

不過還有一個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出現在了月雨閣的包間,一開始還不相信,但是叫曹林軍過去確認後,才知道這人的確是汪海龍,當下強子就帶人走了進去,上去把電源一關,說道:“兄弟,我們找你找的好苦啊,還知道我們是誰嗎?”

汪海龍很久沒回來玩了,他以為這歌廳還是大頭兵開的,他開口說道:“怎麼,在大頭兵的歌廳里你也敢對我大呼大叫,我可是和大頭兵喝過幾次酒的。”

“麻痹的,還真是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啊,給我拖到三樓去。”強子大手一揮,身後的幾個兄弟就走向汪海龍。

和汪海龍一起玩的兩個兄弟感覺有事發生,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其中一個瘦高個說道:“這位兄弟,我們是中遠市跟雷子混的,今天過來也沒找你們事啊,這個……”

強子走了過去,走到他面前,仔細瞅一下那瘦高個,用手搭在他肩膀上,說道:“兄弟,是跟范明雷混的吧,今天這個事是我們以前的舊賬,你最好不要摻合。”

“他哥是范明雷的把兄弟,今天你們要是動了他,恐怕雷子會過來找你事吧。”瘦高個旁邊的那個小眼睛說道。

這一下強子有點不高興了,這兩個仁兄的意思就是說我強子動他還不夠格了哦,強子用手在那小眼睛的胸口拍了兩下道:“兄弟,回去帶個話,就說是我強子乾的,要是找不到人,就去道上打聽一下。”

“你放什麼屁啊,今天你要是敢動海龍,我立馬喊人過來。”小眼睛也是步步緊逼啊,說出來的話也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手啊。

強子一個轉身,漂亮的一個正蹬,踢在了小眼睛的胸口,整個人是被踹的差點飛到天花板上,他躺在地上用手不停的摸着胸口,強子對着那瘦高個說道:“還有你,也表個態吧,是想躺地上還是拉你兄弟回去。”

瘦高個動了一下嘴,但是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看到門口已經有幾個人拿着砍刀進來了,要是耍嘴皮子估計要去醫院包紮一下了。

強子說道:“別站着了,你兄弟剛不是說要喊人嗎,趕緊陪他出去吧。”話一說完,強子就過去一把抓住了汪海龍,就跟拖着一條狗似的把他託了出去,走到三樓,看見辦公室沒人,就去了健身房,打開門一看,段子楓光着個膀子,身上是一塊塊標準的肌肉,旁邊站着的徐海蝶正在痴痴的看着他,裡面還放着一首讓人熱血沸騰的音樂——黃飛鴻主題曲。

段子楓手上纏着繃帶,在那不停的擊打着一個兩百斤的沙袋,每一拳上去都能帶起沙袋的抖動,看來拳頭的份量不輕啊!

強子喊了一聲:“楓哥,我把汪海龍給帶過來了。”

一聽到是汪海龍,段子楓一個寸拳打在沙袋上,身體也在這一刻僵住了,後背和胸口被燈光一照是渾身發亮,段子楓用手在沙袋上拍了兩下後,就回過身來,看到跪在地上的汪海龍,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這樣的人居然會帶人去砸自己的網吧,實在是太好笑了。

汪海龍留着一頭李小龍似的頭髮,但是臉型卻一點也不像,倒像是給周星馳跑龍套的那個龍五,不過他和龍五比起來還沒法比,這個人只能用猿猴來形容,應該是五千年之前沒進化好,才導致了現在這一副面孔,看着怪嚇人的,這樣的人應該娶不到老婆吧,除非有權或者有錢。

段子楓看見了他就跟看見大熊貓,快步走上去,用力在他頭上一拍,道:“麻痹的,當初砸了老子的網吧,怎麼又出現了啊。”

汪海龍擠了下眼睛,張開那肥厚的嘴巴,一股濃烈的帶魚臭飄了出來,一口黑黃的鋼暴牙一下就把大夥的心給冷落到谷底,怪不得強子不抽他嘴巴呢,原來是下不去手,汪海龍說道:“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都已經沒放在心上了,現在我們是回來做生意的。”

“做生意,你不會是到老子的場所來賣粉吧。”段子楓用手捂着鼻子,用另一種聲音在那說道。

強子在後面用力一腳,踢得汪海龍雙手撐地,汪海龍在地上一滾,利用這個間隙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手槍,這一下是出乎大夥的意料之外,居然還帶把槍出來。從宗躍民的案件發生後,全市的獵槍都被收繳了上去,農村的獵槍幾乎都收繳乾淨了,除了一些跑江湖的還藏有幾把,在這樣的背景下在動槍那就是自找死路。

汪海龍這一下得意開了,在那哈哈大笑起來,道:“和我玩,你們還嫩了點,老子出來混社會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哈哈哈!”

因為有槍,五六個人一時也拿他沒有辦法,這時一個兄弟急匆匆的推門進來,喊道:“楓哥,不好了,下面來了五車人,都帶着傢伙呢。”一看汪海龍在那舉着手槍,這個小兄弟就不說話了。

“我說嗎,你們和我們玩就是死路一條,還是乖乖就範吧。”

這時走廊里傳來了吵鬧聲,很快門口就進來了一大幫手持棍棒和各種槍械的年輕人,其中就包括那個被強子踢了一腳的小眼睛,他進來一看到強子,拿起手裡的棒球棍就打在了強子的頭上,強子被他一打,立馬就彎腰抱住了頭,小眼睛對着屁 股就是一腳,把強子踢得是直往前撲去,一下就撞在了健身器材上,小眼睛舉着棒子就追上去打,這一下強子是徹底發怒了,看到那棒球棒落下,伸手就抓住了手腕,但是他的拳頭卻停在了半空。

一個人端着一把小口徑頂在了他腦門上,小眼睛一巴掌打在強子臉上,很快那手指印就在臉上顯現了出來,強子咬着牙,瞪着個牛角眼看着他,一臉的不服氣。

門外走進來一個披着圍巾的男子,看上去年齡應該不大,就四十齣頭,一張月牙鏟似的臉,還留着山羊鬍子,看上去就是奇醜無比,怪不得能混到一塊。他進來後用眼睛掃描了一下全場,尤其是段子楓,他更是多加註意了一會,看到段子楓有李小龍的身材,他走過來說道:“兄弟,拳腳功夫應該不錯吧,可惜拳頭再快還是快不過子彈啊。”

來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中遠市的范明雷,道上的人都稱呼他為雷子,出道之前是在公安幹線,後然犯了錯被勞教去了,出來後還是不思悔改,因為盜竊罪再次入獄,等刑滿釋放後,他就開始報復起社會,組織了一幫閑散人員,在中遠立足了腳跟,手底下也有一票人跟着他干,在中遠市裡的地位應該和梅花一個級別,屬於有經濟實力的大哥類型。

在看他們手上的武器,多數都是以獵槍和小口徑為主,來的二十多個人有一半以上的手裡拿着槍,看樣子是一個純暴力的黑社會團伙。

段子楓說道:“打拳是為了強生健體,今天你帶這麼多人過來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砸我場啊。”

范明雷開始裝逼了,道:“我們不是過來打架的,我們是過來講道理的,聽說你的人把我兄弟給打了,有沒有這回事啊?”

“哼,人已經打了,還能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要殺了我不成。”段子楓正眼不瞧一下的在那說道。

“我這個人比較好說話,向來都是喜歡講道理,不管你以前和汪海龍有什麼矛盾,但是今天你們打了小眼睛就是你們不對了。”范明雷繼續裝逼道。

“人是我打的,怎麼滴你說吧!”強子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是心裡一口氣是不吐不快,說話都帶着一股子火藥味。

小眼睛看到強子說話,用棒球棍對着強子的嘴巴一捅,就這麼不輕不重的一下,就把強子的嘴巴搞出了血,但是強子連吭都沒吭一聲,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在地上,頭抬的高高的,完全是一種視死如歸的精神啊!

狼皮聽聞有人鬧事,就帶着兄弟趕了過來,手裡也都是拿着火藥槍,原先對着段子楓他們的槍都對準了趕過來的狼皮他們,雙方很快就在那裡罵了起來,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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